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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粉嫩的陰阜被猙獰的獸類性器磨成了爛紅色,因為體型差異,那粗大的滿是凸起的雞巴將窄小的孔洞擴張到不可思議的大小,肉逼緊緊的箍著紅色的蟒蛇陰莖,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勾引。
“不……唔啊啊啊啊??!我不行……不行了……唔好麻……”
阮時衡的身體緊繃著,他像是騎在蟒蛇的性器上,被尾巴纏著腰像個大型的性愛娃娃一般借著力任由那根蛇的雞巴在自己的逼里進(jìn)出,發(fā)出了破碎低啞的呻吟。
蟒蛇的雞巴實在是太大了,完全操進(jìn)去的時候像是頂?shù)搅宋覆孔屗行└雇?,性器上被收起來的軟刺搔刮著?nèi)壁每一寸,火辣辣的感覺又酸又脹又疼又麻,像是每一寸都覆上了上等的春藥,在麻癢過去后肉逼分泌出更為豐沛的汁水,討好的諂媚的裹纏著體內(nèi)非人類的硬物。
阮時衡得不到任何愛撫,卷在他身上的蛇尾是他唯一可以抓扶的地方,可冰冷的鱗片并不會給他回應(yīng),只能冷冷的提醒著他他現(xiàn)在是如何境況,像個婊子一樣恬不知恥的放浪的吃著爬行動物的性器,并且被操的兩眼翻白。
“太大了……啊……別……啊……慢點……嗚慢……啊啊啊啊……”
那根性器實在是太粗了,在窄小的女逼里動彈的十分艱難,所以在最開始只能小幅度的頂撞著,這種力度阮時衡尚且受不住,只能紅著眼哀哀的叫著,一身高大飽滿的皮肉在龐然大物面前只能算作擺設(shè),成為魔獸的玩物。
“嘶嘶嘶嘶?!?
蛇信子卷纏在阮時衡的胸口,舔過的感覺酥酥麻麻,它的唾液里也好似摻雜了催情的成分,讓阮時衡覺得自己燒的更厲害了,連奶尖都癢得不行,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好讓蛇再舔一舔磨一磨。
可惜蟒蛇似乎并沒有接受到他的暗示,似乎也沉浸在了性交的愉悅里,將自己的玩意努力的朝著那個小而濕潤的腹地里鉆進(jìn)。
蛇雞巴上的圓形凸起狠狠地擦過肉逼里的每一塊騷肉,因為催情的緣故帶來更為讓人顫栗的快感,阮時衡只覺得自己魂都要被操飛了,雞巴直接操到了底抵在了他的子宮口,豐沛的汁水被擠壓著爭先恐后的從陰道里向外流,把阮時衡的下體和蛇的鱗片都弄得濕滑,讓空氣中都帶上了淫水的味道。
“唔操到了……嗚嗚操到子宮了……啊啊啊好脹……不要再頂了?!?
阮時衡抓著蛇的鱗片,指尖用力到泛白,爽的口水從合不攏的嘴里外溢,腳趾蜷縮著。
哪怕知道眼前的人是謝玉澤,但是也仍然更改不了它現(xiàn)在是一條蛇的事實。
被一條蛇的雞巴頂?shù)阶訉m了……阮時衡迷亂又崩潰,身體卻因為這種變態(tài)的交媾而更加興奮起來。
肥厚的陰唇已經(jīng)被操的紅腫外翻,像個被萬人騎的合不攏的騷穴,畸形的獸類性器從里面抽出了些,而后往里面拼命的頂,一下又一下撞擊著脆弱的宮頸。
“嘶嘶?!?
蟒蛇的金瞳里滿是因為性交而產(chǎn)生的興奮,它的軀體纏著自己的雌蛇不教他滑落,與此同時也沒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
淡金色的魔氣順著交合的地方涌入了阮時衡藏有金丹的腹部,那不屬于阮時衡的金丹正在它的體內(nèi)讓魔氣四處流竄,在淡金色的魔氣進(jìn)入的時候安分了些,在感覺到它要包裹進(jìn)來的時候在阮時衡的丹田里逃竄。
巨大的痛苦一時之間超過阮時衡感受到的歡愉,哪怕是體內(nèi)正在含著的雞巴和緩解不了他的痛苦,他緊緊皺著眉,按著蛇尾上的鱗片,力度大到幾乎要挖一片下來,他的手也被鱗片割出了口子,血滴朝著手掌下滑。
他已經(jīng)痛到無法說話了,連呻吟都辦不到,冰冷滑膩的蛇信子覆上了他的臉龐,流下濕漉漉的痕跡,像是在安撫他。
淡金色的魔氣以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圍剿著那顆魔丹,逼迫它屈服。
那顆淡紅色的魔丹瑟瑟發(fā)抖,最后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不屬于自己的魔氣裹住了。
痛苦在瞬間消失了,阮時衡有些虛弱,身體覆了一層汗珠,卻也不只是汗珠。
當(dāng)他正松了一口氣的時候,身體里的那根蛇鞭卻趁他放松的那一刻直接撞開了脆弱的宮頸,干進(jìn)了他的子宮里。
阮時衡的眼角不可控制的滑下了一滴淚,被操的眼前發(fā)黑。
蛇的性器可不是人類的性器,這和人的雞巴操進(jìn)去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粗大的利刃似乎完全占滿了那個窄小的空間,將他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阮時衡眼前發(fā)黑了要好一會兒才能緩過來,可身體卻不由得他緩和,那根孽根不由分說的在他身體里進(jìn)出著,將頭部朝著外抽出一些,然后又狠狠的頂進(jìn)去。
冷血動物在此刻展現(xiàn)在了它刻在骨子里的本性,獨占欲極強的裹纏著獵物,陰冷又殘忍,無顧獵物的反應(yīng)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花穴里的水似乎都被這根雞巴給操干了,干澀粘膩加上性器的倒刺讓阮時衡覺得下體火辣辣的,他不舒服的想移動著,但是被禁錮的動彈不得,只能維持著一個姿勢像是被被一條蛇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