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好舒服……喜歡……啊……爸爸……”
欣柑半瞇著眼,意識朦朧似蒙了層細紗,不自覺地抬起小屁股,往后迎合他磨逼的動作。
“小騷貓,又騷又乖?!毙旄傭斂滟澋赜H她的耳發(fā),額角,手探入她腿根,摁著穴口揉了揉,像顆汁水兒飽滿的漿果,一絲膩液被擠壓出來,染濕他的手指,“好寶貝兒,水兒真多。”小丫頭內(nèi)外都濕漉漉的,騷透了。
欣柑的身子豐肉微骨,軟韌敏感,堪稱尤物。她現(xiàn)在年紀小,略嫌青澀,再過幾年,長開一些,發(fā)育成熟,在床上怕不是活脫脫跟只狐貍精一樣銷魂蝕骨。
往后漫長的歲月里,她都只屬于他們父子二人,如同最絢爛的花朵,在他們身下嫵媚綻放。
占有她的欲念蓬勃襲來,再也無法抑遏。他曲指扒開粉薄的肉膜,指腹往內(nèi)直接碰觸穴肉,濡滑,濕熱,在他指下蠕縮抖動,嫩得讓人心尖兒發(fā)顫,彷佛一碰即碎。
“呃、疼……別……”穴兒被他扯得有些疼,欣柑扭臀躲縮。
“心肝兒不喜歡爸爸的手指?換成雞巴怎么樣?”徐競驍早就迫不及待,掐緊她腰眼,猛一挺身,龜頭破開濕嫩逼縫,碩長驚人的陰莖一寸寸貫入她的身體。
恐怖的脹裂感充斥下體,直竄頭顱。
“啊……”欣柑忍不住尖叫,淚液瞬間滾落。
嬌稚如玉的小肉花被男人的生殖器插得外翻,本該羞藏幽處的性穴赤裸裸露出,粉嫩的皮膜撐得發(fā)白,透明,可憐兮兮地吞納猙獰的莖柱。
細小的紅點肉眼可見地滋泛。
隨著徐競驍抬臀聳胯,陰莖擠開層迭黏連的壁肉,越插越深,血點很快遍布穴縫內(nèi)外,紅得糜艷又刺眼。
“呃啊……輕、輕點兒……”欣柑不斷哈著氣,調(diào)整呼吸,努力消化下體無處不在的鈍疼和酸脹感。
“會疼?也是。小逼都讓爸爸肏腫了?!?
她實在太嫩,又小又嫩,像朵純白羸弱的小雛菊,既惹人憐惜,又引人采擷。
徐競驍眸色幽沉,一瞬不瞬盯著倆人連成一體的性器。少女花穴的皮扯得透薄,穴縫緊咬脹紫莖身,嫩肉紊縮,花液外沁,艱難無比地往內(nèi)吞含插著它的巨物。
欣柑人嫩,逼更是嫩得不可思議,彷佛不是固體的,甬壁起伏,穴肉像潮水一樣涌上來,無孔不入地纏裹他的性器。
他舒服得長嘶一口氣,“媽的……怎么這么嫩?”逼道緊窒,逐寸絞勒,但肉軟嫩得一直在顫。
低沉男音帶著肉欲賁張的沙啞,“爸爸想插爛你的小嫩逼……”腰身狠狠一沉。
“??!”欣柑忍不住慘叫出聲,幼小的花徑被完全破開,塞滿,撐成男人生殖器猙獰可怕的形狀,每一寸嬌嫩無比的肉褶都被撕扯,拉伸至極限。
身體過度擴張產(chǎn)生的脹裂痛感與女性腔道被完全填滿的充盈快感同時沖擊大腦皮層。
她無力支撐身體,虛軟著手腳往地上坍塌。
徐競驍連忙將她攬住,“站不穩(wěn)了?”
一手仍掐著她兩顆奶,空余的那只手,肌肉強韌的臂膀繞過她內(nèi)膝窩,抱小孩兒似的,輕易將人托起,肘抖了抖,兩條白腿兒往左右垂下,露出那只被自己插得紅腫軟爛的小肉逼。
“心肝兒不怕?!彼托Γ笫秩嗤嬷套?,陰莖盡情地在她汁水淋漓的嫩穴里攪動
“爸爸抱著你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