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在朱洪走前往地窖里搬了一條余河都要蓋臭了的棉被,美其名曰是窖里太冷。幾根蠟燭點在一旁的墻根,除此外,這陰森森的窖洞里就只有窖口那里從木板的縫隙里泄出了幾點微弱的光線了。
周圍靜的連呼吸聲都變得異??植?,秀兒不敢妄動,卻每一瞬每一息都在思考該怎樣逃脫,那個惡人就那樣守在出口處,單論力氣她怎樣都不會是他的對手。隱隱的絕望從腳底直沖腦頂,沖散了她的恐懼,也讓她更加有了破釜沉舟的堅定。拼死爭斗不可取,除非......除非能有一擊斃命的機會。
宋晗兒迷失的意識忽然有了回歸的跡象,她吭嘰了一聲,頭疼與陰冷讓她縮起身子眉頭緊鎖。對了,她被迷暈了,常氏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被男人侵犯,按計劃,她要目睹一切然后好心沖上去救人,但不敵對方孔武,被打......受傷后她自是再無力阻止,就算常氏在她面前自殺,她也只能悲傷的看著而無力回天......罪犯見人死了慌忙逃跑,她因為害怕并未看清施暴之人,于昏迷中等到了幾位哥哥的救援。
至于事情萬一敗露,當(dāng)然是孫嬤嬤與常氏結(jié)怨,然后出賣常氏給那個男人,她茫然不知無辜受累,哈哈......完美的劇本在她腦子里一遍遍渲染,美滋滋的笑痕爬上她的臉。太完美了,這一切簡直都太完美了。
不對......樂極的宋晗兒突然想起整件事的違和感。好像孫嬤嬤之前給她藥時說了那藥是催淫的,后來因為那計劃太急太趕,她來不及細(xì)想,直到跟常氏先后都吞了藥之后她才想起,只是為時已晚。淫藥?服用了是會令人昏迷不醒的嗎?
宋晗兒忽地睜開眼睛,入目一片黑森,眼前卻有人形!她心臟不尤開始狂跳,直到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才借由那朦朧的光線看清她眼前的人臉,那臉分明就是常氏。
一陣鬼魅的‘悉悉索索’聲突然傳至她的耳中,宋晗兒驚懼的想要支起手臂坐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敷身后,她一臉驚恐的看向聲音來源處,本能縮起雙腿以求躲避。
艷麗嬌美的臉上滿是懼怕與不安,在對上突然湊過來的一張晦暗不明的陰邪臉孔時更被嚇得尖叫出聲,“呀——唔——”
朱建猛地襲近捂住宋晗兒的口鼻,反手一把將她拖入懷中,垂涎不已的將寫滿了淫欲兩字的臉直往女孩的頸窩里深嗅,“嘶......哈......小娘子莫叫啊,怎得這樣眼生不認(rèn)人?我可是你請雇的好哥哥......恩,真香,來,讓哥哥好好聞聞,這便的處子的味道嗎?真是要比美酒還要醉人了?!?
宋晗兒又害怕又厭惡,但好歹也是聽清了他說的話,既然是孫嬤嬤聯(lián)絡(luò)認(rèn)識的人,為何沒去奸污常氏反而纏到她身上了呢?她強壓心頭不安,顫抖著被綁縛的雙手輕輕抓上朱建衣擺,她不再反抗掙扎,輕聲‘唔唔’示意那捂在她嘴上,帶著一股子難聞味道的臟手放開,她要說話。
朱建色膽膨脹,感覺懷里的少女順從下來,立刻將嘴貼上她的脖頸與臉頰又親又舔,“我的乖乖,怎么這樣懂事招人疼的。哥哥把手松開不可不許亂叫,真把哥哥惹生氣了,你的小屄還有屁股可要遭殃了知道嗎?”
宋晗兒連忙點頭,那人口氣極臭,也不知是不是打出生吃完飯就不曾漱口,她惡心的想要借機脫出男人的懷抱,卻被他狠狠掐住了一只嫩乳,只要她有想掙脫的動作,他就用力掐捏乳頭,力氣大的讓她疼的直打顫。
“這、這位哥哥......唔......疼......”宋晗兒奶頭被掐,就算被釋放了口唇也不敢再故意惹惱男人,輕細(xì)的嗓音微微討好道,“哥哥先放了我,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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