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玨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連帶著放在宋清蒔脖子上的手都青筋爆起,佯裝平和:“哦?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呀?”
男人跟瘋狗一樣,宋清蒔被他擺成任意他想要的姿勢操了個透,一直到后來,她大汗淋漓,失了禁,不止一次,嗓子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連一個抬指的力氣都沒有。
在這段時間內(nèi),她感知自己被他做暈再到做醒,從白天到黑夜,再迎來黎明,男人的精力好像無窮無盡一樣。
顧北霆還是對她胯下留情了,如果有機會再遇到顧北霆,一定謝謝他。
聞弋才從外面回來就直接來了他哥這兒,幾個男人正從聞玨那邊走過來,看著聞弋主動樂呵呵的打了招呼。
“二少爺,找你哥呢?”
聞弋點了點頭沒多言,徑直走過,那幾人又開了口,一嘴兒的暗示:“二少爺,要不你等一下再去吧,玨哥現(xiàn)在忙著呢?!?
未等聞弋詢問,另外一人就迫不及待的跟他解釋,笑得得意:“你哥昨天得了個妞,一天一夜了,現(xiàn)在還在搞呢?!?
臨了還補了一句:“那女的叫得可慘了!”
聞弋一聽這話只覺得他哥這種做法有些荒唐,冷俊的眉毛皺了皺,稍顯不悅。
不過他有些緊急的事兒要跟聞玨商量,也沒把那些人的話放在耳朵里。
還沒推門進去,聞弋就聽見了女人那細小的哀鳴哼叫聲,那人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哥那聲音倒是洪亮,一點也不像縱欲了一天一夜的人。
生在這種地方,聞弋對于活春宮早就看過不止一次了,他哥的也不少,沒什么需要避嫌的,直接推門進去了。
‘吱呀’一聲將宋清蒔再一次要暈厥過去的意識喚醒了。
有人來了?
他哥的小木屋不大,聞弋一進門就聞到了空氣中了過度淫靡的腥檀味兒,直沖他的腦門,當(dāng)然,除了嗅覺,還有視覺沖擊。
床上的兩人是背對著他的,聞弋只能看到他哥的背影,以及那個女人的半個頭和腳底板。
那女人身形挺瘦的,他哥那么大的塊頭壓在那女人身下真是難為人了。
聞玨早就知道有人進來了,敢進來的就只有聞弋,他也不想去理會,沉淪在女人那猛夾的逼里馳騁:“被人看著肏你很興奮?”
宋清蒔只覺得一陣暈眩,整個人被帶動著轉(zhuǎn)了半圈,她像只狗一樣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接受著聞玨的性器捅爛她的身體,讓她變成癱軟的爛泥。
她能感覺到床面前站了一個人,因為陰影打在了她的臉上,她把頭埋在床上,盡力保持著自己那早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尊嚴(yán)。
聞弋沒想到,闊別將近半個月,再一次遇到宋清蒔,是這樣一副畫面。
聞玨摟起人的肩膀?qū)⑷说纳眢w抬了起來,把人壓在自己頸窩處。
宋清蒔胡亂晃動著頭,用那嘶啞到極致的聲音呢喃著:“不……不……”
不要看她,她不要讓人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
抬起那疲乏的上眼皮,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赫然在目。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覺得男人眼熟了,那張臉有幾分像聞弋。
看清是聞弋后,宋清蒔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一直在哭,要是笑的話,她連苦笑都笑不出來。
怎么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