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許言被他這樣扛著,一下又羞恥又有些難為情,他一邊掙扎著,一邊說著,話尾的語調(diào)輕輕上揚,還帶了些不滿。
索彧就是仗著身高體壯,隨便就把他給控制了,許言就算被控制了,但是依然寧死不屈。他身體揚起,摟在了索彧的脖頸間,不服氣地喊了聲。
“叔叔,放我下來?。 ?/p>
他喊完,索彧的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許言:“……”
男人的手掌很大,手指粗長,他的手放置在他的臀部,幾乎能將他的屁股完全包攬。他的手雖然大,但是拍過來的力道不大,就那么輕輕的拍了一下。許言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運動長褲,單薄的布料被男人的手指和手掌拓印透,像是整個貼在了他的皮膚上。
許言在被索彧拍到身上的那一刻,他揚起的身體就顫抖了一下,這樣的動作對于長輩小輩來說并不算什么,可是對于他和索彧來說就完全不一樣了。
許言摟著索彧的脖頸,有什么回憶伴隨著剛才他的輕拍一下涌入了他的腦海,腦海中的記憶,身體的記憶昂揚冒頭,許言竟然一時間沒了動作,任憑索彧這樣把他放進房間,放在了門口。
在拍了許言一下后,許言就沒再說話,他像是終于認輸?shù)男『?,就那樣安靜了下來。在進了房間后,索彧把他從肩膀上放下,許言站在門口的位置,抬眼望著他。
少年的眼睛依然濕潤明亮,他的臉頰卻因為剛才的倒掛有些充血,潮紅的顏色從他的鎖骨蔓延到了他的耳尖,他睜著眼睛看著他,索彧倒一時有些看不透他的情緒來。
索彧身體往前靠了一下,許言身體后退,后背抵在了房門上,被索彧圈固在了門口。索彧的身形在許言面前是壓制性的,他就跟只小綿羊一樣,被他禁錮著,可是即使這樣禁錮著,小綿羊依舊揚著頭。
“不服氣?”索彧低頭吻了吻他的唇角。
被索彧這樣吻著,許言眼中的光芒微微渙散開一些,他迎著索彧的吻,道:“你當時也叫我小朋友了?!?/p>
“嗯?!彼鲝獞艘宦暋?/p>
許言:“……”
沒想到索彧應承地這么迅速,許言頭往后一靠,離開了索彧的唇邊,道:“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說著的時候,索彧就抵著他的身體看著他,聽著他說完,索彧眼睛里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他剛要說話,而許言似乎誤會了他的笑,像是抗議一般,朝著他進行了“叔叔”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