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本就敏感,少年人唇舌滾燙,含著那一塊皮肉來回地舔舐,如安撫一般,可又忍不住拿齒尖輕輕地磨,刺激得段臨舟渾身緊繃,低低喘息。
穆裴軒在那處貧瘠的腺體里嘗著了一點(diǎn)梅香,梅香淡而薄,混雜著他昨夜侵入的信香,勾得穆裴軒呼吸粗重,恨不得咬將下去破了那塊薄薄的皮肉。段臨舟恍惚間竟有種被野獸扼住要害的驚懼感,可又隱隱帶了幾分尖銳的快意,穆裴軒身軀結(jié)實(shí),二人貼得緊,彼此間的反應(yīng)一覽無余。
穆裴軒正當(dāng)年少,又是晨起時(shí),底下硬邦邦地頂著段臨舟難耐地廝磨。段臨舟體寒,卻被纏得發(fā)了層薄汗,低喘著抓住穆裴軒掐他乳尖的手,“裴軒……”
穆裴軒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聲,啞聲道:“不做,”他眷戀地啄吻段臨舟的肩膀,說,“不做,我就抱一抱你。”
穆裴軒口中說著抱,可那玩意兒全然勃起了,氣勢洶洶地抵在段臨舟身上,存在感十足。段臨舟被弄得不住低聲喘息,白皙的皮肉漫上紅潮,他只覺穆裴軒的呼吸是熱的,結(jié)了繭子的手指是熱的,連貼著他的身軀都熱得讓人發(fā)顫,他整個(gè)人都似要化在這熾熱的情潮里。
段臨舟喜歡穆裴軒對(duì)他的熱烈,骨子里的瘋狂作祟,在那一剎那,竟連羸弱的身體也顧不上了,色欲熏心一般探手去撫摸穆裴軒汗津津的腰腹,那話兒昂昂然,透著股子囂張兇悍的勁兒。穆裴軒本想克制地蹭一蹭便作罷,可察覺到段臨舟的回應(yīng),簡直如同火上加油一般,呼吸更沉,手指在股縫幽口摩挲著,將入不入之際又滑了開去,將陰莖插入段臨舟腿縫。
段臨舟悶哼了聲,就被穆裴軒咬住了耳朵,少年聲音里都是濕淋淋的欲望,如黏稠春雨兜頭而來,“不許這么撩撥我。”
段臨舟雙腿都繃緊了,囫圇地夾著那根東西,笑道:“不讓我撩撥,嗯?那昨夜是誰非逼得我叫他夫君?”
穆裴軒抿了抿嘴唇,臊得耳朵通紅,胡亂地將二人性器上的濕液抹在段臨舟腿縫,按著段臨舟的腰用力抽送了幾記。天乾的器物生得得天獨(dú)厚,插腿縫也似弄穴,段臨舟沒經(jīng)過這遭,竟莫名生出被那玩意兒侵入后穴的刺激感,想起昨夜那出,還不饒人,嘆道:“當(dāng)初可是有人嫌惡心——唔!”
“……段臨舟!”穆裴軒惱羞成怒地拿掌心堵住了他的嘴,過了片刻,他又俯下身,貼著段臨舟鬢邊蹭了下,低聲道,“我錯(cuò)了還不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道:“不惡心,我想聽?!?
只這一句再誠心不過的話,就拿住了段臨舟,段臨舟如同那渾身的毛都被梳順了的小獸,捏住了利爪尖刺,再說不出打趣的話。
段臨舟當(dāng)初叫那聲“夫君”要說有多深情認(rèn)真,也是假的,不過是為了逗穆裴軒。可穆裴軒說那句話還是刺疼了段臨舟,只不過他想,穆裴軒本就是被逼迫娶的他,厭煩再尋常不過,如此一番開解,段臨舟便也將此事揭過。
可穆裴軒真的向他道歉,哄著他叫那聲“夫君”時(shí),彼時(shí)眼也不眨就能叫出口的稱呼,此刻竟多了幾分羞恥。
段臨舟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少年不加掩飾地愛意,如穆裴軒的信香一般,干凈而熱烈,讓人沉迷不已。于病骨支離的段臨舟而言,竟仿佛窺見枯木生春,一縷晨光劃開了充斥死亡的無盡長夜。
二人在床上廝混了許久,等流光端著段臨舟熱了又熱的早膳來時(shí),方看見穆裴軒打開了門。
年輕的郡王經(jīng)沙場洗禮之后,眉眼之間更見成熟,多了幾分身居高位的冷峻,襯著那道疤,徒添了些許戾氣淡漠。流光愣了一下,穆裴軒已經(jīng)折身進(jìn)了屋內(nèi),流光定了定神,當(dāng)即提著食盒走了進(jìn)去。
屋子里開了窗,香爐點(diǎn)著,流光走入屋內(nèi),就見段臨舟靠坐在窗邊,穆裴軒正低頭和他說著話,他家主子微微抬起臉,姿態(tài)閑散愜意,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流光一眼看見了段臨舟脖頸上的吻痕,聞著空氣里燃著的香,沒來由的面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