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鼻息粗重,好看的眉頭緊緊鎖起,突然,他猛地向上仰起了一張陷入情欲中顯得過分魅惑的臉。白皙的臉頰一片緋紅,迷茫的水霧浸濕了他半睜的雙眼,與炙熱的呼吸一起顯得那么的難耐又色情。
胯間的肉刃頂起勃發(fā)的輪廓,他一手握住柱身快速擼動,一手揉捏著底下的睪丸,耳中聽著樓下女人時斷時續(xù)的平靜自語。他想,楊悠悠被自己操到哭叫起來的聲音一定很好聽,還有她腿間的小屄,又水又軟,昨天晚上操到最后,他射了那么多的精液存在里面,只要抽插那里就‘咕唧咕唧’的叫的淫騷,還有那兩個奶子,咬起來又甜又嫩。
好想再操她的小屄,操的她流水,操的她哭著求饒,操的她只要見了他就兩腿發(fā)軟。展贏似發(fā)了狠,眼中反射的星點光亮凌厲尖刻。
楊悠悠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中想逃避自身所遭遇的無妄之災,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緒總是在不知不覺間拐到被性侵這件事上?!灰ピ谝狻鋵嵍际钦f出口的自我安慰之語,只有親身經歷了,才知道有些事不是說‘不要去在意’就真的能不在意,說‘放下’就真的能放下。她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普通到以前所有自以為是的‘同理心’與‘理解’都是蒼白的沒有味道的空話。
那些遭遇性侵的大部分女性為什么會選擇默咽下苦果,現在她知道了。這世界上只要多一個人知道她的遭遇,她就會不斷想象那個人會如何看她、想她?甚至,警察所呈現給她的態(tài)度都是折磨她內心的兇器。
她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堅強的準備,但實際上這樣的事不是做好準備跟設想就能有積極正面的結果。她還要面對后續(xù)的,所有她從沒經歷過的艱難險阻。
楊悠悠很慶幸自己活了這么大一直都是一個人撐過來的,不然,她絕對會一蹶不振崩潰到底。
‘嘭’的一聲,她手握著水性筆狠狠的錘擊在一迭a4紙上,筆尖刺破紙張留下幾點黑墨,因用力過猛,握成拳頭的手也不可避免的敲在了茶幾上,疼的她發(fā)木。
“嘶——我操……”正在自我紓解的展贏被耳中突然的爆響嚇了一跳,手心猛地收緊,耳中爆開的巨響差點撕開他的腦袋。他猛地抬手揪掉一邊的耳機,挖著耳朵緩解震痛。
楊悠悠一向是個嚴以律己的人,她刻板的個性雖然無趣但也不是不知變通,不然她也做不成一個合格的律師。她很少發(fā)脾氣,不是因為她溫和體貼沒脾氣,而是因為她能把自己的情緒控制的很好。
可控制的再好,她也無法做到摒棄感性全由理性掌控。反而就因為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行為模式,在遭遇了這樣的摧殘與傷害后才讓她更加陷入了如今的懊惱、糾結、不甘、悲憤的低氣壓狀態(tài)。她發(fā)出一聲沉沉嘆息,兩只手肘支在茶幾上抱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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