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有男有女,不同的是隨意卻講究的穿著,相同的是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戴著一張夸張的面具,遮住上半張臉,就算明天從別墅走出去在街上遇到,也可保證我們認(rèn)不出他們。
樂子到了party也就開始了,很快我就跟幾個女客打得火熱,陪她們喝酒,擲色子,玩脫衣游戲,如果她們允許,就更親昵地取悅她們。
原本,我以為這天會以一到兩個女客與我一同回房共度良宵作為結(jié)局,萬萬沒想到的是,天都沒暗,狂歡才進(jìn)行到一半,我就被兩個公子哥拖走了。
說拖是一點不夸張,我正與一位小姐玩著嘴對嘴喂酒的膩歪游戲,衣服后領(lǐng)就被人扯住,下一刻整個人被倒拖著拉離了軟玉溫香的懷抱,一屁股摔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粗暴地拉扯我的是兩名年輕男子,一個戴著紅面具,嘴唇很薄,一個戴著浮夸的藍(lán)色面具,身材高大壯士。
女客不滿意他們的粗魯,又像是不敢得罪他們,小聲嘀咕一句:“干什么呀,討厭!”
薄唇男瞥她一眼,將自己身邊的一名襯衫穿到大腿,有著一頭柔順黑直發(fā)的女孩推了過去。
“跟你換一個!”
對方頃刻展了眉頭,欣然擁美入懷。
我攏了攏已經(jīng)全數(shù)散開的襯衫,面上瞧著云淡風(fēng)輕,心里其實還是很忐忑的。
在我十八歲那會兒,長得還水靈,經(jīng)常有男客指名點我,但我聽說男人玩男人向來沒輕重,對身體負(fù)擔(dān)也大,就都給婉拒了。
因為我頗受女客歡迎,那時的老板也由著我。
但別墅里的客人,我很有自知之明,甜甜姐恐怕是不會由著我的。
“這個長得不錯,席……”戴著紅色羽毛面具的薄唇男掐著我下巴往上抬,朝身旁壯男使了個眼色,“他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瞧這臉多學(xué)生氣?那誰誰有什么好,一臉假正經(jīng),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哪兒有這種看得著摸得著的實在。走,給他送去!”
戴藍(lán)色面具的壯男大笑著將我拖去了二樓。
二樓有個小型會客室,鋪著柔軟的地毯,有吧臺有沙發(fā),還有投影大屏幕。
我瞥了眼,屏幕上投的不知哪位大師的作品,兩男一女激戰(zhàn)正酣,看這架勢是要雙龍。
有個戴著黑色鴉羽面具的男人大馬金刀靠坐在正對屏幕的沙發(fā)上,喝了不少酒的樣子,身前都是空酒杯,眼神發(fā)直,臉頰醺紅。
在他周圍散落著幾對互相愛撫已漸入佳境的男男女女,姿態(tài)淫靡,不堪入目。
紅面具走出幾步,回頭見我定在門邊不過去,語氣不耐道:“進(jìn)來啊,杵在那干嘛?去!去沙發(fā)上坐著?!?/p>
我為難道:“客人,合同里沒有這條……”
他將我?guī)У竭@里,意思再明白不過,是要我賣屁股啊。
對于我們這種人,無論是舔男人下面還是舔女人下面,都是沒區(qū)別的。干人還是被干,左右一場金錢交易。我也不是舊時代的小媳婦,沒什么狗屁貞操觀念。
但突然就要我承歡人下,實在有點強人所難,我連準(zhǔn)備都沒有,功課都沒做齊,奸我跟奸一條死魚有什么區(qū)別?
“那就加上!”紅面具語氣強硬道。
我就算看不全他臉上表情,想必也是極傲慢的。他們動動手指都能碾死我,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和他們唱反調(diào)。
我正徬徨不知應(yīng)對時,旁邊插進(jìn)來一個想要截胡的。
“他不伺候我伺候,我技術(shù)也很好的,先生你要考慮下嗎?我還能3p雙插?!?/p>
我朝聲音方向看過去,是和我一個場子的少爺,一名高鼻深目的混血。他一邊低頭親吻女客脖頸,一邊抬眼朝這邊說話,散發(fā)凌亂地落在眼前,帶著些微潮濕,瞧著挺性感。
可惜紅面具并不鐘意他,甚至有些嫌棄:“就你?先把你那胸毛和腿毛刮掉再說吧,瞧著跟猩猩一樣?!?/p>
那少爺聞言臉色一僵,小小“切”了聲,專心服務(wù)起身下女客,一雙大手游走在曼妙的身體上,勾起對方一聲聲嬌喘。
紅面具指著沙發(fā)上的男人對我道:“你把他伺候好了,我加你雙倍的錢。就他一個,其他人你不用管?!?/p>
雙倍工資,聽起來好像不多,但如果基數(shù)本就驚人,就非常有吸引力了。第一次賣屁股就能有這價,也不算虧去了。
我知道今天在劫難逃,心里嘆息一聲,終還是點了頭。
“行,聽您的?!?/p>
紅面具滿意地哼笑了聲,招呼著藍(lán)面具去吧臺那兒打牌了,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把黑面具伺候好了,不然就要我好看。
我滿口稱是地走至沙發(fā)前,也不知道怎么打響這第一炮,只好在黑面具身前蹲下,從腳踝開始,緩緩?fù)厦?/p>
他感到有人摸他,第一次動了動,垂眼看向我。
如果沒有面具的遮掩,那一定是雙非常漂亮的眼睛。配合著他半露的鼻子和形狀優(yōu)美的雙唇,看得出這人容貌必定不俗,說不定還是我占便宜了。
我也不知道能說什么,該說什么,只好沖他笑了笑。
他不聲不響,沒有回應(yīng)我。
我撫摸著他的大腿,感到那里的肌肉十分結(jié)識,猜測他應(yīng)該經(jīng)常運動。雖然沒伺候過男人,但男人嘛,只要一個地方爽,其他地方也就爽了。他微微睜著眼,安靜乖巧,跟個充氣娃娃一樣,要不是我摸他他會有反應(yīng),我都以為他是不是睜眼睡的。
我解下他皮帶,在沙發(fā)上給他口了一管,滋味有些古怪,但已經(jīng)比想像中好很多了。
他那根東西實在粗長,我不能完全含進(jìn)嘴里,動的也很吃力,他最后可能被折騰的有些不耐,蹙著眉按住我的后腦勺,本能地把我更按向他。
“快點……”他的聲音帶著潮氣。
我沒辦法,只好咽得更深,幾乎頂住喉嚨。
喉嚨口的軟肉擠壓著柱頭,對方發(fā)出舒服地喘息,抓著我發(fā)根的手也微微收緊。開始還好,到后來高潮來臨,他微仰著脖頸,干脆姿態(tài)放浪地在我嘴里橫沖直撞起來,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于窒息,等他好不容易射出來,直直射進(jìn)我喉嚨里,我又覺得自己要嗆死了。
我咳得驚天動地,撇著臉就開始干嘔,下巴一下被人鉗住掰了過去。
“阿暮?”
我眼里含淚,悶咳著一個字都回答不出。
他歪著頭,眼神迷茫,又問了一遍:“阿暮?”
這次捏著我下巴那手勁兒更大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吧臺那邊紅面具道:“答應(yīng)他!”
難為他一邊玩撲克還一邊關(guān)注這邊的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