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軒的情期來得猝不及防,他話音剛落,段臨舟都愣了愣,他是中庸,自是沒有情期的。
情期,于天乾和坤澤而言,意味著交配,繁育子嗣,情期的時間短則五日,長則七八日,這段時間內(nèi)的天乾和坤澤在大部分時間里都會失去理智,和平常全然不同。坤澤的情期是可估的,約莫會在情痣消失的一個月之后迎來自己的第一次情期,天乾則不然,若無信香抑或其他刺激,尋常情況少有進入情期。
無論是坤澤還是天乾,一旦進入情期,最合宜的,自然還是順應本性,通過交合來度過情期,也有靠藥物生生熬過去的??汕槠诒揪褪桥c生俱來的東西,生捱過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甚至更為來勢洶洶。
天乾生來就高人一等,陷入情期中的天乾最危險,也最脆弱。即便是再羸弱的天乾,在情期都會爆發(fā)出不一般的攻擊性,曾有人將情期中的天乾比作發(fā)情的野獸,滿腦子交媾和子嗣倒也不無道理。
同樣,再是冷靜聰明的天乾,進入情期也會失去自控。
那一剎那間,段臨舟腦海中閃過諸多和天乾情期相關的種種,可看著穆裴軒微微發(fā)紅的眼睛,所有當有的應對策略還是不見了蹤影,他低聲道:“好端端地怎么會突然進入情期?”
穆裴軒盯著段臨舟一開一合的嘴唇,隱約可見舌尖紅潤,脖頸兒也白,熱水蒸騰得發(fā)紅,每一寸皮肉入了眼,都似泛著不可言說的香,勾得穆裴軒口干舌燥,只想狠狠攥住咬上幾口解解饞。半晌,他才克制地閉了閉眼睛,吐息灼熱,說:“不知道?!?
實在莫名。
可他真的想要段臨舟,尤其是此刻的段臨舟赤條條地坐在他懷里,他那東西頂著段臨舟的大腿,腿肉細膩,讓他很想用力廝磨頂蹭。穆裴軒不曾有過情期,可他見過發(fā)情的天乾,知道進入情期的天乾和野獸無異,他一旦失去理智,只怕會失控地傷了段臨舟。
穆裴軒渾身的筋骨都繃緊了,他抱著段臨舟嘩地自浴桶中站起,跨了出去,啞聲道:“你不能和我待在一起?!?
段臨舟下意識地勾住穆裴軒的脖子,聽了這話,他沒有說話,直到穆裴軒拿著干凈的帕子替他擦干凈身體,起身想穿上衣服時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臂,說:“想去哪兒?”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穆裴軒頓了頓,道:“讓牧柯過來,他有遏制情期的法子。”
段臨舟道:“過了這次,下次呢?”
穆裴軒盯著段臨舟那截瘦削的手臂,齒尖發(fā)癢,不敢多看,強行讓自己錯開了目光,含糊道:“下次再說……”話還沒說完,就被段臨舟拉低了身體,柔軟的嘴唇貼上了他,段臨舟貼著青年精壯滾燙的胸膛,他的聲音低低啞啞的,好像能蠱惑人,“我不會為你找坤澤的。”
即便他曾玩笑似的說過為穆裴軒尋個坤澤,可到今日,他根本無法忍受穆裴軒身邊出現(xiàn)別人。
段臨舟夾著他的腰,被熱水蒸得不再冰冷的手指觸碰著天乾后頸的腺體,察覺穆裴軒驟然緊繃的身體,微微笑了一下,道:“不想和我試試嗎?”
穆裴軒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重,他艱難地抓住段臨舟的手,說:“……你受不住?!?
“我可以,”段臨舟不假思索,他蹭了蹭穆裴軒的鼻尖,低聲道,“還是說你想要別人?”
穆裴軒盯著段臨舟,說:“不想要別人,沒有別人?!?
段臨舟滿意地笑了,那雙眼縱容又愉悅地望著穆裴軒,就這么躺在床上,說:“我是你的?!?
他聲音里透著股子危險的引誘和不顧一切的瘋狂,拿腳抵住他的腰胯,看著青年胯下已經(jīng)全然勃起充血的硬物,繾綣又浪蕩地道:“讓我看看情期里的天乾有什么了不得的?!?
“心肝兒,不要忍耐。”
穆裴軒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更紅。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情期中的天乾禁不起撩撥,情欲燎原,平日的克制和忍耐都拋之腦后,變得急色粗暴。以往二人歡好時,穆裴軒再是想要,都會將段臨舟底下弄得濕軟才進去,今次卻再按捺不住,草草地插了幾下便換了硬到發(fā)疼的性器頂了進去。也不知是不是段臨舟的錯覺,竟覺得天乾那東西好像大了一圈兒,粗大猙獰的物什好像要將他撕裂,不過才插進去,段臨舟眼睛就濕了,雙腿不住地發(fā)抖。
穆裴軒吃著他的舌頭,津液交換,含糊地喘息都隱沒在唇齒間,泄出幾聲更是引入遐想。
后頭那處穴眼本就緊窄,平日弄得濕噠噠的才能勉強吃下他那根東西,如今他強行捅進去自是咬得更緊,仿佛在抗拒他的侵入一般,陷入情期中的天乾根本無法忍受屬于自己的坤澤的任何抗拒。他抬起身,攥著段臨舟兩條腿架在肩上,自上而下狠狠抽插起來。他插得好兇,陰莖粗蟒一般鉆入被撐開的小口,陰囊拍得不住響,段臨舟看著穆裴軒沉迷的模樣,心里爽快得要命,可身體卻吃不住那幾分疼意,爽痛交織之下,一晃一晃的陰莖竟慢慢勃起了。
段臨舟當真要撩撥一個人時,可謂是不遺余力,他叫得騷,呻吟都像帶了鉤子,“心肝兒……再快些,弄得好深……”
“肚子要肏破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