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時候像個孩子。秦一隅撫開他臉上的碎發(fā),替他蓋好被子??粗缃衲弦业臉幼樱紶枙氲郊偃绠?dāng)時沒有一時興起加入恒刻,會是怎樣。
通常他不會幻想得太深,因為隨便想想,就會不受控制地心痛,秦一隅不喜歡那種感覺。但這幾天他總會想,做夢也會夢到。原來這就是患得患失嗎?可自己明明是覺得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勉強能配得上我的人呢。
原來南乙是超出這一切的存在啊。
“南乙……奶油?哦,原來是諧音啊。”秦一隅的手指在南乙的側(cè)臉點了點,想寫上自己的名字,但姓還沒寫完呢,就聽見南乙哼了一聲,皺眉把他的手拿了下來,好像是嫌他吵了自己。
但下一秒,南乙就牽住了他的手,本能地十指緊扣。
你也太愛我了吧。
啊,忘了問他什么時候開始暗戀的了。秦一隅有些懊惱,他承認(rèn)自己一做起來腦子里就只剩下甜言蜜語和葷話了。
下次一定要說。
“你要說什么?”按照約定來到餐廳包間,看到許司,秦一隅開門見山。
他現(xiàn)在是有夫之夫,行為舉止要恪守男德,何況老婆還是個占有欲強得驚人的醋精。
“要不邊說邊吃?”許司第一眼就看到秦一隅脖子上的吻痕,他脫下外套之后,大領(lǐng)口的毛衣也沒遮好肩膀上的牙印。
“那個……”許司指了指肩膀,有些尷尬,“露出來了?!?/p>
“???”秦一隅第一反應(yīng)是我又沒有肩帶,一扭頭才看到牙印,恍然大悟,笑著拽了拽,“早知道穿高領(lǐng)了?!?/p>
“我不吃飯了,一會兒還要回CB清東西搬家。”他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想找我聊吧,說吧,是和無落有關(guān),還是和于升有關(guān)?”
許司了解他的脾氣,也沒強求,靜了一會兒,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還有一個黑色的U盤,一起推到秦一隅面前。
“這些是我這幾年收集的,里面都是一些證據(jù)?!?/p>
“什么證據(jù)?”秦一隅挑了挑眉,看上去并不很在意,隨手翻開文件,發(fā)現(xiàn)是當(dāng)年他爸簽下來的版權(quán)轉(zhuǎn)讓的合同。
果然是為了他音樂版權(quán)的事。
意外的是,這居然是原件。
“就是于升當(dāng)年騙走你版權(quán)的證據(jù),但我不確定這些夠不夠你打官司,把版權(quán)拿回來?!闭f到這個話題,許司顯得有些低落,聲音也變輕了,“我當(dāng)時,沒有站出來幫你說話,我知道你不在意,但這件事一直反復(fù)折磨我,從來沒過去過。”
秦一隅了解許司,所以他沒開口,而是向他投去認(rèn)真傾聽的目光,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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