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轍和楊孟要去田徑場準備就位了,從籃球場后方抄近路繞過去。隔著幾米的距離,他的視線被幾聲口哨吸引。穿著24號球衣的人,背上清晰寫著“江榆楷”的名字,將誰擁入懷中。他的身體完全擋住了,只露出個肩膀,頭發(fā)彎曲著披在上面。
在學校時強制要求所有女生將頭發(fā)扎起來,沒見過誰是披著頭發(fā)的。
“你們比賽的時候看到?jīng)]有?”許星轍聽見有人說。
“你也看到啦?”
“我們應該想的是一件事吧!”
“是他那里……那件事嗎?”
“什么什么?看到什么?他怎么了?”
“你沒看到?”
“大哥了,四個人就我沒看到,顯得我像個傻子,能不能說一下!”
“就是,江榆楷跳起來攔球的時候,衣服不是跟著撩起來了嗎?然后我們發(fā)現(xiàn),他這個地方……有個牙??!”
“臥槽!”
“我覺得,他總不能自己咬自己,咬到肚子吧……”
“臥槽!不會就是那個女生吧?”
“那誰啊,看不清??!”
楊孟架著許星轍的肩膀,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走出近百米后,他才側(cè)頭問許星轍:“你聽見剛剛那群人說的話了嗎?”
許星轍點頭,他又想起那天從女廁所出來的江榆楷。那次時間的女主角,也許就是剛剛那個。他回頭,可那兩個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倒是跟著起哄的四個隊友還留在原地,扎堆繼續(xù)聊著什么。他又重新看向運動鞋的足尖,接下來就是比賽了,不該為這些八卦分身。
“高二的小崽子們膽兒真大啊?!睏蠲线€在旁邊念叨,“現(xiàn)在早戀,都直接發(fā)展到這一步嗎?我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
許星轍聽他這么說,不忍安慰:“我也沒牽過?!?
怎知他還不領情:“你活該。”
許星轍收聲,不知怎么這都能被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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