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輕輕地“嗯”了一聲,因為剛剛經(jīng)歷過纏綿的接吻,他的聲音里還帶了幾分鼻音,軟軟的,糯糯的,像一團糯米團子,讓人想將他狠狠地咬在嘴里廝磨。
寒江穆沒有再打擾他,姜潮云逐漸有了睡意,意識漸漸下沉,就在即將墜入黑暗的那一刻,他聽見寒江穆在他耳邊低沉地輕語︰“現(xiàn)在我可以給少爺一個美夢?!?/p>
這句話沒在姜潮云腦海里留下什么痕跡,他徹底地沉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清晨,等姜潮云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到了寒江穆說的那個桃花鎮(zhèn)。
這樣的小鎮(zhèn)子,生活氣息格外濃厚,姜潮云還打著迷糊,卻已經(jīng)被寒江穆攔腰抱起,要帶他下車。
姜潮云一下子就清醒了,在寒江穆臂彎里掙扎著要下去,“好丟人,你快放我下來。”
他一邊說,一邊用寬大的袖子掩著臉,怕被人瞧。
寒江穆微微笑著,將姜潮云放下來,自己先一步跳下了車,朝姜潮云伸出手。
姜潮云仍然掩著臉,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楮,他看了看寒江穆伸出來的寬大手掌,伸出另一只白皙的,纖細的手,放到了寒江穆的手掌之中。
在一聲尖叫中,他被寒江穆拉到了懷中,又輕輕地將他放到地上。
這一遭已經(jīng)有不少人往他們這邊瞧了,姜潮云羞得滿臉通紅,忍不住伸腳踩了寒江穆一腳,聲音里也帶了幾分慍色,“你是不是故意的?”
寒江穆垂眸看他,壓低聲音道︰“快進去吧,我已經(jīng)定好了房間?!?/p>
他轉(zhuǎn)移話題倒是很有一手,姜潮云也不好再追究,跟著寒江穆一塊兒進了酒樓。
等被小二引到房間后,姜潮云才發(fā)現(xiàn)熱騰騰的洗澡水和洗漱的用具都準備好了。
這樣妥帖的安排,姜潮云也不得不佩服寒江穆。
他心安理得地接受寒江穆的伺候,等到洗臉的時候,寒江穆主動地擰好熱騰騰的布團,一手扶住姜潮云的后腦杓,一手動作輕柔地給姜潮云擦臉。
姜潮云乖乖地仰著腦袋,任由寒江穆給他擦臉。
寒江穆就這樣,一點點地輕揉姜潮云的臉,水汽和力道適中的動作將姜潮云雪白漂亮的臉蛋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像是成熟的桃子一般散發(fā)著甜美的氣息,尤其那張飽滿紅潤的嘴唇,指腹擦過,很有彈性地凹陷又反彈出漂亮的紅波。
布團滑到姜潮云修長的脖頸上,將他柔白美好的后勃頸也染上了淡淡的薄紅色,那從皮肉里沁出來的色彩慢慢暈開,格外誘人。
寒江穆眸色漸深,喉結(jié)也下意識地上下滑動。
他這時候也十九歲了,和他同齡的人大多都已經(jīng)有了孩子,甚至孩子都已經(jīng)啟蒙,能夠背不少詩文了。
但他卻還是個實實在在的童子雞。
寒江穆丟開了布團,手指慢慢地深入進姜潮云衣領(lǐng)之中。
姜潮云睜開眼楮,方才寒江穆擦過了他的眼皮,以至于他雙眼皮膚都是嫣紅的,襯得他那雙漂亮的眸子越發(fā)水波瀲滟,“你……你做什么?”
寒江穆語氣很正經(jīng)地問︰“少爺可知道男子和男子怎么做?”
姜潮云一愣,心里已經(jīng)有了某種預(yù)感,身體也給了他某種警示,讓他遠離寒江穆。
然而被寒江穆長久地觸碰著,他身心都懶洋洋的,對于寒江穆此時的觸碰,他所做的抵抗都幾近于無,反而按著寒江穆的手背任由他的手掌大肆地撫摸他光滑纖薄的脊背。
“什么、什么怎么做?”
寒江穆送的用云汐布制成的錦袍看著也像是早有預(yù)謀似的,原因無他,只是這樣簡單的觸碰而已,這絲滑柔軟至極的布料就已經(jīng)脫開,不知不覺地往下滑動,露出了姜潮云圓潤白皙的肩頭和漂亮精致的鎖骨,甚至還有繼續(xù)往下滑落的架勢,姜潮云需要時不時地拉一拉領(lǐng)口,才能不讓它徹底滑落下去。
寒江穆沒有回答,反而吻住了姜潮云。
姜潮云能感覺到他這次的親吻格外的兇狠,那雙手也格外的放肆,姜潮云渾身綿軟,跌坐到寒江穆懷里,被寒江穆吻得幾乎要化成一灘水。
他被寒江穆帶到床上,等兩人分開的時候,姜潮云嘴唇都被吻得脹痛不已。
再看身上,也是亂糟糟的一片。
寒江穆抱著他,輕輕地啃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聲音分外沙啞,“等到洞房花燭夜,我再教少爺怎么行魚水之歡?!?/p>
姜潮云茫然地問︰“這還不算嗎?”
寒江穆在他耳邊低低地笑,“當然不算?!?/p>
作者有話要說︰ 寒老師︰我是個傳統(tǒng)處男,不到結(jié)婚我不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