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樣,聞弋心里有著說不出來的煩悶:“當(dāng)初為什么要救顧北霆?”
宋清蒔不想回答,在他懷里裝死,男人明顯有些不悅,語氣加重:“說話。”
“因為他說、說他是警察。”
“你是壞人?!?
聞弋:后面那一句大可不必加進(jìn)來。
之前的小奶音也變成了小沙啞音,都不能帶波浪了,聞弋聽在耳朵里帶了點(diǎn)火氣:“他說你都信?沒被男人騙過?”
宋清蒔聽出來了,聞弋在怪罪她,要不是她,他就能殺了顧北霆了,可她也委屈,誰能想到他們兩伙人都是黑社會,自己現(xiàn)在這樣一半怪自己太圣母心,另一半就該怪他們。
抽噎著開口回懟,哭得話都說不利索:“那我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你開心了吧?”
已經(jīng)被男人騙過了,騙得褲衩子都不剩了。
這下輪到聞弋啞口無言了,罵了人后他并沒有開心,反而很燥郁。
沒有什么比看上了個女人被死對頭帶走,再次重逢人還被他哥肏得神志不清還狗血的愛情故事了。
艸,媽的!
宋清蒔說完那話還不得勁兒,繼續(xù)她委屈的哭訴:“我知道是你,在巷子里的時候,你……”
聞弋:不敢說話,怕惹人生氣。
“你也是混蛋,跟顧北霆一樣,還有外面那個!”嘴上罵人根本疏解不出她的憤恨,宋清蒔張口就往聞弋身上咬,咬在了他的胸口上。
聞弋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痛,看來宋清蒔說沒力氣不假,只是那牙齒在他身上磨來磨去就跟瘙著他的心尖尖一樣,癢,感覺要硬。
他不會是全天下唯一一個被咬硬的男人吧,真的是咬,不是拆分字。
呼哧一口氣,手指繼續(xù)深入宋清蒔那緊致的逼里導(dǎo)著精液,看人哭得不能自已,他也只能順著宋清蒔的話說下去:“嗯,我是,顧北霆也是,我哥也是?!?
宋清蒔有點(diǎn)受不住下面的灼痛:“輕~輕一點(diǎn)?!?
才罵完人就開始撒嬌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聞弋微微擰眉:“不要什么?”
宋清蒔仰頭望向他,那張臉也是花的,聞弋抬手幫她擦了擦:“說話?!?
宋清蒔一抽一噠的吸著鼻頭,聞弋才抹干凈的臉上又滑下來眼淚:“不要把我送給外面那些人?!?
看來他哥把人嚇得不輕,人仰望他的時候目光灼灼,可憐又可愛,他哥舍得,他可舍不得。
“嗯?!?
“那你發(fā)誓,天打雷劈、全家死絕?!?
聞弋:……
他好像還真被宋清蒔拿捏住了,人讓他干嘛他就干嘛,沒有明顯的不情愿,只是冷冰冰的:“嗯,我發(fā)誓。”
宋清蒔覺得聞弋格外的好說話,也不知道是真假,立刻得寸進(jìn)尺:“那你能把我送回去嗎?五十萬,美金,我——”
“閉嘴!”嗓子都啞了還扯著那破鑼嗓跟他談條件,他想笑話宋清蒔。
看來也不是那么好說話。
等到聞弋好不容易將人下面的東西清理干凈了,人已經(jīng)在他懷里睡著了,張著小嘴一呼一吸的,恬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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