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軒被他勾得青筋直跳,盯著段臨舟平坦的小腹,他太瘦了,腰腹薄薄的一層,頂深了,好像能看見他身體里逞欲的兇器。穆裴軒喉結(jié)滾動,抬手一巴掌扇在那根被操得晃動的性器上,罵道:“浪貨。”
他抽出陰莖,將段臨舟翻了個身,壓著他的屁股又插了進去。穆裴軒俯下身,憑著本能去咬他的后頸,他咬得重,段臨舟吃疼之下后穴絞得更緊,嚴絲合縫地吞咬著賁張的肉龍,穆裴軒爽得脊背發(fā)麻,狠狠操了幾十下,段臨舟收不住精,就這么射了出來。
穆裴軒自神仙境里走過一遭,胸腔里的心臟擂鼓似的,他聞著段臨舟身上的皂角香猶不滿意,只能吮著他后頸被咬破的皮肉里掠得一點信香。可不過杯水車薪,如何能滿足焦渴的天乾,只能反復地苛責那一塊凹陷貧瘠的腺體,旋即他便發(fā)現(xiàn),當他深深操進去時,懷中軀體顫動,后頸便能溢出幾縷信香。穆裴軒如獲至寶,一邊揉搓把玩中庸胸膛小小的乳頭,一邊將陰莖一次次夯入已經(jīng)操開的濕熱甬道。
等穆裴軒在段臨舟屁股里射了一回時,段臨舟后頸都被咬腫咬爛了,兩顆奶子也被玩得發(fā)紅,翹著,乳暈里隱約現(xiàn)出指印。
段臨舟喘息著趴在床上,渾身都濕透了,好像從水中過了一遭,眼前仍舊是絢爛似焰火的情欲。他還未自高潮中緩過勁兒,滾燙的唇舌又黏了上來,貼著他的鼻尖,嘴唇,又鉆入他口中,低聲叫他,“臨舟,段臨舟,”黏黏糊糊,帶著絲毫不掩飾的熱烈喜歡。
段臨舟下意識地含住他的舌頭,張開唇迎合他,不過須臾,他就軟綿綿地悶哼了聲,卻是插在穴里的東西又硬了起來,將將恢復兩分的理智轉(zhuǎn)瞬被情欲燒了個一干二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盡管段臨舟已經(jīng)做好了情期中的天乾不好相與的準備,可他想著這些日子他的身體經(jīng)了紀老大夫和牧柯的調(diào)理,已經(jīng)好了許多,也不是禁不起的。
沒承想,他想的還是太過輕巧。
只插生殖腔,就教段臨舟射了兩回,險些昏過去。
中庸的生殖腔生來就是不完整的,年歲漸長,那處兒慢慢的也就失了繁育子嗣的作用,更不要說承歡了。可發(fā)情的天乾對進入生殖腔有著非同一般的執(zhí)拗,那是天乾的本能,將陰莖插入坤澤的生殖腔,射精,結(jié)契,留下屬于自己的標記和子嗣。
往日二人歡好到興頭上時,穆裴軒也蹭磨過那處,可快感太過激烈,段臨舟畏懼那樣太過洶涌的快感,即便穆裴軒再想進去也留有幾分理智,不曾叩開腔道。如今他直頂著那處緊嫩的腔口,碩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快感洶涌猛烈,逼得段臨舟再持不住從容的姿態(tài),紅著面頰,眼淚滑落,扭著腰不知是閃躲還是迎合,口中卻在不住地求饒。
“慢點,慢點……郡王,”段臨舟被操得失態(tài),抱著穆裴軒的脖頸哽咽哭求,頂?shù)猛戳耍讣自谒暮蟊巢弊恿粝录毤t的抓痕。穆裴軒被他哭得下頭更硬,可他教那處迷了心智,勾了魂,根本無法自控,只能咬著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安撫段臨舟,說:“我輕輕地操,臨舟你放松些,別怕,讓我弄一弄,弄開就不疼了?!?
中庸那地兒太小,也太敏感,穆裴軒一弄,它反而抽搐著咬緊莖頭,嘬得穆裴軒咽了幾咽,紅著眼睛掰開他飽滿通紅的屁股狠狠插了進去,“臨舟,讓我進去!”
段臨舟哀叫一聲,腰彈了彈而后僵住,整個人都似被刀刃撬開了,莖頭強硬而蠻橫地擠入狹窄的肉環(huán),他好像成了被剖開的蚌,袒露出內(nèi)里的明珠白肉。
穆裴軒爽得眼前發(fā)白,濕液濺上敏感的龜頭,淺淡的梅香也似纏繞上天乾濃郁躁動的信香,刺激得天乾靈魂都瘋狂戰(zhàn)栗。穆裴軒眷戀不已地挨著段臨舟,摟緊他的手不住收緊,幾乎要將他嵌入胸膛,藏入心里,“臨舟,臨舟?!?
段臨舟心臟都似停滯跳動,他從未想過會被人打開到這個地步,赤裸裸地被天乾揉開,再沒有一絲隱秘,極致的快意激烈如霹靂,鞭笞著每一寸筋骨。
段臨舟幾乎死了一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丟得一塌糊涂,仿佛被操壞了,煽情得要命。穆裴軒忍了又忍,才沒有射在里頭,他被中庸尺寸不合的狹小內(nèi)腔咬得寸步難行,可又實在爽利快活,只能反復地揉搓懷里這具羸弱顫抖的身軀。
情欲,愛欲都在這情期里被無限放大,讓穆裴軒不知怎么愛段臨舟才好,想將他一口一口嚼碎了吃下去,抑或是含在嘴里百般舔吮愛撫,怎么都好——他愛段臨舟。
他愛段臨舟。
穆裴軒干得好深,那樣隱秘的地方都被操透了,段臨舟仿佛暈眩了片刻,又被穆裴軒生生操得清醒了過來。那道肉口操開了,乖馴地含著他,沒有一個天乾能忍住這樣的快感,穆裴軒同樣如此,他將陰莖深深地捅進去,一次次地拓開內(nèi)腔搗弄著柔軟的肉壁,逼它泌出淫汁。
不間斷的快感太猛烈了,段臨舟小小的內(nèi)腔好像被奸透了,酸脹無力,每頂一下就瀝出水。
穆裴軒心醉神迷,啞聲道:“好濕……”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著二人的交合處,親昵地笑了下,說,“臨舟,怎么這么多水?”
段臨舟哪里能回得了話,啜泣道:“別操了,壞了……”
穆裴軒喘著用力插入深處,才道:“我再操一會兒,就一會兒?!?
他說一會兒,可當真射出來時,段臨舟內(nèi)腔已經(jīng)被弄得發(fā)麻滾燙,意識不清了。他不曾想過,天乾侵入內(nèi)腔射精結(jié)契時更為可怖,猙獰的陰莖根部不正常地脹大了,粗暴地卡在腔口,將精水堵了個滿滿當當。
段臨舟掙脫不開,眼里一片水汽氤氳,瘦削的小腹都鼓了起來,好像當成成了受精的坤澤,“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