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度秋:“很久沒玩了。”
“你們這群小沒見識的?!?/p>
段唯笑著進(jìn)入了房間,上面閃爍著響響亮的標(biāo)識——最強(qiáng)王者。
“我靠,段哥你什么時候偷偷摸摸打上去的????”彭炎在旁邊問道。
段唯十分得意地?cái)[了擺手,“寒假隨便玩了玩,不知道為什么就上王者了,唉,高處不勝寒?!?/p>
話音剛落,一排人都被段唯這得瑟的樣給惡寒到了。他們幾個人的段位都參差不齊,只能一起打匹配,進(jìn)入游戲界面后,最強(qiáng)王者段唯對旁邊的傅度秋說:“你幫我打輔助吧?泰坦會玩嗎?”
“行?!?/p>
見他答應(yīng),段唯拿了自己最拿手的adc,他雖然在其他方面一竅不通,但打游戲絕對是所向披靡,每一把都是妥妥的MVP加輸出最高。
山猴兒上午就逃課出來打游戲了,不出意外地跪了好幾把,見狀雖然是打的匹配,但還是十分興奮地吼道:“我操段哥,你也太強(qiáng)了吧,我以后要跟著你混!”
“不好意思,我們倆不適合,你先打上宗師吧。”段唯十分高冷地回答。
“我不管,我以后的排位都?xì)w你包了!”山猴兒依舊不罷休,一個五大三粗的Alpha竟然纏著段唯開始撒嬌。
網(wǎng)吧里人聲鼎沸,彭炎正玩得開心的時候,就看見山猴兒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下了座位,不怕死地夾在了段唯和傅度秋中間,死乞白賴地想要段唯帶他沖王者。
而段唯被他磨得實(shí)在沒招了,于是只好無奈地說:“行行行,以后上分叫你行了吧?”
“好!”
話音剛落,傅度秋眼瞼低垂,想說些什么,但又閉上了嘴,輕聲說:“能順便帶帶我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面上沒有什么表情,語氣雖然沒有山猴兒那么狗腿,但卻是十分認(rèn)真,周圍的人都皆是大跌眼鏡。就連山猴兒都有些意外,幾乎是刷新了腦海里對這位學(xué)霸校草的固有印象。
段唯也有些驚訝,不過就憑他和傅度秋的交情,就算是不用傅度秋開口,他也愿意帶對方上段,不過他還是看向傅度秋問道:“你也要沖王者??”
好像和傅度秋的氣質(zhì)不太符啊。
“嗯?!备刀惹飸?yīng)了一聲,然后就沉默著沒有說話。
電腦面前坐了一排的人,只有彭炎在旁邊嘆了口氣,搖頭心想道:作孽啊……
短暫的沉默后,山猴兒笑了笑,說:“那我們可以三排,我上單老猛了,純?nèi)饧儬攤儍??!?/p>
“行啊,”段唯聞言也沒有多想,對傅度秋說:“我打adc你打輔助,他打上單,全峽谷最強(qiáng)搭檔舍我們其誰!”
說完還特別默契地和山猴兒擊了一掌。
“啪”一聲,傅度秋的眉頭因?yàn)樗麄儌z的擊掌皺得更深了幾分,他似乎是壓抑著什么情緒。
就在彭炎覺得馬山就快砸場子的時候,傅度秋卻是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語氣平靜地說:“我去一趟洗手間?!?/p>
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氣氛就這樣突然靜寂下來,看著他的背影,山猴兒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連連后退幾步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乖巧地玩電腦。
而段唯最是看不懂傅度秋的情緒,對方幾乎生氣和平靜都是一個語氣一個表情,他根本分辨不出。
他沉默地望著傅度秋離開的地方,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見狀彭炎十分稀奇,以為段唯終于感覺到了傅度秋的情緒,于是問道:“怎么了段哥?你還不快點(diǎn)追上去?”
“我也想啊,可是我不知道說錯啥了!”段唯有些手足無措。
聞言彭炎想說你管他的,追上去哄幾句什么都完了,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段唯說:“我是不是不該讓他玩輔助???他要是想玩輸出我也可以補(bǔ)位?。 ?/p>
彭炎:“……算了你還是別去了?!?/p>
毀滅吧,我累了。
另一邊,傅度秋站在衛(wèi)生間外的走廊上,看著鏡子里表情風(fēng)云莫測的自己。
此刻他心里沒來由地開始煩躁,這種感覺和之前新年那次投籃一樣,只不過這次要更嚴(yán)重??墒撬F(xiàn)在和段唯什么都不是,他不能將自己這難以言說的情緒發(fā)泄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見那個山猴兒靠近段唯的時候,他心中有一個本能地沖動——想要把段唯恨恨地圈進(jìn)懷里,不讓任何人觸碰。
這是一種讓他既陌生又熟悉的占有欲,就算是放在以前,他也不會有這么強(qiáng)的領(lǐng)地意識。
想到這里,傅度秋微微蹙起眉頭,心里猜到了十之八.九。
他的易感期估計(jì)快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易感期快到了,所以,你懂的(掉馬也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