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正自得于吐煙圈的本領(lǐng)精進,腰間忽然一緊,洛潼嚇了一跳,抬頭就見謝恪遷盯著自己。
她放下心,任他抱著,一手夾著煙一手摘耳機:“你回……”
話說到一半,謝恪遷招呼也沒打,直接吻下來。
他從她口中嘗到殘留的煙草氣,還新鮮得很,清涼辛辣的薄荷味到他這里就淡了,剩下些苦。
憐憫告急,耐心告罄,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接受她有一絲一毫的分心。
謝恪遷松開洛潼,后者已經(jīng)懵了,任他抵著自己的額頭、鼻尖,耳邊是急促而克制的呼吸。
“不許想他。”謝恪遷忽然開口,聲音低啞。
洛潼反應(yīng)遲緩地回了句懵懂的鼻音,謝恪遷眼神晦暗不明,盯著她看了幾秒,低頭在她嘴唇上恨恨咬了一口。
洛潼吃痛地輕呼,皺著眉還來不及問他怎么回事,一只大掌就落在了褲腰,緊接著皮膚一涼,謝恪遷竟徑直將她褲子扒了下來。
“……你干嘛!”
謝恪遷恍若未聞,握著她的腳踝將松垮的睡褲徹底剝離,隨后扔到一邊。
洛潼完全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樣,察覺到他的手指落在內(nèi)褲邊緣,臉一下漲得更紅,又急又氣地撐著他的肩膀躬身往后躲。
煙灰在動作間抖落,掉在謝恪遷的脖頸,洛潼忙給他拍開,誰料這人恩將仇報,趁機把她內(nèi)褲也扒了。
耳機不知什么時候掉到地上,骨碌骨碌地滾到角落去了,并沒有被在意。
洛潼轉(zhuǎn)眼間變成半裸,怒道:“謝恪遷!”
下一秒謝恪遷就托著臀將她抱起,大步一邁,將人放在了洛潼衷愛的搖椅上,不等她坐穩(wěn),他又直接半跪著拉過她的腿,分開,低頭舔了上去。
除了吻,沒有做過什么鋪墊,甚至這個吻也是沒有鋪墊過的,洛潼沒進入狀態(tài),難得進行到這步下邊還干著。謝恪遷撥開花瓣,一進去就勾動舌頭,攪弄吸吮得里頭嘖嘖作響。
水聲鉆進耳朵,洛潼咬著下唇,努力不讓呻吟溢出來,搖椅晃晃悠悠,她找不到重心落點,整個人都像被丟進了水里漂著,只能經(jīng)受謝恪遷莫名其妙的、突如其來的欲望。
洛潼試圖推開他的腦袋,謝恪遷卻重重吸了一口,洛潼啊出聲,卻見謝恪遷抬了頭,目光沉沉地望著她,唇上濕漉漉。
洛潼莫名心頭一跳,謝恪遷卻從她的手里拿過煙。
謝恪遷盯著指間的東西。
就是這玩意兒,專輔助他的妻子分心。
洛潼眼見著謝恪遷端詳片刻,而后將煙嘴銜入口中。
他吸了一口,鷹一樣的眼神重新回到洛潼身上,像同她商量:“我們一起戒煙吧?!?
無端冒出這么一句,洛潼一怔:“為什么?”
謝恪遷像要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半晌答:“健康?!?
“……”
可是她學(xué)術(shù)上遇到難題時,很習(xí)慣借助煙草打開思路。
但為了健康,戒了也沒錯……
洛潼的猶豫落在謝恪遷眼中演變成了另一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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