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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與惡犬

第10章(1/2)


第十章

46

是夜,時措無端做了個夢。

在夢里,他的腕子上多了一條紅繩。四周是一片濃霧,他費(fèi)力地在這樣的空間里摸索著。正當(dāng)他覺得無助,自暴自棄地蹲坐在地上的時候,不遠(yuǎn)處卻有個模糊的人影。時措定睛一看,原來是徐了。手腕上傳來被拉扯的觸感,遠(yuǎn)處的徐了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收緊那根紅繩??烧?dāng)二人要靠近的時候,紅繩卻突然斷開了。

濃霧再次彌漫開來,徐了那模糊的身影也不見了。那種難以言喻的絕望感將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吞噬,時措受不了了,猛地從床上坐起。

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時措心有余悸地喘著氣。拿出手機(jī)一看,才剛好到8點(diǎn)。自從二人開始24小時的關(guān)系,徐了對時措的影響幾乎是無孔不入。時措覺得這像侵蝕,這種侵蝕的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他失去了徐了最后的抵抗力,那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在他心里瘋長,再不能見光,他便要缺氧而死了……

時措洗漱完推開‘房門走出去,徐了慣例坐在客廳的那張沙發(fā)上。他注意到,徐了似乎因為他今天起床的時間而覺得有些詫異,甚至下意識地抬腕看了看表。

他彎曲雙膝,在徐了腳邊跪下,極為虔誠地開了口:“主人,早安。”

徐了翻書的手不自然地頓了頓,他聽得出來,時措這語氣不太對。難得的早起,萎靡的精神狀態(tài)……種種都昭示著時措不太正常的狀態(tài)。他空出一只手輕輕撫了撫時措的頭,隨即沉聲道:“上桌吃飯去吧?!?/p>

時措乖乖起了身,拉開椅子開始吃早飯。盤子里的兩個包子還是有些奇怪的形狀,時措皺了皺眉,老老實實閉嘴吃飯。

“昨晚,沒睡好嗎?”

時措低低地“嗯”了一聲。昨晚徐了拆掉他身上的繩子之后自然是把他按在床上做了個爽。肉‘體上的酸痛,精神上的噩夢,這晚理所當(dāng)然是睡不好的。

“做噩夢了?”

“……沒有,主人?!毙炝藟焊鶝]抬眼看他,他可以故作冷靜地說一聲沒有,可肢體上的動作卻是掩蓋不了的,比如他握著的那雙筷子險些將包子摔回了盤里。時措依舊埋頭吃,他慶幸徐了能看穿的他的心思,可他又怨恨徐了能看穿他的心思。心照不宣地裝無事人,真狠。這樣一想,時措那雙眼仿佛是淬了毒,真像要把這張桌子盯出個洞來。

既然二人已是24/7的關(guān)系,也就無所謂什么周末與工作日了。吃完午飯,徐了終于從那副佛系的狀態(tài)里剝離出來。他將冰箱里的提子拿了出來,一一洗凈裝入透明的果盤里。徐了依舊走到那張沙發(fā)前坐下,同時向時措招了招手。

時措在徐了面前站定,繼而跪了下去。徐了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視著,只那么幾秒,他將手伸了出來。

時措早上是穿著睡衣出來的,自然現(xiàn)在身上還是睡衣。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耐心地解開他睡衣的扣子,繼而又將他的睡褲給脫了下來。時措慌了,他本以為徐了會讓他自己脫內(nèi)褲,可今天對方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竟是勾著內(nèi)褲的邊把他身上這最后一塊布料一起給脫了下來。

室內(nèi)的冷氣打得很足,時措冷得情不自禁打起了顫。徐了也不出聲,那雙大手忽然貼上了他的肩膀,將他按了下去。地板也涼,手臂貼上去還是不太適應(yīng)。

時措以為徐了是要他擺出跪伏的姿勢,可那雙手再次摸上了他的手臂,將他的臂彎拗出一個直角這才離開。最后,仿佛是為了檢驗他脊背的平整程度似的,徐了貼著他的背緩緩地?fù)徇^,終于收了手。時措的頭垂著,他清晰地看見自己那根東西沒骨氣地翹了翹,他暗暗罵自己不爭氣,卻也罵徐了沒邊兒地亂撩。

房間里安靜了許久,才傳來一點(diǎn)輕微的聲響,是果盤與茶幾的碰撞聲。時措的耳朵條件反射般地動了動,徐了似乎拿起了果盤?忽然后腰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果盤被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盤底未干的水珠沿著他的身子滑落,時措忍不住晃。這些小動作自然逃不出徐了的眼睛,二話沒說往時措屁股上打了幾下。

“茶幾,不能動也不會說話?!?/p>

“今天能當(dāng)一條茶幾犬嗎?”語罷,徐了往時措嘴里塞了個提子。時措鼓著腮幫子嚼,心想茶幾犬?我還茶杯犬呢……

這一下午過得實在是無趣,當(dāng)茶幾的日子也不好過。時措一旦走神,身子就會晃,身子一晃就得挨打。后來他想了個辦法,盯著徐了看。徐了間或給他嘴里塞個提子,時措千恩萬謝地嚼。

時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過去,客廳里安靜極了,只有二人輕微的呼吸聲以及徐了翻動書頁的聲音。忽然手機(jī)震了震,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時措豎起耳朵,試圖聽出點(diǎn)什么,但終究還是徒勞。徐了回完了消息,忽然撤下了時措身上的果盤。

“我晚上出去吃飯,冰箱里有我包的餛飩,自己記得下了吃?!睍r措望著匆匆起身的徐了,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你覺得可以騙得過我的話,可以試試看點(diǎn)外賣?!毙炝苏f完便走進(jìn)房間換衣服了,時措由趴轉(zhuǎn)跪,不急著穿衣服,也不急著起身。這種突如其來的安排讓他心生不悅。

徐了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便穿好衣服出來了。他瞥見仍跪在地上時措,頗有些吃驚地說道:“怎么還跪著,快起來?!睍r措撇撇嘴,卻依舊不動。

徐了這約來得突然,他抬腕看了看表,實在是有些著急。時措最近沒由來有些粘人,一只烈性犬忽然變成了粘人的小型犬,徐了頗有些頭疼。他摸了摸時措的腦袋,想將他拽起來,可對方不肯動,他也實在是沒轍。最終還是匆匆忙忙地走了。

關(guān)門聲不大可那聲音卻在時措耳邊來回晃。在他的概念里,周末這些時間雷打不動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徐了突然被叫走令他覺得很不舒服。果盤里還剩了大半的提子,時措捧著果盤默默將飽滿的提子一顆一顆往嘴里塞。

徐了一走似乎帶走了屋子里大半的東西,比如房間里的溫度,比如這盤提子的甜意。果皮被咬破,時措覺得提子的汁水酸得嗆人,他皺了皺眉挺想吐掉,最終還是忍住了,更可笑的是,他就這么赤身裸‘體地在地上坐著把果盤里的東西吃了個精光。

天色終于黑了,時措茫然地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最終還是手機(jī)的震動聲拽回他飄飛的思緒。他摸過手機(jī)一看,又是杜廷嶼……

“小狗,你快看!南宥在和誰吃飯呢!”消息后附兩張照片,一張是南宥朋友圈的截圖,另一張則是南宥發(fā)布的照片。乍一看確實沒什么,飯桌上的菜肴罷了。時措放大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滑動著,他難以置信般地再三確認(rèn),在照片的一角上照進(jìn)了另外一個人的手……是徐了。

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前不久剛撫過他的身子,又溫情地將提子塞入他的嘴里,他怎么可能認(rèn)錯呢……失落是難免的,但很快這種優(yōu)柔寡斷的情緒被憤怒所取代。合著你南宥就是想走就走,不舍得了還能回來?時措飛快地打著字,他得要到南宥的號碼……

杜廷嶼倒也爽快,二話不說將號碼發(fā)了過來。同時附言道:“小狗,雖然是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但是你還得考慮考慮啊……”

時措自動無視這一串好意的勸阻,他復(fù)制號碼到短信界面,飛速地打下幾個字。

“離徐了遠(yuǎn)一點(diǎn)!——哈士奇?zhèn)b客”用不著再三斟酌,時措狠狠地按下了發(fā)送鍵。這種近似大仇得報的快感一下掏空了他的身體,時措軟軟地滑下,挺無力地?fù)撟×穗p眼。

慘白的燈光刺得他眼睛發(fā)痛。他忽然想起電視里發(fā)的那些八點(diǎn)檔言情劇,原配氣勢洶洶地沖到惡毒女配面前,似乎也得將他發(fā)出去的那句話大喊一遍。一定要喊得撕心裂肺,形象全無,最好還能動手甩對方一個耳光。小時候他覺得這樣的女人蠢極了,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時措也要淪落到扮演這種角色。

時措扔下手機(jī)在客廳里,拖著自己的身體往書房里走。南宥肯定受到短信了,那么……坐在他對面的徐了肯定也知道了。他面無表情地抽出證券法邊上的票據(jù)法頂在頭上跪了下去。

書房內(nèi)的燈沒開,他面對著白花花的墻壁,情不自禁地開始設(shè)想兩人此時此刻的狀態(tài)……徐了說不定強(qiáng)忍著怒氣和南宥在解釋,或許他也不會解釋;也有可能二人不歡而散了,徐了現(xiàn)在正在回來的路上……

無數(shù)種結(jié)局在時措的腦海里和走馬燈放映一般滾過,無論是那一種,那種大仇得報的快感卻是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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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徐了今晚,確實赴了南宥的約,只不過這頓飯不止他們兩個人,南宥的現(xiàn)男友也在場。

南宥和男友回國打算搞點(diǎn)小投資,這里頭彎彎繞繞的還有不少的門路,甚至有些地方還關(guān)乎不少的法律法規(guī),因此南宥找上了徐了。

徐了和南宥的聯(lián)系也僅限于此。正巧今天最后一道審批下來,這件事情終于告了一段落,南宥便叫上徐了出來吃了個飯。

南宥和他的男友很恩愛,外國人總是很奔放的,兩人那眼神含情脈脈的仿佛當(dāng)著徐了的面都可以來一個熱吻。觥籌交錯之間,徐了才發(fā)現(xiàn)二人手上戴著一對素圈,望著他們一對兒甜蜜幸福的模樣,徐了沒有什么后悔或嫉妒,他只是沒由來地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手指……

“你們?nèi)サ怯浗Y(jié)婚了?”

“對……就在回國前不久。”徐了了然一笑,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人聊得很開心,忽然南宥的手機(jī)響了響,他點(diǎn)開手機(jī)愣了愣,隨即將手機(jī)推到了徐了的面前。

“離徐了遠(yuǎn)一點(diǎn)!——哈士奇?zhèn)b客?!边@直白的內(nèi)容看得徐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南宥卻不生氣,只咯咯得笑。

南宥伸手摟過自家男友,調(diào)笑著問道:“徐了,這是……你的男朋友?”

徐了擺擺手道:“……不是?!?/p>

南宥恍然大悟,輕輕敲著桌子問道:“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那個什么……sub?”徐了挺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還挺有趣的哈哈……”南宥笑得很開心,他身旁的男友中文不太好頗有些一頭霧水。南宥便用英文解釋給他聽。

兩人貼面嘰里咕嚕地說著英語,這幅耳鬢廝磨的模樣頗讓人覺得有些艷羨。這外國佬恍然大悟,忽然鄭重其事地端起一杯酒想要和徐了碰一碰,他用那蹩腳的中文語重心長地勸道:“有個,愛泥的任,不容易!徐律師,泥要嚎嚎珍惜!”

徐了無奈地和他碰了碰杯,一邊埋怨南宥添油加醋地胡說。南宥笑著舉杯也和他碰一碰道:“我有沒有胡說,徐律師心里沒數(shù)嗎?”

三個人吃了沒多久便散了,小情侶晚上還有安排,徐了笑著點(diǎn)頭表示理解。當(dāng)他驅(qū)車回家的時候,徐了覺得內(nèi)心頗有些復(fù)雜。

時措那沒頭沒腦的短信讓他驚,當(dāng)然也讓他怒,在前任面前搞這么一出,確實讓他有些下不來臺。前頭的信號燈快速閃爍了幾秒轉(zhuǎn)成了紅色,徐了緩緩地踩下了剎車。律師的職業(yè)素養(yǎng)再次發(fā)揮了作用,徐了盯著眼前倒數(shù)的信號燈,在心中暗暗分析道,時措今天犯下的錯,他自己也是有責(zé)任在身的。身為主人他有義務(wù)解釋清楚這突如其來的情況。

這罰自然是免不了的,可時措能乖乖認(rèn)錯,互相給個臺階下也就沒什么大事了。直到徐了推開家門,他都是那么認(rèn)為的??蛷d內(nèi)空無一人,那裝滿提子的果盤也空了。徐了轉(zhuǎn)身往書房走。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書房內(nèi)的燈沒開,可他分明看見墻角那兒跪了一個人。徐了按下開關(guān),室內(nèi)驟然一亮,時措的手稍稍抬了抬,下意識地想要擋住刺眼的光線。

徐了看著時措那副頂著法條的滑稽模樣,心中的火氣像是也去了大半。他走上前去,挺溫和地開了口:“今晚是我有錯在先,沒和你講清楚情況?!?/p>

時措的身子晃了晃,可一張嘴說出的話卻像是夾槍帶棒一般:“您沒有錯,不用和我道歉?!?/p>

“我也沒有錯,我也不會道歉?!?/p>

這話頗有些義正言辭的味道,徐了剛消下去的火氣重新又躥了上來。他手一揮,掀掉了時措頭頂著的法條。書本落地發(fā)出不小的動靜,他厲聲問道:“你沒錯跑這里來跪什么法條。”

“您不在,我連書房都不能進(jìn)了?”時措面對著墻壁跪著頭也不回,可一雙手卻向后摸索,想把那本法條拾起來重新頂上。徐了二話沒說將那本白皮書狠狠踢遠(yuǎn)了些。

“你這是在和我賭氣?”

時措盯著那投向自己的高大身影,絲毫不懼地回了一句:“我沒有?!?/p>

徐了深深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你對我有情緒,可以說出來。這是主奴之間的事情。”

“但是你不能管我的私事,還妄自揣測,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p>

時措笑了,當(dāng)然是在心里。他狠狠地咬著唇,含糊不清地說著:“誰知道您和您的前男友出去做什么了?!?/p>

這抱怨一般的話一字不差地落入徐了的耳朵。仿佛他和南宥真的舊情重燃出去做了些什么茍且的事似的。徐了薄唇微抿,腳尖正因為怒意焦慮地在地上點(diǎn)著。

忽然,他猛地掰過時措背對著他的身子,厲聲問道:“我出去見誰,干什么,還得和你報備了是不是?”

時措的身子不穩(wěn)險些栽倒在地上,他也不顧身后徐了鋪天蓋地的怒氣,只費(fèi)力地想要轉(zhuǎn)身跪回墻角。肩膀上忽然傳來一陣大力,徐了冰涼的鞋底踩上了他的肩膀,壓得他動彈不得。

“慣得蹬鼻子上臉和我沒完沒了是吧?”時措也不知是哪里來的膽子,挺有骨氣地將頭一甩。

徐了見狀只冷哼了一聲,他再次反問道:“我再問一遍,知道錯了沒有?”

“我沒錯?!?/p>

時措的態(tài)度摧垮了徐了最后的耐心,他聽到徐了輕輕拍了拍手,隨即在他身上踹了一腳。

“很好,去把你的皮帶拿過來。”時措也不言語,站直了身子想往外走,卻再次被徐了喝住了腳步:“誰允許你站起來的,爬著去?!?/p>

當(dāng)時措叼著皮帶爬回來的時候,徐了正倚在書桌旁候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無喜無怒。只見徐了足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地,時措朝徐了面前那塊地方爬去。

口中的皮帶被抽走,徐了將皮帶對折,輕輕在時措趴伏的身子上拍了拍。

“我再問最后一遍,錯了沒?!睍r措不出聲了,只輕輕搖了搖頭。他聽見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時措皺皺眉,只覺得恍惚。

片刻之間,皮帶的抽打已經(jīng)落了下來。每一下都鉚足了勁,在這樣的刺激下時措整個身子都忍不住跟著輕輕晃了起來。

兩指寬的印記綻開在皮膚上,通紅通紅的。時措麻木地聽著皮帶的破空聲,心里無聲地數(shù)起了數(shù)。這或許是他嘗過的最痛的一頓鞭打,只幾下,屁股上火辣辣的觸感便蔓延成一片。他的頭垂著,鬢角濕噠噠地淌著汗。

徐了很快轉(zhuǎn)移了皮帶抽打的地方,從通紅的屁股換到那篇薄薄的脊背。或許時措是真的覺得痛了,他耳邊只剩下那粗重的喘息聲。后背上的蝴蝶骨狠狠地凸了出來,整具身子都在輕輕顫抖著。徐了再次嘆了口氣,皮帶毫不留情地甩了上去。

背后很快滲出細(xì)密的汗水,時措只覺得背后的痕跡更疼了。他狠狠地咬著唇,屏著一口大氣不敢出。疼,實在是疼。整個脊背仿佛在發(fā)燙,時措與地面相貼的手臂膝蓋都生出一層滑膩膩的汗水。再挨過幾下之后,時措身體晃到連撐也撐不住。

當(dāng)最后一下抽完,時措才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kS后整具身子仿佛卸力一般軟倒下去。額前的碎發(fā)濕成一縷一縷地蓋著眼睛。

徐了看著眼前這具充滿傷痕的身子,他蹲下`身子啞聲問道:“知道錯了沒?”

時措搖搖頭也啞著聲回道:“我……沒錯?!?/p>

他的肩膀上再次被徐了踢了踢,時措知道這是讓他起身的意思。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站了起來。徐了將一旁的牽引鏈給他系上,牽著時措到了樓下的雜物間。

說是雜物間,里頭可一點(diǎn)也不亂,不臟。只有一個裝下大型犬的籠子。時措記得,徐了說過他原本是想養(yǎng)條狗,真狗,奈何對寵物的毛發(fā)過敏,這個提前買來的籠子也就閑置在了家里。

徐了打開一旁的柜子取出了點(diǎn)東西。近些日子,時措覺得徐了變態(tài)的原因還有這一點(diǎn),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家里添置些道具,偶爾兩個人還會用一用。

冰涼的金屬手銬貼上了時措的手腕,緊接著是下`身的貞操帶,最后徐了還不忘在他后頭塞上點(diǎn)東西。那個球狀的東西兩個人早就玩過了,被徐了痛罵雞肋,說是以后再也不會用了。

籠子的門被打開,時措俯下`身子鉆了進(jìn)去?;\門被合上,徐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關(guān)上燈,鎖門離開了。

在黑暗之中,時措想那眼神想了很久。后`穴里的東西在肆虐著,身體上被推上了高‘潮可心理上卻沒有。后背上的傷痕最終也偃旗息鼓,只余鈍鈍的疼痛,為他提供最后的慰藉。時措一晚上沒睡,他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外頭漆黑的天空一點(diǎn)一點(diǎn)透出光來。

即便是到了天亮,他也沒想清楚,自己到底在賭哪門子的氣。

徐了在柔軟的大床上也幾近徹夜未眠。24/7的關(guān)系對他來說無疑也是一種侵蝕,他刻意地強(qiáng)調(diào)私人空間的存在只是想給留給自己最后一點(diǎn)清醒的余地??捎强桃獗阌窃馐艿?jīng)_擊,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侵蝕帶著那最強(qiáng)烈的情感把某些堅不可摧的東西毀得就快連渣也不剩了。

天邊的亮起的光透過窗簾照了進(jìn)來,徐了破天荒地沒有出門晨跑。他飛快地洗漱,最終站到了雜物間的門口。

48

徐了打開了房門。

時措仿佛有預(yù)兆一般早早地將頭扭過來了,正隔著籠子的柵欄定定地盯著他看。他眼眶下浮出淡淡的青紫來,徐了知道待在籠子里的這一晚不好受。

他俯身打開籠門,朝時措招了招手問道:“一晚上了,知道錯了嗎?”

雜物間里靜極了,徐了在等一個答案,可時措坐起身子望了他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徐了看著那翹起一根頭發(fā)的腦袋在眼睛前晃,此刻的他稱不上氣極,可心里終歸還是不舒坦,他作勢起身想踢上籠子門,可時措?yún)s提前做出了反應(yīng)。

那具身子扭著縮回了籠子的角落,坐定之后慌亂地抬起頭望著他。只那一眼,徐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抬起的腳最終也緩緩的放下。

那雙眼睛挺驚恐地望著他,就像身上帶著傷的小動物,驚懼,慌張,脆弱……這其實是個和時措性格一點(diǎn)也不相符的眼神,可徐了只看到一眼便再也狠不下心罰他了。

他再次蹲回籠門口,朝時措招了招手?;\子里的人很猶豫,只試探著想要往外挪,一雙眼睛閃躲個不停。徐了啞然失笑,只妥協(xié)般地嘆了一句:“……不逼你了?!?/p>

時措一鉆出籠子剛才那副脆弱模樣便消失不見了,徐了拆卸著他身上的束具,時措甩手蹦跳的精神樣仿佛馬上能下樓去晨跑一圈,他深深地懷疑這是不是時措醞釀了一晚的對策。

徐了將人帶出雜物間之后,把時措趕去浴室洗了個澡。雖說雜物間里不熱不悶,但呆了一個晚上他總覺得時措身上有味。

當(dāng)時措頂著濕淋淋的頭發(fā)從浴室出來,徐了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擺弄著手里那罐藥膏。他挺得意地蹦著往徐了面前走,大喇喇地往人膝蓋上一躺。

即便一個晚上過去了,身上的紅痕卻還是很顯眼,得虧徐了技術(shù)高超沒抽破皮,要不然昨晚可有得他受了。

冰涼的藥膏自創(chuàng)口處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推開,很快皮膚上最后一點(diǎn)麻木的疼痛也被帶走了,這舒服的感覺讓時措情不自禁瞇了瞇眼。如果徐了這個時候能順帶揉揉他的腦袋就好了,時措暗暗地想。

藥膏很快便布滿了脊背與臀‘部,時措耳尖地聽到徐了蓋蓋子的聲音,可他卻不急著起身還想在徐了身上多賴一會兒。二人的洗漱用品是分開的,可今天時措?yún)s偷偷用了徐了那罐滿是英文的沐浴乳,他不著痕跡地在徐了身上嗅嗅,又抬起自己的胳膊肘聞了聞。一模一樣的香味兒,真好。

徐了也不急著趕時措起來,他伸手捋了捋時措那頭濕淋淋的短發(fā),發(fā)尾還在滴水,后腦那撮翹著頭發(fā)終于偃旗息鼓一般軟軟地貼在了頭皮上。他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fù)徇^時措的頭皮,身下的人仿佛無意識般地貼著他的手指蹭。徐了驚奇地發(fā)現(xiàn),時措頭頂有兩個發(fā)旋兒。他不知道從哪兒聽過一個說法,發(fā)旋兒多的人脾氣也強(qiáng)。

時措察覺到徐了的手指正貼著他的發(fā)旋打轉(zhuǎn),這種奇妙的觸感讓他覺得癢又讓他覺得臊得慌。漫長的安撫之后,徐了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身。

“我去給你下面?!?/p>

徐了說話之后便起身去廚房里忙活了。冰箱門開開關(guān)關(guān),鍋碗瓢盆的聲音響了一陣,隨即便飄出一陣誘人的香氣,時措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餓了,并且餓得心慌。

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面被端到了自己的面前,上頭飄著幾片菜葉,徐了還在面里打了幾個雞蛋。他接過徐了的筷子,二話不說吃了起來。徐了也不起身,就定定地看著時措狼吞虎咽地吃面。他思考了許久,終于還是開了口:“……可強(qiáng)死你了?!睍r措聞聲,吸溜著嘴里的面條抬頭沖他笑了笑。

時措吃完面便被徐了招呼過去睡了個回籠覺,當(dāng)然是在徐了的床上睡。徐了也像是放下心般破天荒地一起睡了個回籠覺。廚房里的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收拾,水池里的那個湯面碗似乎還在冒著熱氣。時措在那種熟悉的氣息里很快便入睡了,只是他尚未搞清楚,在這件事上到底是自己贏了,還是徐了讓了……

兩個人一睡簡直睡了個昏天地暗,竟然還是時措先醒過來的。他偷偷摸摸鉆到被子里自作主張地想服侍服侍徐了,雖然最后差點(diǎn)被悶在被子里一口氣沒喘上來。時措舔干凈嘴巴上的東西伸手摸過手機(jī),仔細(xì)一看,au給自己發(fā)了消息。

自打兩個人上次見面過去了好幾個月,他專心和暴君生活去了,可au這小子卻再也沒聯(lián)系過自己。他嘴上罵罵咧咧,手卻是飛快地點(diǎn)開了消息。

“措哥……能來我家一趟嗎?家里沒人的……”

時措看著這條充斥著省略號的消息,內(nèi)心覺得毛毛的。他回了個好,au幾乎是秒回了消息附上一個定位給他。

“主人,下午我想出去一趟?!彼麑⒈蛔訌纳砩舷崎_,急匆匆地想往外頭走。

“嗯?出什么事了?!?/p>

“一個很久沒聯(lián)系的朋友讓我去他家一趟。我總感覺出事了……”徐了見狀也不多問,囑咐了幾句便放時措離開了。

Au發(fā)來的地址有些偏,時措開出市區(qū)彎彎繞繞才進(jìn)了這個有些舊的小區(qū)。小區(qū)里的路很窄,車根本開不進(jìn)去,時措只得先找地方停車,再走進(jìn)去摸索。

Au住在六樓,這片地方自然不可能有電梯。時措便弓著身子費(fèi)力地往上爬,樓道里陰暗狹窄,拐角處還堆放著不少的雜物,甚至樓梯上也散著點(diǎn)誰丟垃圾時飄出來的東西,時措皺著眉頭敲開了六樓的門。

他敲了許久,門內(nèi)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可門內(nèi)的人像是為了驗證什么似的,過了許久才打開了門。au還是au,時措踏進(jìn)門才發(fā)現(xiàn),幾個月不見,au更瘦更小了。房間里的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時措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au畏畏縮縮的,始終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措……措哥,你和暴……暴君,過得好嗎?”

au的話說得磕磕巴巴,仔細(xì)聽去有些字音都走了形。時措性子急,沒答他的問題,急吼吼地反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出什么事了?”

他看著au伸出手摀住了臉,最后啞著嗓子說:“我……我被人騙了。”時措心里和打雷一般轟隆炸了一聲……

au壓根不姓金而姓靳。他和時措不一樣,au是看著浪膽子小的那種。他眼巴巴地看著時措勾搭上了暴君,心一橫也找了一個主。

一開始那個叫killer的人確實對他很不錯,在au的面前營造出了一個溫柔體貼的主人的形象。當(dāng)對方向他提出24小時的要求的時候,au想也沒多想便答應(yīng)了。

“……一開始,我想他……可能只是和暴君一樣下手比較重……”

“我實在受不了,才喊了一句,主人,疼……”au的祈求絲毫沒有換來那個人的憐憫,相反對方下手更重了,au第一次在調(diào)教的過程中見了血。

“……他,沒給我上藥,說是讓我反省,主人給的……不可以拒絕?!睍r措整個腦子像炸開了一般,他伸手掀了au的衣服。對方白`皙的脊背上新傷疊著舊傷,還有很多地方青青紫紫一片……

觸目驚心的傷口讓時措一陣無言,他沉默了許久才啞著嗓子問:“他……對你動刀了嗎?”

au低著頭不說話,垂著的腦袋搖了搖,最后忍不住哭出了聲。

“……你說實話?!盿u抹了一把眼淚,顫聲說道:“措哥……你和我到房間里來。”

房間里依舊昏暗一片,時措經(jīng)過允許之后打開了燈。Au一件一件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身體上那些創(chuàng)口終于見了光,時措眼尖地看到au雙`乳都被穿了環(huán),他自己也有,他知道這有多痛。肋骨處青青紫紫一片,光看著時措就忍不住渾身發(fā)抖。

那瘦骨嶙峋的手臂終于貼上了腰帶,au很猶豫,當(dāng)褲子落地的時候,他整個人撞進(jìn)了時措懷里,泣不成聲地道:“措哥……那個變態(tài)在我腿上……刻了字……”時措聞聲整個人晃了晃,險些要站不住。

“還能有辦法……去掉嗎?”那聲音漸輕,時措摟著au坐到床上。他蹲下,小心翼翼地分開了au的腿,只見腿根那里確實有字,看上去是用刀直接劃的……他根本不愿意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字,只看了一眼便將au的腿合上,撿起地上的褲子為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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