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我不舒服……痛……”
阮時衡被痛清醒了,之前被注射的蛇的唾液的催情的作用似乎都消失了,他肚子疼得很,像是被一根堅硬的棍子來回?fù)v著身體里最柔軟脆弱的部分。
蛇有力的尾巴和釘在身體里的那根蛇鞭讓他動也動不了,吸氣都帶著疼。
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謝玉澤能不能聽懂,明顯他現(xiàn)在毫無理智,那雙豎瞳里沒有任何人類的情感。
阮時衡真的不想才遭了魔丹的罪,又要被失去理智的蟒蛇給操死了。
“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好不好,我好痛,或者你再咬我一口?”
阮時衡竭力吐出這些話語,想要試圖和蟒蛇溝通。
但是因為他的掙扎,讓毫無理智的蛇認(rèn)為獵物是想逃跑,纏的更緊了些,險些讓阮時衡背過氣去。
阮時衡想這是什么事,不僅被一條蛇操了,還要跟蛇溝通讓它把強奸變成合奸。
眼前的吞天蟒相較于最開始那天看到的,其實已經(jīng)是縮小版的,可仍然帶著讓人膽寒的氣勢,一聲白色的鱗片反著流暢的光,阮時衡其實更喜歡毛茸茸的動物,但也不得不感嘆這條蛇的漂亮。
那種危險兇殘的漂亮,白玉似的,卻藏著劇毒。
阮時衡忍著痛伸出了手,碰到了蛇的頭部,他的手指細(xì)細(xì)的撫著面上的鱗片,劃到了眼瞳附近,和它對視著。
蟒蛇似乎愣住了,連體內(nèi)肆虐的粗硬性器都停止了動作,這讓阮時衡好受不少,腹部還是在發(fā)脹發(fā)痛,大腿根的肌肉因為疼痛而不斷顫動著,花穴早就被操的充血發(fā)軟,連收縮的力氣都沒有了。
“嘶嘶?!?
金瞳里似乎帶上了些許困惑,阮時衡坐出了一個想要抱住巨蟒的臉的動作,卻沒想到它會意了,貼近了阮時衡。
插在阮時衡身體里的那根東西還是一動不動,可阮時衡卻像是緩過來了一些,穴肉麻麻癢癢的,抽搐著吐出一點透明的淫水來。
“嘶嘶?!?
蛇信子半吐著,
阮時衡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是想要讓謝玉澤留下印象還是自己瘋了,昂首小心翼翼的含住了蛇信子分叉的一端,像是接吻似的,用舌頭舔了舔。
白蟒的身上并沒有蛇的腥臭味,他從未吃過人沾過血,干凈的像玉。
蛇的瞳孔縮的更厲害,它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舌頭,連禁錮著阮時衡腰的尾巴都移開了,蛇尾在不斷處拍打著,又掃斷了幾個大樹。
阮時衡的腰沒了依托,又直直的坐進了那根畸形的怪物似的雞巴里,剛剛閉合上的宮頸又被強行的破開,操進了宮腔里,讓阮時衡險些又昏過去。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不舒服,蟒蛇又把他的身體吊了起來,一點點的把肉柱從他的身體里抽出。
倒刺搔刮著軟肉,讓阮時衡腰也軟了腿也軟了,兩腿只能被迫的大張著,看著那根堪稱恐怖的性器從他的身體里抽出來。
猩紅的肉洞一時之間合不攏,紅腫外翻掛著凝固的半透明的淫水,看起來被蹂躪的可憐兮兮。
阮時衡被放在了地上,蛇低下了頭埋在了他的股間。
“嘶嘶?!?
阮時衡下意識的縮了縮女穴,好想知道它要做什么,可是當(dāng)細(xì)長但對于他來說也同樣粗壯的蛇信子插進他的身體里的時候,他還是嗚咽著的抖若篩糠。
蛇的唾液就是最上等的催情藥,它直接插進了阮時衡合不攏的穴口里,細(xì)密的舔過每一寸縫隙,在肆虐過后又拿了出來,覆蓋住阮時衡細(xì)嫩的逼,分叉的蛇信舔過小逼上方早就被磨著冒出尖兒的肉蒂,給它涂上了一層水膜。
本來就敏感的不行的肉蒂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折騰,它一舔阮時衡就覺得有反應(yīng)了,更別說加上了催情的效果,又燙又麻又舒服,讓阮時衡忍不住抬腿夾住蛇柔韌的軀體,讓它繼續(xù)給自己舔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