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出差的喻晏漓得知被他捧在掌心里長大、毫無生活自理能力的小家伙突然逃家,驚怒交加地飛回來找人。
小城的一家會所里,喻清然穿著服務(wù)生的劣質(zhì)套裝,臉上帶著卑微的假笑,笨拙地去討好客人。
被客人握住手腕往懷里帶的時候,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滿是驚惶和茫然。
喻晏漓一腳把人踹翻,壓著怒火安撫受驚的小家伙。
卻沒想到喻清然看到他的時候眼里只剩下恐懼,臉色蒼白得像紙,比被陌生人騷擾還要害怕,還哽咽著求他別過來。
喻晏漓氣瘋了,不由分說地把人抱進(jìn)懷里,溫柔地笑著,低聲哄道:“然然乖,跟我回家?!?/p>
喻清然一哆嗦,紅著眼圈哭得直打嗝。
隔天早上,真少爺被接回家,喻清然想主動給人家騰位置。
可喻宴漓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他離開,他跑幾次就被抓回去幾次,后來他的肚子還莫名其妙地大了起來。
喻清然緩緩冒出一個?
書里明明不是這么寫的啊!
嬌氣包笨蛋美人受x腹黑偏執(zhí)霸總攻
第2章
中午放學(xué),余束白在停車棚找到自己的自行車,開鎖的時候聽到宋宇航喊他,便抬頭看了過去。
宋宇航明顯是跑過來的,一頭小卷毛被風(fēng)吹得很亂,呼出來的熱氣變成一片白霧,連眼鏡都糊了一層白。
“你怎么樣?沒事吧?”宋宇航喘著氣艱難地問。
大課間他聽說余束白差點被人掐死的時候魂都嚇飛了,跑去醫(yī)務(wù)室聽到醫(y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的時候才稍微松了口氣。
但是他回去上課的時候余束白還沒醒,后面兩節(jié)課都沒聽進(jìn)去,就怕余束白萬一再出什么事。
余束白把車推出來:“沒事,你跑這么急干什么?”
“什么?”宋宇航?jīng)]聽清,彎腰又勻了會兒氣才跟上他:“你剛剛說什么?”
余束白又重復(fù)了一遍,但他嗓子還腫著,仍舊發(fā)不出來多大的聲音。
宋宇航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你喉嚨……艸!那個轉(zhuǎn)校的什么來頭,怎么一點分寸都沒有?這可是在學(xué)校,他瘋了嗎對你下這么重的手?”
早上還是陽光明媚的天氣這會兒忽然陰云密布起來,風(fēng)一吹,冷氣直往人骨頭縫里鉆。
宋宇航本來就胖,因為總是容易生病,每年冬天都會被他媽勒令穿很多件才能出門,加厚款羽絨服裹得他像個球,但他還是抱怨了一句:“這什么破天氣啊,今年怎么這么冷,不是都說全球變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