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感慨他的聰明機智,一邊裝出一副很隨意的摸樣,
“這不是你送給我的么,就喜歡穿你送的?!?/p>
唐梓言心明鏡似的,臉上笑意更深,
“襪子也很好看,很配對。”
許晚河徹底滿意了,
“對了,怎么沒見你那小員警???怎么啦?吵架了?還是在外頭亂混得病了,上醫(yī)院治病去了?”
唐梓言有點哭笑不得,“沒有,就在這兒呢,不知道去哪兒玩了?!?/p>
許晚河冷哼一聲,“不行啊...你看看我們小楊,打進門就一直黏在我身邊,根本不肯離開,我攆他出去玩他都不走?!?/p>
楊默書斜眼看他,
“是啊,剛才你自己跟唐哥說話的時候,我都在沙發(fā)后邊蹲著。”
“哦...剛才不一樣...”
許晚河忽然意識到自己吹的有點假,就有點掛不住,
“行了,你自己玩一會,我跟你唐哥說會話。”
楊默書聞言就掏出手機開始玩俄羅斯方塊。
唐梓言本想繼續(xù)跟他說楊德的事,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張嘴,就看許晚河一臉崇拜的盯著身邊的人。
許晚河邊看邊贊美,“這個游戲就是難玩...貪吃蛇什么的太沒水準(zhǔn)了...”
楊默書垂眼打游戲,“你想玩我教你就是了?!?/p>
許晚河眼皮一抬,煙灰都掉到褲子上,“真的?我以前就一直想學(xué)?”
楊默書嘿嘿的笑了兩聲,“交學(xué)費啊,小美哥?!?/p>
許晚河反射性給了他一下子,卻是輕的,
“你媽你在人前別這么叫,操。”
唐梓言看在眼里,莫名其妙的覺得心安。
這個男人為他付出過什么,失去過什么,唐梓言后來都清楚了。
但是無以為報,也是很無奈的事。
人就是這樣,可以無私的為了愛一個人而掏心掏肺,也只能自私的對另一個人的愛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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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yuǎn)處的小青年跟自己招了招手,眼神清亮,黑漆漆的。
唐梓言微吸了口氣,跟許晚河打了個招呼,便起身過去。
酒會進行到晚上九點多鐘。
因為楊默書一直在夸酒店真豪華,許晚河就直接在這邊開了個套房。
中途有事下去了一趟,重新上樓后,許晚河抬腿踢了一下門。
等里面的人開了門,許晚河抬步進去,沒有多想。
直到看清對面的人,才發(fā)現(xiàn)這屋里的格局也不對。
一時間兩人都有點傻眼。
唐梓言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是濕的。
慶幸還好下身圍了個浴巾。
不過就算真的是光著,唐梓言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反正比這更惡劣的他都看過。
許晚河反倒很不好意思,“操!你干什么?”
唐梓言一攤手,“我什么也沒干啊...你干什么?”
許晚河扭頭就走,邊走邊罵,
“真他媽鬧眼睛!”
楊默書正趴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玩手機,結(jié)果聽旁邊嘭的一聲響,就好事兒的出去看熱鬧。
只可惜開了門,半個人影也沒見。
楊默書正打算回去,就看沈涵從走廊的一頭拐過來,
“哎,又是你...”
沈涵一愣,“看了好一會..你住這兒?”
“怎么了?”
沈涵看了看門牌號,“可真巧,我就住你旁邊。”
倆人正說話,旁邊的門忽然開了。
待看清里面出來的男人,沈涵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許晚河看沈涵站在自己屋門口,先是笑了一下。
唐梓言反映迅速,從后頭一把撈住了許晚河的領(lǐng)子,
加上沈涵躲的也快,這一拳就只擦了個邊兒,沒有砸在沈涵鼻子上。
許晚河一把打開唐梓言的手,抬手指著沈涵的鼻子,
“操你媽你上我屋干什么?”
沈涵些許無奈,“許哥...你想多了..我只是站在門口說了兩句話...”
雖然已經(jīng)不再對唐梓言抱有任何幻想,許晚河還是對沈涵這人有著生理性的厭惡。
幾步上去揪住沈涵,許晚河額角青筋暴起,
“去你媽的,早在酒會上就他媽想揍你了,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我煩你!”
沈涵也有點惱了,“你能講點理么?”
唐梓言生怕打起來兩敗俱傷,便上前去拉,
“許哥..行了..”
楊默書看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也跟著上去扯許晚河,
好容易把許晚河拉回房間,楊默書嘭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順便上了鎖。
許晚河仰著脖子,怒目而視。
“他他媽跟你說啥了?操!這個狗娘養(yǎng)的!一想你跟他說話我都想日爛你的嘴!”
“少廢話!來日??!”楊默書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接著提醒他,“你可小點聲啊,不然之前白在那裝那么長時間了。”
許晚河頓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
楊默書想起他剛才吼自己的樣就生氣,
“你說一樣是長的黑,人家怎么就跟美黑似的,你看看你,像是被曬出來的,還是在海上打魚嗮出來的?!?/p>
許晚河很是傷心,“行...楊默書...我跟人在外面打架,你不幫我就算了,還在這氣我...”
“你怎么不說你在外面打架,回來就吼我的事??!”
許晚河皺了眉,壓低了聲,“你他媽小點聲,別讓人聽見。”
后又抬手去戳楊默書腦門,
“我算發(fā)現(xiàn)了,你個逼真記仇。”
楊默書湊上去掐他胸肌,“就記仇怎么了,我還要復(fù)仇呢?!?/p>
許晚河給掐的心癢癢,直接將人壓在墻上,“就你這德行的..頂多也就是用底下夾死我..”
倆人靠在墻壁上親了一會,楊默書忽然推開他,豎起耳朵,
“你聽見了么?”
許晚河望著他,“聽見什么?”
楊默書臉上的笑容怪譎,“隔壁..”
許晚河貼在墻上一聽,
可不就是,這對狗男男在隔壁發(fā)情呢。
唐梓言被沈涵壓在墻上干了一會,隔壁的淫聲浪語不時傳過來,
“老公你這里真是黑粗大!人都說黑了顯瘦,你這里一點都不瘦啊...”
“..果然是穿褲有料,脫褲加農(nóng)炮...”
“老公我有點怕啊...你走開..”
“不要啊...塞不進去..會肛裂的...”
“爽死了...嗚...”
“用力...啊...好喜歡.....戳到了...對就是那里..又戳到了..老公..你是穩(wěn)準(zhǔn)狠..”
“干死了...啊...啊..干死我了...”
楊默書高聲浪叫,喊的聲嘶力竭,搞的沈涵越來越軟,到最后實在受不了,就只能停下動作,從里頭抽出來。
“對不起..”
沈涵難受的要命,擦了一把臉上的汗,
“隔壁怎么了?許晚河已經(jīng)陽痿了吧?真受不了..我都萎了...”
唐梓言轉(zhuǎn)過身,微喘口氣。
耳朵上一層赤紅,眼睛還是濕的,
“換個酒店行了..”
沈涵的臉埋在唐梓言的頸窩里,汗涔涔的,
“真夠郁悶的?!?/p>
隔壁房間的大床上,一白一黑兩具身體纏在一起,正做的興起。
楊默書面色潮紅,乳尖瑩亮淫艷,
兩條腿大敞著,挺直的分身隨著沖撞一晃一晃的,
“老公...好舒服...操我啊...操死了...”
許晚河頭皮發(fā)麻,起初還給他喊的有點臉皮發(fā)熱,可時間久了,爽起來也就不顧不得了,只悶頭一陣猛干,
“操死你...操死你...”
“死了..要死了...老公..太舒服了....我舍不得死啊...”
楊默書喊的嗓子直冒煙兒,但還是強忍著,換了好幾個姿勢跟許晚河猛做,射了兩回才算完事。
許晚河射的次數(shù)就更多了,一地的套子,后來也就懶得用,都射在楊默書里面。
結(jié)束之后,倆人躺在床上說話,
“你說隔壁是不是正在偷聽咱倆呢...”
“偷聽?這他媽就是捂著耳朵也能聽見吧...”
“你說他們會不會羨慕你的持久啊?”
“誰知道,不過肯定會嫉妒咱們感情好..讓他們嫉妒吧..我度量很大..不會跟他們計較這事的..”
楊默書連伸腿踹許晚河的力氣都沒有,
“小美...肛門好酸...”
許晚河趴在旁邊,給榨的精疲力盡,
“你不錯了...老子雞巴都磨破皮兒了...”
楊默書干笑一聲,異常憔悴,
“做愛功夫深不深,菊花里面鐵杵磨成針?!?/p>
許晚河臉埋在枕頭里,疲憊的伸出手來給楊默書豎了豎大拇指,
“你很有才,我很喜歡?!?/p>
楊默書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有才的,正想揶揄他兩句,忽然想起他是文盲,又覺得有點心疼,就臉色蠟黃的上去抱他,
“你很有身材,我也很喜歡?!?/p>
許晚河費力的翻過身,跟迎面過來的楊默書抱了個瓷實,
臉色露出得意的表情。
“哎...天生一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