莊周輕描淡寫道:“牽扯太深了,不僅是政治仇敵,只怕還有其他原因,一個女人想要輕易擺脫鐘家的控制,只怕也只有這個方法了,把自己賣給娛記。”
連徐走過去,跟他要了一根煙,忽然說道:“前段時間方饒聯(lián)系我了?!?
莊周抬眸望向他,那眼神說不出的微妙,并不是厭惡或者抵觸,似乎是在思考已經跟他們幾個兄弟斷聯(lián)許久的方饒在家里出事后究竟在做什么。
“方伯伯那件事是后天開庭吧?”莊周忽然問道。
連徐點頭,手里的煙只夾著,想到當年方程因軍部大面積的“清朗行動”牽扯出貪污受賄的案子,再到方程被的雙規(guī)以及開除軍籍,整個方家在江城的勢力被連根鏟除,就連方饒最后也不得不被上面要求暫時停職檢查,最后在檢查結果沒出來之前就爆出方饒已經被開除軍籍這件事。
那件事方家要說無辜也并非如此,只能說方家只是被推到臺面上作為替罪羊的其中一方勢力,真正背后的大老虎當時還未浮出水面,不過據(jù)說這次上面準備換屆后已經進行過一批大換血,就連最近軍部動作不斷,首當其中的首都總軍區(qū),再到幾個戰(zhàn)區(qū),抽調了一批本土勢力調到其他戰(zhàn)區(qū),削弱了地方勢力對軍部的管控,加強中Y實權,簡直就是玩的好一出釜底抽薪。
“方饒想要的東西給他吧。”莊周忽然說道。
連徐這邊冷不防心里打了個突,雖然早知道莊周肯定會同意,但這步棋過于偏激,萬一下錯的話將引起一整個的連鎖反應。
連徐眉心一直緊皺著,又抽了一口煙,讓腦子稍微冷靜一些后,才吁了一口氣:“行,我會跟淮北說的,不過……莊叔叔那邊知道后怕是不得了?!?
莊周搖搖頭,佯裝苦笑:“沒事,大不了被老子一頓毒打,咱們打小兒就皮實,這點倒不怕?!?
連徐也跟著點頭,忍不住笑道:“信你個鬼?!彼斐橥曜詈笠豢跓?,隧道:“我先走了,一會兒還得回房跟研究所那幫子老頭開個會,這次弄了一個飛鴿型的無人機,得確定后天的儀式上航行的路線準確?!?
***
這邊顧笙被易太以及李玲玲等人拉著留在易家公館打牌,對面的張?zhí)詮母煞蚝徒庵螅樕沧兊煤昧嗽S多,今天搓麻將的時候手氣也不錯,順帶贏了好幾把,給李玲玲忍不住調侃說她是財神爺附體。
不過幾個人都大概聽說張?zhí)鷱埗较潞灹艘环荼C軈f(xié)議,其中涉及到雙方的隱私生活的各種禁止條款,這份合同主要還是對張?zhí)欣瑥埗静辉敢夂?,但張?zhí)珣B(tài)度堅持,如若不同意就離婚,但屆時也會在公司即將在北歐上市的時候直接爆出兩人離婚消息。
張董是個精明的商人,知道自己離婚這件事可大可小,張?zhí)x婚他個人沒啥損失,畢竟他名下大部分財產早就轉移,但公司受到的影響就不一樣了,再者她背后還有整個張家企業(yè),即便扳不倒自己,但是時不時搞些小動作惡心自己還是可以的。
權衡利弊之后,張董最終簽下了那份保密協(xié)議。
張?zhí)那楹?,也知道這次她跟張董的消息沒被爆料出去全都是張玫瑰在提自己擋槍,于是笑瞇瞇道:“玫瑰,上次的事謝謝你啊?!?
“謝啥,我自己也想離婚,沒狗仔那騷操作,指不定還要跟鐘家大戰(zhàn)三百回合呢?!鳖欝先映鲆粋€二筒,說得云淡風輕的。
這邊張?zhí)α诵]接話,又看看李玲玲跟易太,忽然間道:“后天就是二十五周年的回歸儀式了,要不然我們幾個一起去看大閱兵?”
這話音落下,其他結果人頓時停下手里的動作,接好奇的目光打向張?zhí)?
閱兵儀式,她們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