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秦疏那個在醫(yī)院的爺爺么?”孟夫人輕描淡寫地說,“他有個朋友,是我們家船隊的大副,一次喝醉酒,
把這事漏了出來?!?
孟夫人就此看上了秦家龐大的家產(chǎn),同樣是做星際航運生意的,雖然孟家在業(yè)內(nèi)也算有名,可與秦家一比,就是大
魚與小蝦的區(qū)別。
秦疏早已跟孟夫人簽訂了合約,孩子出生,他放棄一切權(quán)利。這個流著秦家血的孩子會是秦老太太唯一的指望,而
一旦孩子順利降生,孟夫人就會利用秦疏的爺爺,把毫不知情的他送往月球。
所以她才這么急迫,分明女兒才只有十八歲,卻執(zhí)意讓她懷孕,而且最好還得是女孩兒。
孟然不明白,孟家已經(jīng)足夠富有,哪怕比不上秦家,又何必用這樣的手段謀奪他人家產(chǎn)。
她不好直言指責(zé)孟夫人,只得道:“既然秦疏的爺爺知道他的身世,沒道理秦疏不知道。媽媽,我看還是算了
吧?!?
“他要是知道,怎么可能這么多年都不回秦家?”孟夫人不以為然,“我調(diào)查過他,他養(yǎng)著那么多孩子,日子過得
辛苦,要是能做大少爺,誰會心甘情愿忍受清苦?!?
這話聽起來頗有道理,可孟然沒來由就是覺得,如果真有一個人這樣傻,必然是秦疏。
他倔強又桀驁,就像是孤狼,而狼,有著人類都難以匹配的高傲。
“那個老頭子現(xiàn)在在醫(yī)院,連話都說不出來,想告訴秦疏也沒機會。我當初攔著他不讓他出去,就是不想走漏風(fēng)
聲?!泵戏蛉似沉伺畠阂谎郏澳闳缃窦热幻靼琢?,就不要給我惹麻煩。”
孟然沒有說話,裝作無奈又為難的樣子低著頭,好半晌才猶猶豫豫地說:“好吧?!?
她心里明鏡似的,打消不了孟夫人的念頭,就只能讓秦疏趕緊走了。表面上裝作順從,實則她已有了
roushuwu.
打算。母女倆又說了幾句話,見孟夫人露出疲色,孟然乖巧地站起來:“媽媽,那我先回房了?!?
“等等?!?
走了沒兩步,身后忽然響起孟夫人的聲音。
“小然,你覺得,我會這么蠢?”
孟然回過頭,裝作茫然不解:“……媽媽?”
“不是我不信任你,以防萬一,這幾天你還是在房里好好待著吧?!泵戏蛉艘宦暳钕?,女仆們都圍了過來。
“秦老太太時日無多了……”低聲呢喃著,孟夫人似乎在自言自語,“等不了了,也等不起……”
她抬起頭,目光銳利:“今晚就讓郝醫(yī)生過來,直接取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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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國17
取卵手術(shù)很快,等郝醫(yī)生帶著助手離開后,孟然知道這次徹底栽了。
孟夫人絕不會再讓她見到秦疏,為保險起見,除了吃飯,她不能離開房間一步。
好在秦疏足夠機警,當天晚上孟夫人臉色陰沉的回來,孟然坐在隔壁餐廳,模模糊糊聽到她和蔣姨說了幾句話,什
么“那小子從醫(yī)院跑了”,”精子沒取到”,”一定要把人抓回來”。
孟然松了口氣,逃掉就好。手指輕叩著桌面,她思索起之后該怎么辦。
想讓孟夫人打消謀奪秦家家產(chǎn)的念頭,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秦疏回秦家。不管他是繼承家業(yè)也好,只是通知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