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然更直接,他推著嚴郁的輪椅到了隔間,還拉上了簾子。
“這么久沒見,感覺你有點不一樣啊,等事情結束,我們也敘敘舊,還有你的腿怎么了,不會是挖別人墻角,被打了吧?”
說著目光不錯的盯著嚴郁,似乎要看透對方的所有想法。
他會找他,確實是知道他懂一些很玄學的事情,蘇念這次的昏迷醫(yī)學范疇內找不到緣由,就只能試試別的;除此之外,還有之前錄像的事情,還有一直以來一些奇怪的地方……這些加一起,偏偏嚴郁還給出這樣的解決辦法,由不得人不懷疑。
一個秦橈他暫時弄不走了,但其他人,休想。
明顯被防備了,嚴郁也沒有生氣,只是似笑非笑的。他明明是坐在輪椅上的,身形也相對消瘦,可一點都沒有處于下風的感覺,似乎很隨意,有種掌控一切的淡定。
“方法我說了,離魂我也展示過,反正你們還是會找我的,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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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集體挑逗,圍繞的人還是齊然、陳牧枕和白晏,不過這次的區(qū)別,一是多了個在隔間的嚴郁,還有就是,現(xiàn)在是在秦橈的病床前。
哪怕秦橈昏迷不醒,但最大的情敵當前,叁人都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
最離譜的還是齊然,他在這事上敏銳性極高,一早就看出了蘇念的喜好,不僅換上了白大褂,還拿了些查房需要的道具,溫和正經(jīng)的姿態(tài),完全就是主治大夫的樣子。
白晏立刻懂了,拽著陳牧枕,不甘示弱的爬上秦橈隔壁的床鋪,還從柜子里翻了兩套病人服,開始偽裝同房間的病友。
他甚至還刻意給兩人安排了一下人設,做這些時,不知道為什么,他有種強烈的熟悉感。
嗯……難道是他有天賦?未來可以轉型當導演?
蘇念能感覺到,身體的知覺一點點恢復,又和白天一樣,處于兩個世界的平衡點上,她甚至能感覺到齊然在她耳邊講話時的熱氣。
“你和你的男朋友突然昏迷了,我們這邊在會診后,覺得最好的辦法,是給你們彼此添加一些刺激,蘇小姐,你要是不愿意,就搖搖頭”
都昏迷了,還怎么搖頭。
“既然這樣,那我就開始了”
齊然說著,就從身后抱著她,故意湊到秦橈的床前,大敞著的騷逼距離秦橈的臉不到一米。
不得不說,齊然已經(jīng)把她從里到外都摸清了。他手上拿著一把手術剪刀,指尖稍稍撥動,就捻起了她的內褲,熟練的剪出一個圓形的大洞。
“蘇小姐,不要擔心,我是專業(yè)的醫(yī)生,而且已婚,在這件事上有一些經(jīng)驗,你不需要有負擔,只需要把這當做一次治療就好,我會全程錄像,并邀請專家會診?!?
好家伙,這人設是真的拿捏住她了。
蘇念哪怕是不睜眼,都能想象到齊然現(xiàn)在正經(jīng)專業(yè)的樣子,等灼熱滾燙的大雞巴放置到穴口時,他更是咬著她的耳垂,每多說一句話,都要引得蘇念渾身發(fā)抖,底下不停的分泌騷水。
他說:“蘇小姐,我這根東西昨晚剛操過我老婆,我老婆很騷,每次操完,我恥毛上都是濕的,昨天她還用嘴吸過我,都沒來得及洗,現(xiàn)在就這么插你的話,可全都進到你的騷逼里了?!?
他說:“腿再分開一點,夾這么緊,如果我塞不進去,可是會使用擴陰器的哦,到時候,把你的陰道口掰爛,等干完了再縫合,還能作為優(yōu)秀案例,給更多的醫(yī)生看”
變態(tài),大變態(tài)。
不管嘴上怎么吐槽,蘇念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動情了,身體被撫摸過的地方都密密麻麻的癢,尤其是和大雞巴緊貼的肉屄,哆嗦著、顫抖著,恨不得真的找個鉗子分開,然后將面前所有的雞巴都塞進去。
齊然的手指最后轉動一圈,上面沾滿了黏膩的銀絲。
“分泌物很多,容納性也很好,看來是準備好了”
說著還抬眸看向昏迷不醒的人,故意推著蘇念又往前湊了一些。
“秦總好好看著,檢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