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肉體,未知的刺激,這便是新鮮,人人皆愛的新鮮。
可為何投入不進(jìn)去呢?
心里惦記著事,不專心很正常。
鳳兒冷靜回來后再?zèng)]沉浸情欲中,哪怕胡之源年輕沖猛,本能地賣力足夠使她盤旋到情顛,偏偏清醒克制。怕他看出端倪,她不得不裝出享受樣子。她從沒裝過,乃至那叫聲自己聽著都假,好在興頭上的胡之源聽不出來。
倒也合理,這是他初次嘗她身子,她之前是如何叫喚從未耳聞,無從辨真?zhèn)?,只知好聽至極,聽得熱硬難耐,沖得也更狠。
“不痛吧?”
見她微蹙眉頭,胡之源懷疑自己過于孟浪,繼而放慢下抽送,蜻蜓點(diǎn)水戳弄,輕聲細(xì)語關(guān)切。
鳳兒搖頭,也覺著裝下去不是辦法,他非生瓜,應(yīng)不那么好糊弄。長夜漫漫,少年有的是力氣和時(shí)間搬弄她,裝一次可以,下一次,再一次,興許就裝不明白了。手向后撐穩(wěn)身子,屁股向前送送,頭一歪,眼一彎,她道:“就這樣慢慢的……舒服……”。
胡之源聽命行事,腳在水底站穩(wěn),仰直背脊前后緩緩搖擺腰臀,睜大眼睛盯著交合處拉鋸戰(zhàn),也讓鳳兒知曉這少年的外貌多有欺騙性。
上回他被公子凌辱,她原想借機(jī)瞧瞧他男根是黑是白,可眼珠子總往公子身上飛,管都管不住,最后只顧盯那根肉如意怎么在他臀縫穿梭,待反應(yīng)過來再轉(zhuǎn)眼,他的小寶貝已經(jīng)被公子緊攥在手里擼動(dòng)。
這人生得白白凈凈,胯下之物卻長得兇猛,鼓脹血管纏繞似宮里盤龍的梁柱,在疏密適中的恥毛下泛紅微紫立身,緩慢進(jìn)出間刮出或薄或稠的白漿子。
她暗自比量:約比公子的粗些,然不及艾成蕭的,錦哥兒那根差不多這么大,形狀跟方晉類似,區(qū)別是相對(duì)秀氣流暢很多,龜冠每個(gè)來回?fù)v得人臉陣陣熱,恰好夠撩撥又不讓她難以招架。
嗯……該來的感覺終是來了。
胡之源全然不知鳳兒腦子里打過一場仗,看她不帶羞顏觀察戰(zhàn)場,他也興致勃勃一同觀戰(zhàn),碎嘴子魂兒也重歸軀殼。
“你好緊,包得人家好嚴(yán)實(shí),光緊也罷了,還老吸我……我要抽出來,你里面的肉死咬不放呢。”
淫事之中無君子,他動(dòng)口又動(dòng)手,朝泛水光的陰阜上連戳帶捏。
“鼓鼓的呀,好像粉糖包,被我豁開兩瓣啦,你這流的別是糖漿吧?!?
抽插中他試出一處硬褶,獵奇用龜頭下沿刮了又刮,鳳兒腿一下繃緊了,原本緊絞狠吸的軟肉突然齊齊向外推擠,他更為好奇。
“怎么往外頂我?弄這兒難受?”
那股憋脹感正快到頂,鳳兒無暇顧他,搖頭否認(rèn),想示意他可快著些動(dòng),他卻被挺出錚亮腦袋的花核勾走目光。
“你的小騷珠兒真可愛,看著好好玩!”
說著他伸手捏在指腹上轉(zhuǎn)圈兒輕搓捻,嘿嘿嘿賤笑玩得正起興,腔道一股怪力猛突襲,那兩瓣粉白肉朝外一開,粗粗一條水箭直射而出,噴他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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