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媽媽也真是豐潤的很,穴中蜜液不斷地往外涌,流的到處都是,粘粘滑滑的。
“媽,是不是挺難受的?”
我故意問道。
媽媽緊繃著身子,憋著一口氣,不肯回應(yīng)。
我將肉棒稍微向后退了一些,沒了龜頭施加壓力,明顯感覺到子宮花心回彈了一下。
媽媽側(cè)目白了我一眼,剛要緩口氣,我用盡全身力氣,將肉棒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龜頭如同撞鐘般,結(jié)結(jié)實實的頂在了軟彈彈的子宮嫩肉上。
“嗯……”
媽媽身子勐地向上弓起,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甜膩曖昧的呻吟,那隆起的白虎饅頭穴就好像被頂穿了一般,一股股的滾燙淫汁如涌泉般,自穴底花心噴涌而出,熱乎乎的包了龜頭一層濃漿。
我低頭望去,只見媽媽身子繃緊,一手抓著我的胳膊,一手攥著床單,檀口大張,眉頭緊皺,想喊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我本意是偷襲一下,好讓媽媽放開了呻吟出來,沒想到就這么一下,竟然直接把媽媽給干出了高潮。
我突然意識到,媽媽剛才那番話,說什么只有這一次,難道不是在警告我,而是明知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所以故意找了個放縱的借口?想到這里,我激動地快速抽插了幾下,然后再次用龜頭抵住媽媽的花心。
“啊~!”
媽媽像是好不容易喘過來了一般,一聲長吟。
眉頭緊蹙,眼神迷亂,一副極為難捱的表情,喘息著說道:“啊……別……啊……起來……你起來……”
我哪里肯聽媽媽的話,將她壓在身下,龜頭緊緊地頂著肥嫩的子宮花心,擺動屁股不住的柔弄,竟似要將那團(tuán)嫩肉揉穿了一般,被那不斷冒出的陰精燙乎乎的淋了一頭。
蜜穴嫩肉緊裹著肉棒,痙攣似的抽搐著,美的我兩腿發(fā)軟,骨頭都要酥了。
“輕點……嗯……啊……起來……”
媽媽對著我的胳膊,用力錘打了起來。
我報復(fù)似的頂住花心,使勁的往下壓,恍惚間,感覺像是捅穿了子宮頸般,龜頭又入了一節(jié),彷佛進(jìn)入到了一個極度緊縮的肉壺之中,四周軟綿綿的包了過來,緊裹著龜頭不住地蠕動。
我嚇了一跳,以為真的將媽媽給干壞了,想要拔出來,可那從未體會過的美妙滋味,實在是太舒服了,爽的我緊咬牙關(guān),不停地倒抽涼氣。
“哎呀~!啊……”
媽媽一聲嬌呼,伸手扯過枕巾,咬在嘴里,強忍著不出聲音,渾身上下出了一身的香汗,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油光潤滑,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十分性感。
與此同時,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著,腔內(nèi)嫩肉死死的絞住棒身,那炙熱粘滑的陰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住地往外涌。
我突然意識到,難不成我把媽媽的子宮頸給頂開了?一想到十幾年后,我竟然以這樣的方式故地重游,就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
這酥麻舒爽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了,本想著抽動肏干幾下,但一口氣沒有憋住,一股股的滾燙濃精自自馬眼激射而出,用力的打在子宮壁上。
媽媽的高潮尚未退卻,被我的精液一燙,身子再度痙攣似的抽搐了起來,嘴里緊咬枕巾,雙手用力扯著床單,似乎要將其扯爛了一般。
……我趴在媽媽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媽媽也漸漸地從高潮的余韻之中,緩了過來,但身子依舊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
雖然再次射精,但深埋在蜜穴里的肉棒,依舊沒有完全軟下來。
我摟著媽媽,回味著方才那猶如登天般的美妙體驗,媽媽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忍不住神情的告白道:“媽,我愛你。一輩子都愛你,別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你?!?
媽媽酥胸起伏,還在不停地喘息著。
緩了半天,才冷冷的說了句:“就這一次?!?
這么美妙的體驗,如果只有一次的話,那實在是不讓人活了。
但我又不敢明著說出來,只能摟著媽媽,耍賴似的輕聲唱道:“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投進(jìn)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媽媽就這么被我摟著,及沒有掙扎,也沒有說話。
因為高潮的原因,雪白細(xì)膩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薄暈,像是醉酒一般,神情慵懶,周身散發(fā)著婦人特有的檀味,混合著汗液的氣息,就像是催情藥般,我感覺自己身體又是一陣烘熱。
就在我想著該以什么理由再弄一次之時,媽媽忽然鳳目圓睜,一把將我推開,艱難的爬了起來,低頭朝腿心處望去。
由于肉棒剛剛抽離,松軟白嫩的饅頭穴尚未完全合并,有些紅腫的穴口,像是魚嘴般的一張一合,依稀可以瞧見腔道內(nèi)的嫩肉粘膜,濃白的精液混合著被攪和成沫的蜜汁,緩緩地流了出來。
媽媽抬眼瞪著我,看起來又驚又怒。
我心想,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西洋鏡被拆穿了,這回算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