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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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的日子總是枯燥的，懷舊了，才有趣許多。

事實上，是托他倆的關(guān)系，冬旭才能上市里最好的私立初中。用俗話說，貴族學(xué)校。

五星風(fēng)景的教學(xué)環(huán)境、頂級的教育資源，寸土寸金，普通家庭望塵莫及。

冬旭家本來也是這普通之一。

她成績勉強，又出不起這錢，更沒名額。

可那時他們偷偷商量好了，一個用權(quán)，一個幫錢。程錦說服他爸托熟人關(guān)系暗摻一個，陸泊就用壓歲錢補交她三年的學(xué)費——她高中畢業(yè)后才知道。

她欠他們的人情，這輩子都還不清。

初中她和陸泊一個班，程錦則在火箭班，尖子生。

青春期，除了性特征發(fā)育外，男女情愫也隨之生長。皮囊出眾的兩個少年在學(xué)校里開始備受關(guān)注，眾星捧月。藍白校服穿著，普通走路也特別顯眼。

暗涌般的變化，初一時，冬旭還沒察覺。

她曾以為他們仨都是一張臉、兩條腿的人，關(guān)系可以一直這樣平等而普通——

學(xué)校里，他們是女孩心目中遙遠的、肖想的、夢里偷歡的男友。

但回家了，他們就是她親近的、在一張桌子上寫作業(yè)，相互敲頭、打趣、歡笑的青梅竹馬。

冬旭在男女方面比他們遲鈍很多。

就像初二那年，她洗完澡光著身子被他們撞見了。

回想當(dāng)時真挺難以啟齒。

夏季炎熱，汗出一身，她急沖完澡才發(fā)現(xiàn)什么衣物浴巾都沒帶。想起父母都出去了，她才光著跑去臥室。

結(jié)果一推門——

原本兩少年正坐在她床上，一個交叉著腿玩游戲，一個看她的枕頭。

而現(xiàn)在，四只眼睛都直直看著她，臉色訝然，又尷尬。

他們的耳尖慢慢地飄紅，血紅。

「冬旭居然有女人味了？」

給程錦發(fā)完消息，手機一扔，陸泊就躺在自家床上成大字型。

他向上望著，天花板迎接一切的想象和思考。

冬旭這個人，就像他經(jīng)常喝的白開水，淡淡的、不醒目，卻很安穩(wěn)的存在。

臉上最亮眼的是有個酒窩，一笑起來，畫龍點睛，似乎周圍都在被她柔化。還有個頭小，有點發(fā)育不良，頭發(fā)也比其他人更黃。

什么時候起，她的胸也開始長大了？

雖然還是很小。他張開手，在空中比了比，可能就他半個巴掌大。真小啊，握都握不住。

但莫名其妙，長得就挺色情的。

白白潤潤，奶頭淡粉，有一種純凈的品質(zhì)，感覺比他硬盤里那些還叫人渴望。

明明豐臀肥乳才是他對女人的完美想象。

冬旭，小幺雞身材而已，又平又沒肉，腰細還稍微觀感好點，但他喜歡摸起來有肉的——握著屁股，能讓指頭深深陷進去，那種豐盈的肉欲感。

有點煩。

她怎么不穿衣服。

煩。

陸泊在床上翻了一下，又翻了一下。

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