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二局特殊行動部,隊長朝宗據(jù)說曾經(jīng)以一敵十,一舉從漂亮國特工包圍中殺伐而出,最后成功的完成了任務。
顧笙自詡沒有朝宗那樣的變態(tài)的身手,但卻很清楚,當下自己只能背水一戰(zhàn)。
那蕭瑟是家里的獨子,自小兒在寵愛中長大,且還是其父老來得子,便打小兒可以說是呼風喚雨都要給他做到的。
但自從在方饒這邊吃了癟后便一直記恨著,身邊的朋友勸說不要意氣用事,畢竟能在天子腳下放狠話的都不會是善茬,但蕭瑟偏不,他作威作福慣了,心里總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
近日在部隊上又遇見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那個總是冷冷清清不當自己一回事的女人,只笑著說自己喜歡有能力的男人,而他太年輕了,光有一腔熱血。
陳怡涵。
蕭瑟記得她的名字,也勢必要征服這個女人。
但蕭瑟不得不承認,在此之前他認為的女人分為叁種,一種是可以隨便碰的,便是你稍微給個眼神,她就能乖乖的爬上你的床,明面上不管多正經(jīng),但到了床上依舊是個淫娃蕩婦。
另一種則是碰不得的女人,往往是同一個圈子里的,譬如陳怡涵那種,都是圈子里的人,都是紅叁代,蕭瑟不能隨便跟人家玩玩,但同時又會被吸引著。
第叁種,就是江湖上的人,江湖上的女人都是毒蛇,碰不得,猶如竹葉青,稍不甚就能將你纏繞致死。
原本以為那女人不過是空有皮囊,上了床依舊能在老二的抽插之下屈服于男人。
但出乎蕭瑟意外的是,真正叫人忌憚的不是在地上茍延殘喘的方饒,而是這個從始至終依舊輕笑著,手里握著匕首的女人。
她一身月牙色的旗袍依舊干凈,除了匕首上的血漬外,她很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身上沾上任何的污漬,她的眼神清冷,月光之下,她踩著高跟鞋往前走了幾步,渾身散發(fā)著冷厲與殺意。
“人走江湖,就要行江湖之事,你叁十對二,是卑鄙是無恥,但也聰明。”顧笙淺笑,實際上握著匕首的手腕微微施力。
她其實很清楚,光憑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對抗剩下的二十幾號人,但她在等,等警方的到來。
這條后巷距離前邊酒吧不過數(shù)十米的距離,即便平日里再隱晦,但警方的人總能順利排查到這。
蕭瑟哪能瞧不出顧笙的想法,便笑道:“你以為你拖延時間我能瞧不出嗎?”
顧笙手腕微抬,笑著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打算繼續(xù)留你的狗命,但愿你能繼續(xù)在京都蹦跶,我說的是……僅此今夜?!?
蕭瑟看著對面那依舊笑得風情萬種但卻令他心驚膽寒的女人,總覺得這女人下一刻就要消失似的,驀地渾身上下涌起一陣前所未有戰(zhàn)栗。
蕭瑟咬著唇,聽到自己冷冷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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