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關(guān)元幾天沒有過來與她歡好,這具身體的饑渴度確實到達了臨界值,在被謝岑丘壓到了床上,便忍不住在他的男性氣息下,渾身都軟了下來。
纏上了他的脖頸,春曉咬著他的唇,“小叔叔這是要與我做什么?”
謝岑丘回吻了她,清朗的公子音微微沙啞,“自是行那禽獸之事?!?
想到謝關(guān)元冷冷地罵他畜生,春曉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去摸謝岑丘的身子,解開他的腰帶,剝開了他的衣襟,摸上他的胸膛。
謝岑丘并不是單純的文士,他出身將門,自小習劍習武,兵法陣法各種技藝都有涉獵,是真正意義上的世家公子,詩禮劍術(shù)無所不通,各有所精。
春曉摸到了一手精壯寬厚的胸肌,再往下的腹肌光滑緊實她默數(shù)著,數(shù)到八塊下還想要往下摸,卻被謝岑丘隔著衣袍一把握住了小手,男人的嗓音喑啞帶著喘息,落在她耳中,“壞家伙,耐心一些。”
春曉眼中迷離,打趣他,“謝叁公子獨身至今二十有七年,于男女之事從未通曉,可不要叫我看了笑話?!?
謝岑丘銜住她的唇咬了咬,叁兩下將她的衣服盡數(shù)褪下,床簾散落,一片曖昧之中,他松了自己衣袍,肌膚相貼壓住她的身子,“呵,為免軟軟小瞧了小叔叔。那便讓你見識一番,何為神勇。”
春曉輕叫一聲,被他含住了乳尖,低低地呻吟起來。
比起謝關(guān)元,這位謝叁竟然要羞澀一些,將春曉的衣衫都解了,自己身上卻還是遮掩著一件薄薄的外袍,欲遮還羞的擋著風光。
黃赤之道是世家子必修課,謝岑丘撐著春曉散落在枕上的黑發(fā),愛憐地親吻她的眉間臉頰,絲滑的綢袍貼著她的肌膚,他的手掌肆意地在她身上蜿蜒,帶起戰(zhàn)栗的刺激,涼涼寒夜體溫滾燙。
春曉有些耐不住,伸手去抓他的腰,雙腿纏上他,催他,“謝殷風,進來?!?
謝岑丘指尖下滑,落到她的身下,掃過光潔的陰戶撫開那道狹縫,尋到一手水液,濕滑地膩著他如玉的指骨流到那桃源蜜口,他探了一指,食指在軟熱的穴道內(nèi)勾了勾,春曉溢出一聲哭腔。
謝岑丘啟唇將她的啜泣吞下,俊逸的面容微微泛紅,“急甚?軟軟兒太小了,還吃不下我。”
謝岑丘反手帶著春曉的手掌扶上了他的玉柱,灼燙堅硬,春曉一手捉不住的碩長,她含著他兩指的花穴驟然一縮,又吐出更多蜜液來,情熱羞慚地絞緊了他。
謝岑丘低低笑了一聲,抽指出來,換由那堅硬之處抵了上去,他將那濕噠噠的指尖在鼻尖輕嗅,微微瞇著睡鳳眼,蕭然的公子生出幾分嫵媚,“我倒忘了,二哥替軟軟開過路了。倒不用束手束腳?!?
春曉揪住了他的袍衣,高高揚起了頭,瞳孔一瞬散大,嗚咽了一聲。
氣勢洶洶的巨龍輕輕戳開嬌嫩的穴口,迷惑性地外圍轉(zhuǎn)了一圈,探了一個頭端,而后猛地貫穿而入,粗長的整根猛然鉆入了濕熱緊窄的穴道,將嬌軟的女子蜜處撐得大開,狠狠撞上了淫靡的宮頸。
春曉低哭了兩聲,可憐極了。
謝岑丘抽了一口冷氣,劇烈的快感從脊髓竄上,被夾得腦后一陣陣發(fā)麻,他垂眸看向眼尾緋紅的春曉兒,俯身含住她的唇,像吃果兒一般吮了一會,道:“小可憐?!?
而后扣住她的手掌,開始抽送,悍然的器物逐漸加快速度,將那花蜜一次次榨出,在她掙扎痙攣中,又狠狠撞了進去,輕輕舔去她額間的細汗,將低低的喘息聲送入她的耳中。
謝岑丘微微閉眸,逐漸沉溺其中,抽送也愈發(fā)疾快,仿佛掠奪一般劇烈地征伐著身下的女子,緊緊攥著她的手掌,在她脖頸間不斷留下殷紅的吻痕,高挺的鼻梁壓著她的耳后,死死癡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