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轉(zhuǎn),宋清蒔已經(jīng)被翻身趴在了床上。
才射過精的性器并沒有軟下去,依舊向上昂揚著,昭顯著它的雄壯。
沒有雞巴的堵塞,精液和水液全部像洪水一樣流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被女人的淫水稀釋之后有些透,里面還夾雜著絲絲血紅。
見狀,聞玨眼底笑容更深,一張臉露出漫不經(jīng)心,并無一絲為身下女人擔憂的情緒:“看來我比顧北霆厲害一點?!?
發(fā)泄過一次哪兒夠啊。
后入更能讓他掌控女人,龜頭馬眼處還滲著亮晶晶的乳液,又開始在女人那腫爛的穴口處尋找時機了。
等到女人清楚他的意圖時,聞玨眼疾手快的一只手掐住宋清蒔的脖子,性器一捅到底。
“啊——”
“啊~”
一個字,兩個人,兩種不同的情感宣泄。
后入果然更爽,進得更深。
宋清蒔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于事無補,她根本抬不起頭,那勒在脖子上的大手像是鐵鏈一樣,把她緊緊鎖在了床上。
無望的淚水溢出眼角,濡濕了一角床單,比起那人埋在自己身體的深鑿產(chǎn)生的痛苦,心臟的麻木于她而言才是最致命的傷害。
聞玨每次直搗宋清蒔的騷心,與她連接得嚴絲合縫,恨不得將兩個囊袋都塞進宋清蒔的嫩穴里,只為了發(fā)泄自己那原始的性欲。
他從來不知道上女人會怎么爽,在之前,這種嬌滴滴的女人完全不是他的菜,現(xiàn)在想想,年少不知軟妹香。
女人的啜泣聲真的很可憐,一直哭訴著,企圖激起他僅存的人性,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聲音都帶著啞意:“慢點、慢嗚嗚……”
宋清蒔覺得那個男人跟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一樣:“穿了……下面……不要啊啊啊……”
她一點也不懷疑男人是想要殺了她,手上的重力將她半張臉都壓麻了,下身更是不用說。
這是一場不顧死活的粗暴性愛!
聞玨作為上位者,自然把控著女人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
女人不能掙扎的側(cè)臉滿是詭異的潮紅,纖長的睫毛早已經(jīng)因為那不斷的眼淚粘在了一起,瞇著眼縫兒蹙著眉。
她那腰是真的細,上面還有顧北霆之前留下的手指痕跡,聞玨慶幸自己沒摁在宋清蒔腰上,但凡用點力都能給她掐斷,嫩滑的背部蝴蝶骨輪廓明顯,妥妥一只被折斷了翅膀的白蝴蝶。
另一只手掌摑著人白玉如脂豐臀,瞬間讓上面現(xiàn)出了巴掌印:“我和顧北霆,誰肏得你爽?小母狗?”
顧北霆的老婆好香。
女人意識盡失的浪叫著,聞玨抬手又是一陣帶風的呼掌:“我和顧北霆誰肏得你爽?不回答把你屁股打爛?!?
幾次之后,女人哭得更崩潰了,抓在床單上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艱難的擰著床單不放手。
宋清蒔在心里吐槽他是瘋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顧……顧北霆嗚嗚嗚……”
她知道回答這個男人她會少受點罪,但她就是不想,她有她自己的倔強,雖然無用,但是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