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位沒死?”林洛然驚訝道。說實話他還真沒想過林秋憐會真的知道些什么。
“據(jù)說是不小心聽到林宏和別人的通話?!鄙垡輵训溃骸八X得有些蹊蹺就著手調(diào)查了,但好像林宏有所警覺,現(xiàn)在對她很提防。”
林秋憐在林家雖然表現(xiàn)得不顯山露水,但是林宏其實非常信任她的能力,許多生意都交給她打理,也被她趁機握到了手里。
“所以她這么著急去找谷宇?”林洛然猜測道:“總覺得那個時候她的行為很突兀啊恐怕是想搏一搏吧。”
邵逸懷也是這么認為的,可能是邵谷宇那風流的形象看起來讓人覺得比較好下手吧。
實在不行,她手里還有可以交換的籌碼。
“她知道那位現(xiàn)在在哪里嗎?”林洛然問道。如果林秋憐真的知道的話,他們也能省掉不少麻煩。
邵逸懷搖頭:“不知道,但是他有查到和林宏通話的那人的消息?!?/p>
“條件呢?”林秋憐想交換什么?
“她想要逸風的股份?!鄙垡輵涯罅藟K芋泥酥道:“不多,大概是要打算脫離林家吧?!?/p>
這樣看來,林秋憐還真不算是獅子大開口。她自知手里的東西其實價值并不是很高,所以并不敢要的太多,只要有了股份,她就有了資本可以繼續(xù)自己的事業(yè)。
但是對于邵逸懷來說,只要找到了和這件事有關(guān)的知情人,林母的下落也就差不多能水落石出了。
“如果你不樂意,可以不談?!鄙垡輵褦堖^他的肩膀淡淡道。最多到年底,一定能查出來。林洛然和林秋憐不對付邵逸懷也知道。
“算了吧。就當是幫她一把吧?!绷致迦粨u頭道:“她雖然總是欺負我,但是也沒到非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地步。只是懶得和這些人再扯上關(guān)系。”
邵逸懷點點頭,埋頭在他的頸間低聲道:“今天不要工作了,陪我?!?/p>
林洛然被他的氣息弄得發(fā)癢,笑道:“怎么,堂堂大總裁也會撒嬌???”
邵逸懷無視了他的調(diào)笑,說道:“去要個兒子吧。”
邵逸懷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什么陰謀詭計都不合適,一旦事后東窗事發(fā),林洛然必定怒火中燒趕他去睡沙發(fā),還是直接說出來比較好。
林洛然一僵,剛想咆哮“勞資是男人生你妹的兒子??!”,隨后又覺得不對,這時代好像真的可以生兒子?
而且并不是像女人那樣十月懷胎,只需要提供雙方的精子和基因就可以在培養(yǎng)艙中培育。不過這個期間父父也不能對其不管不問,必須從經(jīng)常守在培養(yǎng)艙旁,從“出生”前就開始培養(yǎng)感情。
“不想要?”邵逸懷感覺到他的僵硬輕聲問道。
“沒”林洛然神情呆滯地問道:“大概要多久?”
“很快,三個月?!鄙垡輵汛鸬溃骸澳憧梢越趟窨蹋趟鎰e奇石。以后就不用這么辛苦了?!?/p>
林洛然一聽忍不住笑了:“你是打算養(yǎng)兒子還是找苦力???”
邵逸懷的手不安分在他身上游走:“去要一個?!?/p>
“喂喂”林洛然無奈拍掉某人的手:“至少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啊?!?/p>
邵逸懷微不可見地撇了撇嘴表示不滿,卻也沒有提出反對。
之后林洛然一下午都在邵逸懷的辦公室里待著陪他辦公,晚才上一起回去。
“清明,有事?”剛洗完澡正擦著頭發(fā)林洛然就接到了李清銘的電話,接受了請求就看到李清銘和他身后不遠處的邵谷宇。
“嗯,還記得你讓我問的那個雕刻師嗎?”李清銘說道。
“怎么,有消息了?”
邵逸懷聽了也放下了光腦走了過來聽。
“那老先生已經(jīng)去世了,不過他兒子倒是還在,叫宗七。聽老爺子說好像是個挺狂妄的家伙,不過雕刻的功夫倒是沒的說。”
“能聯(lián)系到嗎?”邵逸懷問道,看起來比林洛然還著急,恨不得林洛然明天就能從雕刻中解脫出來。
“能,我家老爺子約了他周末見面,你們過來吧。不過他愿不愿意還是兩說據(jù)說脾氣真大很臭。”李清銘提醒道。
林洛然點點頭表示明白,又跟向李清銘了解了一些關(guān)于這位宗七師傅的性格,才掛了通訊。
“看樣子這師傅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啊?!绷致迦桓锌?,據(jù)說宗七的年紀也不大,三十來歲,但是據(jù)說手也很快,作品也很優(yōu)秀。
邵逸懷的心情比林洛然還要好,只要能把那位雕刻師挖過來,林洛然也就沒必要整天待在工作室了!
周末一大早兩人就去了李清銘的爺爺家中,因為彼此關(guān)系還算不錯,老爺子把宗七約到了家里。
林洛然這是第一次去拜訪朋友的長輩,所以特地事先準備了禮品提早過去了。
兩人還沒進門就聽到邵谷宇的聲音,估計正陪著老人家聊天呢,林洛然和邵逸懷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驚訝——這么快就上門啦?
“瞞的夠緊啊?!绷致迦恍÷曊{(diào)侃道,李清銘也不以為意,笑道:“又沒結(jié)婚,沒必要特地通知你們吧?”臉上卻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估計結(jié)婚什么的也差不了幾天了。
林洛然換了鞋子隨李清銘進了屋子,抬頭看到李家的老爺子,正好與他的視線撞上,兩人俱是一愣,驚訝道:“是你/您?!”——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母上拉著我折騰淘寶不堪回首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