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白極沮喪,意興闌珊地說著“主人每日不乏歡愉”,停了片刻,比之前手腳更快,解去她的短襦。端木理去推他時,他便濕著眼睛,有神木綴露的模樣:“拓白還想與主人同行,怎能受不住日月光陰?主人,救救拓白。”
輕羅紅裙布成一花,拓白與端木理是葉也是蕊。
她半裸的上身為他取悅,葳蕤鮮妍,鋪滿了粉。一路吻下、吸入口中的軟桃巍巍聳起兩抹尖,熟得完全。
他的手在裙里攪,抽出時,紗卻沁了水,深陷入妙處難平展。
因正對中宮殿門,方才又與衛(wèi)王糾纏,不要說呻吟,端木理就是連一聲也不敢出。身心緊促,輕紗濕得厲害,在拓白以齒尖抵磨乳尖時,濕意驟然泛濫,濫到履頭,淅淅瀝瀝地描了鞋紋。
拓白從兩峰間抬頭,只能看見一段玉頸。
端木理在抑喘,難耐地不知如何緩解。絲履從半濕到全濕,泅了水一般,還緊著。
拓白看得情難自禁,將她雙腿捧高了,整一個人附進去,扶著她的腰時,扶到了淺淺的牙印,有墨香。
拓白抿起嘴做傷情狀,與端木理相向依偎,抓她的手往身下帶:“主人舒服最好?!?
他精于撫慰,修長的指探入軟滑境時,常勾出佳人春興。然今日換成端木理的手,握持他蓬勃的欲,拓白方知愛戀溫柔,能引得人與物共入歧途,不禁以另一只手扳緊端木理肩頭,兩人同時低低地叫出了聲。
為月光所傷的軀體,依舊不得緩解,卻有另一種疼痛,似乎是為神木所斷時的疼,久違地回到拓白體內(nèi)。他帶著端木理的手,由緩入急地擺弄擰扯,聽到濕液打濕手掌后的響聲,丹鳳便迷離了。到后來,輕輕啃咬端木理的肩側(cè)處的皮肉,抓她的手腕,有些生硬地自手背扣入指尖,唇舌都打顫:“主人,重些?!?
一揚頭,就能看到赤紅如江珠的耳垂,拓白便以舌尖輕輕地觸,用精靈恍惚之語誘她:“主人,再重些,救救拓白。”端木理咬牙忍耐,手收緊了,又顫一下,二人腿間的一番媟戲中,便又一重綿長的濕,濺射得白液一灘灘落在雕花檻上,讓玉蘭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