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欺負(fù)一個地方,真的好難受,江倦也沒有不許他揉,薛放離低頭望他一眼,惡劣一笑,“那就換吧?!?/p>
下一刻,有只手捏上他的大腿,明知道江倦不是這個意思,薛放離卻還低笑著問他:“換這里?”
江倦搖頭,手指緩緩游弋,江倦忽然緊張起來,他沒什么力氣地按住這只作亂的手,“王爺,不行,孫太醫(yī)說不可以?!?/p>
回回都是這樣。
自己湊上來討親,親完了又與他說不可以。
可惡至極。
薛放離拂開江倦的手,似笑非笑道:“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不算行房?!?/p>
江倦:“?”
好像有點道理。
他眼神潮濕地望向薛放離,薛放離又湊近江倦的耳旁,嗓音靡靡道:“今日……本王再教你一些別的東西,如何?”
什么別的東西,江倦并不想學(xué),他不停搖頭,薛放離望他幾眼,殷紅的唇輕掀,頗是遺憾地問:“不感興趣?”
江倦不說話,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lián)崦Ψ烹x的唇,男人的唇色本就偏紅,此刻更是明艷,看著看著,江倦輕輕舔了一下嘴唇。
“王爺,我還想親?!?/p>
“可本王不想親你?!?/p>
薛放離微微一笑,“除非……”
他低下頭,好似要親吻江倦,卻又在即將吻下來的時候,停了動作,手指卻又開始作亂。
江倦睫毛一顫,本要去推,可他又想被親,糾結(jié)一小會兒,江倦還是放回手,輕輕地抓住軟墊,緊張地看著他,默許了這一場探索。
薛放離見狀,低低一笑,終于吻了上來,作亂程度也開始變本加厲。
……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倦趴在床上,手指攥著軟墊,力道大到指尖泛白,睫毛上也掛著淚,直到一切結(jié)束。
薛放離把他攬入懷中,江倦?yún)s推拒不已,“好臟,不許抱我,你先洗手?!?/p>
薛放離輕笑道:“你連自己也嫌棄?”
江倦氣悶地說:“那里……就是不行?!?/p>
他真的很后悔,就不該一時為了挨親,而被沖昏頭腦。說的是教他新東西,結(jié)果江倦還被迫重溫了上一堂課,整張軟榻都恨不得濕掉。
——他哭的。
江倦不肯讓他抱,薛放離還是凈了手,這才得以把人拉進懷里,薛放離的下頜抵住江倦的肩,他悠悠然道:“早日恢復(fù)好,本王還等著你盡到太子妃的責(zé)任?!?/p>
江倦躲在他懷里,知道他意有所指,沒有到最后一步,都已經(jīng)把江倦弄得哭了好久,江倦心有余悸道:“不行的……”
“就算恢復(fù)好,心疾也還是會復(fù)發(fā)。而且……王爺,你不是說上一場婚事太倉促,要和我重新成一次親嗎?那上一回成婚就不算數(shù)了?!?/p>
江倦義正辭嚴(yán)地拒絕婚前行為,能拖一天是一天,“我家教好嚴(yán),沒有成婚,不可以做一種事情?!?/p>
薛放離輕嗤一聲,“自己舒服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來家教嚴(yán)?”
江倦:“……”
薛放離又道:“又是誰一直在喚夫君,求本王——”
江倦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許說?!?/p>
停頓一小會兒,江倦又郁悶道:“就你長了一張嘴會說話是吧?!?/p>
他一把扯來薄被,把自己裹起來,開始裝死,薛放離瞥他一眼,連人帶被,一起抱入懷中,江倦努力掙扎,不給他抱,結(jié)果非但沒有掙扎成功,反而又被按在軟墊上親了起來。
這一宿,鬧到了很晚。
江倦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可他被親得幾乎缺氧,更無法思考,只是一瞬間的遲疑,下一刻,江倦就又暈暈乎乎的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蘭亭就拍醒了江倦。
“公子,醒醒,公子,你快醒醒?!?/p>
昨晚他本來就被鬧了好久,感覺才剛睡著,就被蘭亭喚醒了,江倦捂住眼睛,“怎么了?”
“公子,你該起床了?!?/p>
江倦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該用午膳了嗎?”
蘭亭搖頭,“不是呀,現(xiàn)在才卯時?!?/p>
卯時,也就是五六點,江倦一聽,又躺回了床上,“這么早,你叫我起來做什么?用午膳了再叫我?!?/p>
江倦幾乎倒頭就睡,蘭亭看得好笑,只好再搖一搖他,“你忘了嗎?先生來了?!?/p>
“先生說昨日你讓他好好休息,今日來陪你玩?!?/p>
蘭亭捂嘴笑道:“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來了。公子,快些起床,去陪陪先生?!?/p>
江倦:“……”
江倦:“…………”
難怪他總覺得他忘了什么。
忘了他哄他外祖父今日來陪自己。
蘭亭樂不可支道:“先生說呀,今兒個特意起了個大早,想多陪陪公子呢。”
江倦:“……”
他昨晚就不該和王爺鬼混!
都是王爺?shù)腻e!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有學(xué)到新的人體知識,并被王爺玩到打卷的咸魚(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