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沉底淪入了情事,雙腿死死纏著那奮力挺動的腰身,如藤纏樹,擁住了他,“嗯啊啊,好痛……輕一點……謝岑丘,謝岑丘……”
謝岑丘緊緊皺著眉,初涉情事的男人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他加快了速度,咬著她的耳珠啞聲道:“叫我殷風(fēng)?!?
春曉在突然加快的急掠抽送中不可抑制地抵達了高潮,穴道緊緊收縮,她帶著哭腔吶喊,死命將身上男人抱住,“謝殷風(fēng)……小叔叔小叔叔,啊啊不要不要……殷風(fēng),啊啊啊啊——”
激射的液體猛然灌入,滾燙地占滿了她的最深處,源源不斷地將她填得滿滿的,猶在高潮巔峰掙扎的女子放聲哭了出來,過剩的快感給人一種仿若溺斃的恐懼,她激烈地痙攣著,被謝岑丘死死堵住了身下,徹底標(biāo)記了他的氣息。
春曉弱弱的哭腔逐漸被撞碎,男人度過初次后,持久力又上了一個層次,謝岑丘將她側(cè)過身,分了她的腿根,自后將昂然的男根挺了進去,破開軟嫩的花道,不可阻擋地裝入了最深處。
謝岑丘白皙如玉的手掌比春曉嬌小的手掌要大許多,此時緊緊與她十指相扣,近乎將她的小手淹沒,執(zhí)筆書畫的謝叁公子的手掌漂亮極了,動態(tài)如畫,修長有力,微微用力后,指節(jié)發(fā)白。
“以后,便都由小叔叔來為軟軟紓解藥性,可好?”
謝岑丘吻著她的后頸,溫柔地抽送,清朗的公子嗓音帶著情欲的沙啞,溫溫柔柔地落入她耳中,帶著幾分蠱惑的寵溺。
春曉在這溫柔的盡根抽出又盡根沒入中,仿佛被搗碎成了一汪水,迎著臀呻吟著,雙眸迷離,轉(zhuǎn)頭尋到謝岑丘的唇,與他相吻,送上小舌與他交纏,溫?zé)岬暮粑焕p,不斷吞咽著隨著接吻產(chǎn)生的口液,男人的眸色越來越深。
春曉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她放松自己,慢慢容納他,聲音嬌媚,“小叔叔的精液,便都送給軟軟吧,好不好?”
謝岑丘一手梳理著她柔滑的黑發(fā),黑發(fā)濃長帶著微微的涼意從他指尖滑過,他吻了吻她的青絲,眉眼和軟,通脫無拘,“軟軟兒好生貪心?!?
春曉被他頂?shù)幂p叫了一聲,伏在軟被上,回眸嗔怪地看著謝岑丘。
謝岑丘揚唇一笑,抬手拔下他頭頂?shù)那嘤耵ⅲ瑵M頭墨發(fā)披散,二人青絲交纏分不清彼此,他的身形高大,俯下身來便將她一整個包繞,壓著她吻了許久,又狠狠地弄了她一遭,將她撞得又哭又叫,才抵著她的額頭無奈道:“小叔叔何曾拒絕過你。”
春曉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謝家兄弟的戰(zhàn)斗力都太強了。
聽見他的話后,她眉開眼笑,反握住謝岑丘的手指,依戀去蹭了蹭他的唇,“謝殷風(fēng),你真好。”
謝岑丘的五官生得俊逸完美,氣質(zhì)颯然風(fēng)流,自十六歲起便被譽為京都第一佳公子,俊美自不必說,春曉最是喜歡他的,要說那唇上一點唇珠,恰到好處,在接吻時微微蹭著她的唇瓣,仿佛磨蹭在她的心頭。
謝岑丘勾出她的舌尖,含在嘴里細細含弄,壓著她的脊背換了個姿勢,“小叔叔人在這里,軟軟要甚,自管來取。只不要喊停就是……”
后半夜雪又下了起來。
皇宮宴慶殿內(nèi)燈火通明,除夕盛宴散盡,百官散去。
撫春殿籠在細細散落的白雪中,像一座自渡的孤島,無人知其中悄然酣熱的春意熏人。
春曉被弄了一夜,絲滑的綢衾被浸得濕透,身下被射得滿滿的不斷溢出,渾身都是謝岑丘留下的痕跡,淚與蜜水一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