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算數(shù),只要你快點好起來?!卑啄列粗麪柼?,盡管他此時臉色蒼白精神不濟,但終歸是醒來了。不過這家伙也太會挑時間醒來了吧?
塞爾特看著白牧明媚的笑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他終于如愿以償了,其實受點傷也不是什么壞事,不是嗎?他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呢?
塔伯、安其羅為了不打擾兩人的濃情蜜意,在一旁躲著偷笑。雷哲直冒粉紅泡泡的兩人心里很嫉妒,為什么他家安其羅還沒有成年呢?自己想把他娶回家還得等兩年多,多么漫長而又難熬的兩年啊!
塞爾特和白牧說了幾句話,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F(xiàn)在他的身體還太虛弱,不能長時間保持清醒。這次醒來還是剛才在他昏昏沉沉間聽到白牧說愿意和他結(jié)成伴侶,于是不斷的努力睜開雙眼,只為確認這是真的還是做夢?,F(xiàn)在得到白牧肯定的答復(fù),他只覺好累,又再次陷入黑暗當(dāng)中。
塔伯見塞爾特又開始昏睡,嚇得連忙把大巫請了過來。大巫看了看說:“醒來就沒什么大事了,現(xiàn)在只要好好休養(yǎng),慢慢調(diào)理不要讓傷口發(fā)炎裂開就行?!边@會幾人才放下心來。
白牧看著大巫滿臉疲憊,微黑的眼圈,對他的敬意更深了。心中盤算著給大巫也弄點好東西補補,從這次翼虎族的事件中他終于體會到大巫在每個部落中的重要地位。
塞爾特昏睡之后,洞內(nèi)又熱鬧起來。原因就是那些死去的獸人勇士遺體要送到圣地安葬去了。他們的親人依依不舍的看著勇士們的遺體,一想到今后永遠也無法相見不禁悲從中來。于是這種悲傷的情緒在人群中相互傳染,頓時哭聲一片,更顯悲涼與哀戚。
自家獸人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的雌性,滿是同情的看著那群哀戚的人們。他們從昨天還是就不吃不喝守在遺體旁邊。那些絕望哀傷身影讓看著的人也感到心酸。
白牧想上前安慰兩句,但自己又有什么立場,又能說什么呢?要是塞爾特死了,自己也跟他們差不多吧。算了,哭出來也是一種好事,還是讓他們把心中的悲傷盡情的發(fā)泄出來。時間可以治愈一切,以后的日子還是一樣要過下去。
兩族能行動的獸人們?nèi)紒砹?,大巫也換上了那套花花綠綠的祭祀衣服。今天他要為這些勇士舉行下葬儀式,讓他們可以順利回到大神的身邊。兩位族長跟在大巫身后,一臉肅穆。布茲族長心中想的是那些前段時間死去的族人們。
因為他們部落的大巫去世了,他們只是把那些死去的人安葬在圣地之內(nèi),也不知道那些族人能否回到大神的身邊。不過雖然沒有儀式,但他們與大巫在一起,應(yīng)該能順利回到大神身邊的吧?
獸人們跟在族長身后,他們看著曾經(jīng)的兄弟,朋友、族人,心中也是萬分不舍。他們馱起勇士們的遺體和他們的親人,往圣地出發(fā)。他們會先到翼獅族圣地。然后在到翼虎族圣地。
塞爾特一家又在山洞內(nèi)呆了一天,第三天塞爾特不在發(fā)燒之后,出于各方面考慮把他移回家照顧。一家人找大巫拿了藥,一起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回到家中,白牧看著家里所剩不多的獸皮,從空間里拿出了五床厚厚的棉被。然后又拿了新鮮蔬果和一只塞爾特處理好放在空間里儲物室內(nèi)的魯魯獸出來,準(zhǔn)備給家里兩個病人好好補補。
白牧用魯魯獸的肝和紅棗燉了一鍋補血湯,開始給家里兩個病人食療。他已經(jīng)想好了明天換成花生魚頭湯。因為兩人都是傷員不能吃辛辣的東西,也不宜吃烤肉。白牧就到空間內(nèi)鹵了一大鍋肉,放到儲物間內(nèi),吃飯時拿一些出來。再由安其羅煮上一鍋蔬菜粥就行了。
在白牧三人的精心照料之下,雷哲很快就康復(fù)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精神奕奕的圍著安其羅打轉(zhuǎn)。塞爾特的氣色也好了很多,醒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長。雷哲康復(fù)會后白牧把兩個小的交給他照顧,自己帶著塞爾特到空間內(nèi)養(yǎng)傷去了。
外面的氣候太冷了,不太適合養(yǎng)傷。也不能給塞爾特擦拭身體,要繼續(xù)捂下去他懷疑塞爾特估計會臭掉。跟著白牧每天泡溫泉的他,現(xiàn)在幾天沒有洗澡也十分難受。
于是進入空間把塞爾特安置好后,白牧端來溫泉水給塞爾特擦拭身體。塞爾特受到重傷后,失血過多身體冰涼,外面天氣又冷,白牧他們一直不敢給塞爾特清洗。
白牧費力的把塞爾特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一條褲衩,露出塞爾特完美的身材。白牧看著他包扎的嚴嚴實實的胸膛還有那滿身的傷痕,也沒有了欣賞那副好身材的心思,他現(xiàn)在只覺得無從下手。
塞爾特看著眼前身穿短袖大圓領(lǐng)上衣的愛人,寬大的領(lǐng)口露出白皙的肌膚,性感的鎖骨。他眼中暗藏著灼熱的愛意,心跳也不自覺的加速。
“你要是痛就說,我也會很小心的?!卑啄磷詈筮€是決定避開傷口,簡單擦拭下就行了。
“沒關(guān)系的?!边@就是讓他愛之欲狂的人,他睿智、堅強,有自己的主見,還能獨立殺死野獸。但對他卻又是那么溫柔。這樣的人如何能叫他不愛呢?
白牧用沾水的濕毛巾從臉部輕柔的開始替他擦拭,然后在幫他擦拭四肢。在這過程中盡量避開那些剛愈合的傷口。
塞爾特覺得這過程簡直是一種煎熬,擦拭過程中,白牧的手時不時的會觸碰到他的肌膚,讓他頓時有種被灼傷的感覺,身體開始發(fā)燙,小腹涌上一股熱流,原始的欲愿望開始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