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謝老師,你能收留我嗎?
小年夜這天,時晏家來了些客人,一家人表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和氣的樣子,一邊喝喝小酒一邊談笑風生。
由于時遷還是高三學生的關系,再加之時晏有心護著他,客人們敬酒的對象反而都集中在了時父和時晏身上,紅的白的一起灌,就算時晏酒量再好也撐不住這么個灌法。
所以時晏最終還是被放倒了。
“哥,你怎么喝這么多?”時遷扶著時晏上了二樓的房間,一臉憂心忡忡。
時晏醉得臉都通紅,含糊地說道:“我……沒事……”
“哥,你是不是醉了?”時遷把時晏放到床上,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沒醉……”時晏揮了揮手,又說道,“你……是誰?”
“果然是醉了?!睍r遷暗暗想著,卻放下心,大膽了起來。
他伸手摸著時晏的臉,而對方似乎察覺到有人在輕柔地撫摸著自己,閉著眼睛在時遷的手心里蹭了幾下。仿佛已經(jīng)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酣睡中的時晏嘴里嘟嘟囔囔的,似是一連串模糊而醉人的夢囈。
對方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自己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看來時晏或許是有裸睡的習慣。而這正方便了時遷的大膽行徑,他的手漸漸向下游弋,在他肖想已久的肉體上逡巡著。昏黃的床頭燈為對方的肌膚上蒙上了一層蜜色,顯得這充斥著男性魅力的身體更加誘人了些。時遷覺得自己的手掌心完全貼合在對方的胸肌上,好像就能穿透溫熱的肌膚,完全觸摸到對方的內(nèi)心似的。
他這么想著,躺到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身邊,那雙作怪的手則伸進時晏的內(nèi)褲里,將那疲軟的巨物完全包裹起來。時晏的下體處的毛發(fā)還有些扎手,而手中那東西更是炙熱滾燙,粗大異常,讓第一次接觸其他男人生殖器的時遷臉羞赧非常,手心的熱度一直燃燒到臉上去了。
可他卻始終不肯放手,甚至還用自己生澀的技巧給手指那巨物撫慰了起來。
但實際上,喝到爛醉的人是非常難勃起的,時遷弄到手發(fā)麻了也沒見手里那玩意有點精神的勢頭。他有些懊惱地松開了手,整個人窩在時晏的懷里,手環(huán)著對方勁瘦的腰,也打算睡了。
時晏一把把時遷緊緊抱在懷里,嘴貼著對方的耳側,小聲嘟囔道:“謝老師……”
時遷感覺自己的指甲都要陷進肉里了。
因為他,一直戀慕著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是小三的兒子,在時父光明正大把他和他母親接回家里的時候,時父那方的親戚們對他們母子二人一向是話里藏針,表面恭維、內(nèi)地里“婊子”、“野種”地喊著他們。而那時年僅十四歲的時晏,卻沒有對他冷眼相待,甚至偷偷地瞞著父親母親,把一直被悶在宅子里的他帶出去玩。
那是他那段黑暗時光里唯一的溫暖,這讓他沉溺不已、難以自拔,最終病變成為了占有和戀慕。
因而在對方和父親出柜的時候,他甚至心里還有些竊喜??啥酥g血緣關系的隔閡,讓他們之間所有的可能變?yōu)榱瞬豢赡?,更或者說,是“不能”。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著內(nèi)心的這份感情——直到這次,他親口聽到哥哥說“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
時遷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定很難看。
嫉妒能讓人變得丑陋,可他完全隱忍不住快要噴涌而出的妒火,壓抑不住深藏已久的暗戀之情。
明明自己才是離哥哥最近的人,為什么最終要將對方拱手讓人?
天色漸明。
時晏還在半夢半醒之間,身體里卻躥上一股欲火,朝著下體那處涌去了。他并沒有當一回事,宿醉的感覺讓他頭腦發(fā)脹,完全將晨勃時候的欲望掩蓋過去了,只想蒙上被子,再睡他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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