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無敵,怎么樣,沒騙你吧,這變異野豬肉的味兒正不正?”云欽承勾著楊劍飛的肩膀,得意洋洋的問。
楊劍飛吃的滿嘴流油,忙不迭地點頭,“正,比野雞野兔的肉還好吃?!?/p>
“那肯定的。”
野豬本就肉質(zhì)鮮美醇厚,一經(jīng)變異,體內(nèi)充斥著的靈氣,使得稍顯粗糙這一缺點也被改掉了。如今的野豬肉肉質(zhì)鮮滑細嫩,連皮帶肉的上火一烤,僅有的少了脂肪融化后滋啦滋啦掉下來,整塊肉油汪汪的。一咬,別提多美味了,好吃的讓人恨不得將舌頭也一并吞下。
變異野豬肉好吃是好吃,但卻并不是誰都吃得到。
野豬本就兇悍,變異之后實力大增,更是難對付。尤其是野豬通常是成群結(jié)隊出現(xiàn),一只還能拼一拼,一群卻是讓人見了就只想轉(zhuǎn)身快跑。
楊劍飛雖然實力不弱,但他們只是一個小隊,其中能力拔尖的也就那么幾個,所以對于野豬,他們也是無可奈何。這次是借著這一隊精英高手的光,也嘗了回絕頂美味。
口舌之欲讓楊劍飛三人忍不住想,這亂世之中抱上條大腿,也許還真是件好事。
楊劍飛用袖子抹抹嘴,喝了口水,隨口問:“二哥,你說,原本野豬不是已經(jīng)快絕種了嗎?都被列入瀕危了,怎么一下子就出來這么多?”
“我上哪兒知道去”云欽承搖頭,“備不住是肉豬大返祖了呢?!?/p>
“別說,還真有可能,變異都能有,返祖有什么不行。”
“是哈”云欽承點頭,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越想越覺得自己太特么天才了。
楊劍飛嘿嘿一笑,“二哥,那你說老虎是怎么來的,大貓變來的?”
云欽承鄙視地白了他一眼,“動物園里跑出來的唄,貓要是真那么容易就能變老虎,老虎還不得滿地跑了?!?/p>
“想想唄”楊劍飛聳聳肩,“老虎是真威風啊,你說那白虎怎么就選擇了漂亮姐姐?”
楊劍飛看著趴在林月柔身邊的白老虎,忍不住眼饞。
那時候,確定虎子順利進階之后。譚息覺得白虎的意義已經(jīng)發(fā)揮到了,就上前幫著自家兄弟一起抗敵。以一敵二,還不是欺負兩個弱雞,白虎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白虎已經(jīng)二階,相當于通智期,心里明白透亮。它要是不服軟,今個兒就得把命交代在這。
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認個主人。白虎看看魏宣三,怒視虎子,它可不想和這家伙共事一主。
所以堪堪承受了譚息一擊后,白虎虛晃一下,轉(zhuǎn)身就跑,沖著除了魏宣三外,最讓它喜歡,讓它感覺親切的林月柔就沖了過去。這一下用盡了白虎的全力,耗盡了一只老虎的力量和機會。譚息和虎子一時間竟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讓白虎突了圍。
每回探索任務(wù),通常情況下,研究院的人都是老老實實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并不參與戰(zhàn)斗,今天也是如此。
林月柔在后方呆的好好的,猛然間就看到白虎已經(jīng)到了眼前,不僅花容失色。
好在也是末世里打滾了幾個月,實地也考察過,前線也上過,林月柔已經(jīng)不再像末世前一樣柔弱。
很快,林月柔就鎮(zhèn)定下來。心中隱隱有所感,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白虎已經(jīng)圍著她在打圈圈了。
林月柔原本就動物緣極佳,而如今,竟隱隱能感覺到動物的心情,相處交流也比以往還要愉快。而剛才的一瞬間,林月柔卻是不是為何,悟出了一套收服異獸的方法,讓她忍不住歡喜。
林月柔很清楚,現(xiàn)在這個世道已經(jīng)和原先不一樣了。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定要足夠強大,才能保護好自己,才有機會享受這個充滿新奇的生活。
譚鳴游一直距離林月柔不遠,眸中一閃。沒想到,林月柔的天賦竟然這么好,倒是小看了她。
………………………………………………
探索任務(wù)需要進行的事情多,要考察新的地理環(huán)境,物種分布,要看看有沒有具有攻擊力不友好又難對付的異獸或者變異植物,還要繪制出詳盡的地圖。
麻煩事一堆,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靹t三五天,慢則半個月。
譚鳴游他們這次需要勘察的只是鴻鴿區(qū),離基地近,面積又不大,越摸有個一星期就能完成。
露營不可避免,雖然道路的兩側(cè)就是一幢幢高樓大廈,但眾人卻選擇了露宿野外,就在收服了白虎的地方,靈石礦脈之上。
這一對之中個個都是精英,都是高手,正巧進到了如今末世之中美味程度絕對排名前三位的變異野豬,晚餐便有了著落。
魏宣三和譚鳴游如今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很大地變化,魏宣三卻仍然習慣于打理譚鳴游所有的生活瑣事,從穿衣到吃飯。原本職責占首位,現(xiàn)在卻是情趣多一些。
野豬肉本就鮮美非常,到了魏宣三手里,更是將它所有的優(yōu)勢發(fā)揮地淋漓盡致。只聞著飄出了香味,就讓所有人饞的直流口水。
只可惜,此等美味,只有一個人有福享受。
譚鳴游接過魏宣三遞過來的被當做盤子的承載物,拍拍身邊鋪在地上的絨毯。
“坐。”
魏宣三聽話地挨著譚鳴游做了下來。
譚鳴游抬手摸摸魏宣三的臉,順著臉頰移到耳朵上,又捏捏魏宣三的耳垂。
魏宣三拿下捏著自己耳垂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捏捏揉揉,沒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