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上了飛機,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
司媛看見一地的血,終于忍不住嘔吐出來。
溫亭山看見飛機上,優(yōu)雅著晃著紅酒杯的安格斯,也輕笑出來?!拔疫€以為,你要躲我一輩子?!?
司媛想跑,可飛機門外不知何時多了好幾個面容詭異的黑衣人,一看就不是人。
她趴著飛機門口,進去也不是,逃離也不是,只能蹲在那里,緊張的看著溫亭山與安格斯。
安格斯掃了她一眼,笑道:“溫亭山,你還是像從前一樣,不懂得憐香惜玉,尊重女士?!?
溫亭山面容平靜,回身看一眼司媛,對她招了招手。
司媛不想搭理,也不想過去,可她的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玩偶一樣的向溫亭山走過去,坐在他的腿上,洋娃娃一樣靠在他懷里。
溫亭山滿意的撫摸她的發(fā)絲,挑釁看著安格斯。
“女人么,是需要調(diào)教的,憐香惜玉那是懦夫的行為。我的女人,只要我想,她們就得乖乖聽話?!?
這番自大的言論讓司媛忍不住翻個白眼,也讓她更加了解,溫亭山骨子里是怎樣的大男子主義。
安格斯卻嘲笑他:“你也活了上千年,擁有過不少女人,可是你至今也沒有體會過真心吧?”
司媛覺得,兩人話里有話,明顯是有舊怨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恩怨。
她抬眼看了一下安格斯,感覺到他與溫亭山之間火花四濺,分明是要打起來的節(jié)奏。
溫亭山不滿意,將她的頭掰回來,壓在自己的懷里,不準她看安格斯一眼。
“真心?你都多少歲了,怎么還執(zhí)著于那種東西,真心是什么,虛無縹緲的情感而已。人這東西,自私自利,為了自己,什么骯臟丑陋的事情做不出來。當年你執(zhí)著一個女人的真心,最后如何,她還不是輕易就背叛了你?!?
“女人,跟狗差不多,誰能給她們更多的骨頭,她們就跟誰走,養(yǎng)不熟的?!?
溫亭山的輕蔑鄙夷,讓司媛感到憤怒,想開口反駁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了話,只能抬眼恨恨的瞪他。
溫亭山也不在意,繼續(xù)挑釁的看著安格斯。
安格斯顯然也生氣了,身上散發(fā)著低氣壓,但他還是壓抑住自己的怒火,緩緩道:“是嗎?可我見你懷里的這位司媛小姐,并不肯屈服于你。”
他恥笑溫亭山:“你折騰了這么久,威逼利誘的,她還是想要離開你。”
溫亭山撫摸司媛的頭發(fā),可力道的比之前加重了幾分。
司媛能感覺到,他困在自己腰間的手,讓她有些吃痛。
“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時間馴服她?!?
“馴服?”安格斯大笑起來,仿佛聽到從沒有聽過的笑話。
“時間果然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從前的你,只要一個眼神,什么樣的女人不是手到擒來。遠的不說,就說你養(yǎng)在莊園里的那個米洛,你只要勾勾手指頭,她愿意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更不要提以前那些為你而死的女人。可就算這樣,你連她們的名字都記不住。怎么到這個丫頭,你就不擇手段想要馴服她?”
溫亭山不說話,不悅看著安格斯。
安格斯繼續(xù)刺激他:“我聽說你,聽不見她的心聲了,你就不好奇,這是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