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程逍請假?zèng)]去打工。
周青瑤睡得很香,轉(zhuǎn)醒時(shí)已過早上7點(diǎn),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以為又錯(cuò)過打工時(shí)間,吸著拖鞋飛速出房查看。
客廳小而靜逸,灑了滿屋明亮的陽光。
廚房陸續(xù)傳來杯碟碗筷的聲音,她心里踏實(shí)了,迎著朝陽笑盈盈的撐了個(gè)懶腰,全世界溫暖如春。
鍋爐上燒著水,程逍剛把面條下進(jìn)去,腰上倏地一熱,被軟軟的小手纏住精壯腰身。
他抿嘴笑了下,頭都沒回,“醒了?”
周青瑤從他腰間探出頭,困惑的問:“你今天沒去打工嗎?”
“怕你起來找不到我,等下氣鼓鼓的脹成河豚?!?
她嬌嗔著,“你才河豚呢”
程逍笑而不語,熟練的往煮面的水里加了小勺鹽跟幾滴食用油。
小姑娘還沒完全清醒,抱了會兒覺得不夠,又蹦蹦跳跳的非要掛在他背上。
幾分鐘后,面熟了,她被人背著去廁所刷牙。
然后
鐵骨錚錚的逍爺又寵又無奈,“牙也要我刷?”
“不想動(dòng)”
她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出奇的懶,跟沒骨頭的軟體動(dòng)物一樣,無時(shí)無刻不在耍賴。
他輕挑眉,“下一步是不是該喂飯了?”
“那也不是不行?!?
說完她心虛虛的,摟著他的腰撒嬌似的搖晃小屁股,“女孩子的清白很重要的,你敢不負(fù)責(zé)試試?”
逍爺被逗笑了,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不一樣的?!?
“哪不一樣?”
她仰著臉看他,可愛的月牙眼忽閃著冒光,“你舒服的更多一點(diǎn)”
他默不作聲的盯了她幾秒,倏地將她抱起放在洗漱池上,手摸進(jìn)寬大的衣擺,揉著滑膩的臀肉,略帶色清的撫摸。
“誰爽的更多,嗯?”
上翹的尾音撩得她胸腔都熱起來,一下沒了主心骨,勾著他的脖子細(xì)弱的喘,“我?!?
他揉的用力,粗暴的好似要把兩瓣臀肉掰開,熟悉的熱流又開始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她軟乎乎的靠在他身上,貓吟的叫聲,“程逍”
“嗚疼!”
頭上莫名挨了顆爆炒栗子,她捂著額頭委委屈屈的看他。
程逍直起身,擺出一張正人君子的臉,“小朋友,面要坨了?!?
“”
能做到半路喊停的男人,自制力得變態(tài)成什么樣?。俊?
十分鐘后,周青瑤坐在他正對面,小口麻利的嗦面。
水亮的雙眸怒瞪著他,幽幽怨怨的小眼神里寫滿了欲求不滿。
程逍選擇視而不見,只是唇角微微勾起,把自己碗里金黃的荷包蛋夾進(jìn)她碗里。
“全吃完,別剩?!?
她別扭的“哼”了聲,最后還是連湯帶水一滴不漏的全吃光了。
飯畢,程逍送她回家。
兩人分別時(shí),他架不住小姑娘郁悶的失落樣,將她拉進(jìn)無人的樓道,膩膩歪歪的親到她心花怒放才離開。
周青瑤回到家,一家叁口還沒回來,她也不覺失望,反倒竊喜不用編造借口解釋自己為何不在家。
她整個(gè)上午都在房里做作業(yè),中午自己炒了個(gè)蛋炒飯,加了酸菜跟老干媽,最后撒上一把蔥花,香氣撲鼻而來,吃的一本滿足。
直到下午太陽落山,叁人才有說有笑的回家。
周爸推開門,見她在書桌前看書,笑容慈祥,“瑤瑤,羨羨給你買了冰棍?!?
周青瑤面無表情,淡定的回了個(gè)“哦”,接過冰棒時(shí)僵硬的說了聲“謝謝”。
他出門后門沒關(guān)嚴(yán),周青瑤隱約聽見李慧小聲嘟囔,“都說了她不愛吃,以后別買了?!?
“你胡說,姐姐最愛的就是綠色心情?!敝芮嗔w提出異議。
李慧被自家兒子氣的夠嗆,“你個(gè)小兔崽子,幫她都不幫你親媽?!?
“周扒皮!”
“你說誰是周扒皮?”
李慧脾氣上來,揪著小家伙往房里走,“我今天非扒了你一層皮不可”
房門重甩的聲音緊隨其后,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腔嚎的整個(gè)房子都聽得到。
周青瑤面不改色的聽完全場,低頭一看。
手里的冰棒已經(jīng)化掉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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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的傍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周青瑤一如既往的話少,聽兩夫妻眉開眼笑的逗弄小男孩,吃完回房時(shí),虎頭虎腦的小家伙跟著她進(jìn)來了。
她有些疑惑,“什么事?”
他“噓”了聲,一臉神秘的關(guān)上門,轉(zhuǎn)而從短褲口袋里掏出100元多紙幣,“這是外婆偷給我的零花錢,我誰都沒告訴?!?
周青瑤看著遞上來的紅色紙幣,微微皺眉,“給我的?”
“嗯!”他點(diǎn)頭如搗蒜。
“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