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奸的過程很漫長,Alpha的尊嚴被這個Beta撞擊得支離破碎。
更可怕的是,這個人的體力仿佛是無限的,將楚瑾彧操到暈厥,又給人操醒。
再次睜開雙眼,視線中,強奸犯的臉癡迷地盯著自己。這時,少爺?shù)暮笱ㄒ呀浲吹铰槟荆皇O屡实羌棺档目旄小?/p>
“喊我的名字?!?/p>
他命令。
楚瑾彧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這人的名字,因為這些低層的Beta不需要他記住名稱,說個“喂”,就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了。
他抬起發(fā)慌的雙眼,腦?;艔埖貙ふ覍Σ撸骸笆病裁础!?/p>
男人凝視他躲閃的顏色,嗤笑一聲,猛地頂入最深處,欣賞著那雙桃花眼的驚恐。
“找過我這么多次麻煩,結果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微微顫栗的Alpha正想辯解,卻被野蠻的撞擊頂?shù)搅藦奈从|及的洞口深處。
未等身下人從中緩過來,陳極夜便騰出一只手,一把掐住了Alpha的脖子。脖頸的氣管被手掌壓迫,急需肺部的肌肉無情索要,卻一點空氣都接收不到。
我不想死。
求饒的喉嚨已經失聲,條件反射讓楚瑾彧用盡了全力逃出桎梏,臨死之前迸發(fā)的能量不容小覷,可惜控制他的枷鎖更加強大。
恐懼和絕望的加入,讓眼眶積累的生理淚終于被逼出,在眼角流出。
這只手不僅鎖住了楚瑾彧的喉嚨,更是壓住了他的心臟。意識又變得模糊,身下傳來的撞擊聲也變得依稀。他好像看到了死神,等在一旁割收自己的生命。
死Beta,我死了之后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直至那雙瀲滟的眸子失去了色彩,陳極夜恰到好處地停手,眼角愉悅地上揚,仿佛開心玩弄老鼠的貓兒。
胸腔的壓力被釋放,楚瑾彧顧不上顏面,大口吸氣,脖子內被擠壓的刺癢迫使他劇烈咳嗽。緩慢回歸的聽覺,第一時間聽到的是耳畔窸窣的聲音。
緊接著,左耳劇烈的劇痛終于被神經傳送到中樞。
“陳極夜,我的名字?!?/p>
低沉穩(wěn)定的聲音將言語傳進楚瑾彧的大腦。
最后的昏迷前,他用自己以往最狠戾的眼神死怒視陳極夜,在內心重復這個名字。
陳極夜。
我記住你了。
我一定會殺了你!
可惜這一眼對陳極夜毫無影響,就像螻蟻的怒目而已,再怎么駭人,還是能被一腳踩死。
破舊的床依舊被上頭的動靜壓出規(guī)律的聲音,處子洞內,即使所屬者失去了意識,肉體也依舊緊緊吸著體內的外來物。
陳極夜被吸爽了,體內的欲望膨脹得更甚。
他一口咬在了少爺?shù)募绨蛏?,人類的咬合力足以讓肉體見血,因此他收了些力度,只留下了自己第二個“簽名”。
按理來說這樣嚴重的痛覺,應該能把楚瑾彧弄醒。結果他半個小時都沒醒,陳極夜才發(fā)覺他這是真正的昏迷了。因此為了保護這個人的健康和下次使用的感覺,只好速速射了精,停了手。最后給他洗了個澡,穿上了衣服,遮住他肩頭的咬痕。
所有事情做好,時間已經到了凌晨。陳極夜背著這個身體柔若無骨的楚瑾彧,一路走到了他家。
門鈴在午夜按響,被楚瑾彧養(yǎng)在家里的小Omega睡眼惺忪地開了門。他第一眼看到了吸睛的帥哥,熟悉的龍涎香傳入鼻息,他抬眼又看見了自己昏睡的戀人。
懷著忐忑的心情,他嗅了嗅,發(fā)現(xiàn)楚瑾彧身上沒有其他信息素,喜悅與放心頓生。只不過他戀人的耳朵上,那道人為的咬痕令有些醒目。
“你好,這里是他的房子嗎?” 冷面的陌生人問他,下垂的唇角看似非常不耐煩。
Omega被藍瞳凌冽的目光嚇到,回避了對方的眼神。
“啊,是,是的?!睅е硢。穆曇襞磁吹?,聞其聲就知道是個Omega。
頷首的小男生毫無棱角,水盈盈的眼睛鑲嵌在白皙的臉蛋上。瘦小的身軀穿著白色毛絨睡衣,像只純潔的小白兔。
陳極夜睨著眼睛暗中打量,原來楚瑾彧喜歡這樣的。
Omega見著失去意識的男子整個重量都需要別人支撐,又看了看自己纖細的胳膊,目測出自己沒辦法承受楚瑾彧的重量。他需要幫忙,可這個Beta,看起來又是那種很不好說話的樣子。
思慮片刻,他鼓起勇氣請求對方:“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力氣不是很大,沒辦法把楚哥抱進他房間……你能幫我一下嗎?”
出乎意料,這位小哥點頭同意。陳極夜得到準許后,認真迫不及待就進了門。
陳極夜跟在他的后面,肆無忌憚地環(huán)視空間的每個角落。這套房面積很大,走過了走廊幾個房間后,終于到了主臥。
進了門,顏色簡潔的大床上,右邊枕頭下睡覺的痕跡尤為明顯。陳極夜端詳了這個空間,隨后轉過身,在另一個人的幫助下,輕柔地將背上的楚瑾彧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