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心都是汗,黏黏膩膩的,微微發(fā)抖,那玩意兒一冒頭就氣勢洶洶地打在段臨舟臉頰,發(fā)出啪的一聲響。段臨舟呆了呆,穆裴軒已經(jīng)情動得不行,掌心不住地揉搓他的脖頸,臉頰,卻又透著股子少年的青澀和莽撞。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似驚嘆,又似發(fā)愁,道:“……怎么這么兇?!?
穆裴軒不知是不是被欲火燒昏了腦子,竟道:“不兇,”他喘息道,“段臨舟——”有點兒難以啟齒地接著說,“你親一親。”
段臨舟耳朵也紅了。瑞州段氏商行的段老板何曾做過這樣的事?可段臨舟要做的事情,向來都要做到極致。他握著天乾飽脹猙獰的性器,嘗試性地舔了口,大抵是將洗完澡,穆裴軒身上還帶著皂角的清香,連那物什都是干干凈凈的。
段臨舟聽著穆裴軒變得更加粗重的喘息,也仿佛被感染了一般,將性器吃力地吞入口中。
穆裴軒低哼了聲,渾身肌肉繃緊,天乾信香鋪天蓋地地在這屋子里翻涌。偏段臨舟是個中庸,他只能從莖頭溢出的濕液里嘗出冬日暖陽一般的味道,本該是干凈溫暖的,興許是欲望太過熾烈,段臨舟竟覺出幾分讓人發(fā)熱的滾燙。
穆裴軒看不清段臨舟的臉,只能感知到那柔軟滑膩的唇舌,溫熱的口腔,感受著段臨舟的動作由生澀漸入佳境,穆裴軒到底情事經(jīng)驗不足,哪里受過這種刺激,一把掀開被子,就見段臨舟跪趴在他腿間。段臨舟毫無防備,下意識地抬起頭望了過來,他口中還含著天乾粗碩的性器,嘴唇紅的不像話,顴骨是紅的,眼睛也蒙著水光,似乎是察覺到了穆裴軒的目光,段臨舟咽了下,勉強擠在喉嚨口的性器也似乎被吮吸了一口,刺激得穆裴軒險些射了出來。
穆裴軒直勾勾地盯著段臨舟,輕輕捋開他臉頰上汗?jié)竦念^發(fā),看著他腮幫子一動一動的,貪婪又色情地吃著他的東西,太陽穴隱隱跳動,陰莖也脹大了一圈。段臨舟被撐得嗚咽了聲,似嗔非嗔地瞧了穆裴軒一眼,索性當著他的面將那根粗蟒似的長物吐了出來,還拿舌尖往莖頭小孔里鉆?;钌悖旄斜对?。
穆裴軒抽了口氣,再按捺不住扣著段臨舟的頭發(fā)就將陰莖插入他口中,咬牙切齒道:“段臨舟,你怎么這么——”
段臨舟被塞了滿嘴,微微蹙了蹙眉,也不掙扎,唇舌并用地取悅滾燙的陰莖。穆裴軒在他口中抽送了數(shù)十下,將射時,本該抽出陰莖,卻鬼使神差地只稍稍撤出幾分,抵在他透紅的嘴唇邊射了出來。
白精濃稠,有的濺入他口中,有的卻沿著下頜滑落,布滿紅潮的臉頰也沾了些,委實是一張淫靡艷麗的臉。段臨舟在精水噴濺時就閉上了眼睛,可口中還是射入了白精,粘稠得緊,味道也濃,天乾的信香在舌尖霸道地炸開,鉆入段臨舟四肢百骸,洇透了每一寸皮肉。
段臨舟腦子里都白了一瞬,瘦削的身軀微微發(fā)顫,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下身的性器濕漉漉的,竟是小小的高潮了一回。穆裴軒湊過去吻他的嘴唇,段臨舟和他接著吻,聲音已經(jīng)啞了,道:“我如何?”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穆裴軒卻沒有說話,段臨舟清瘦,屁股卻生得結(jié)實飽滿,那處兒久未交歡,緊窄得要命,一根手指都吞得艱難。穆裴軒微皺了皺眉,就著濕液擠了根指頭進去,段臨舟抖了抖,卻還不忘撩撥穆裴軒,說:“緊嗎?”
“里頭熱不熱?它曠了這許久,都要將小郡王忘了?!?
穆裴軒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抬頭含住了段臨舟胸膛小小的乳頭,他因病痛而單薄,皮肉白,襯得奶尖兒竟透著嫩生生的粉。段臨舟低叫了一聲,再顧不上逗弄穆裴軒,乳尖兒似乎要化在舌尖,穆裴軒吃得不講究章法,憑著本能又吸又咬的,可恰是如此,卻刺激得段臨舟射過的性器竟又硬了,禁不住地呻吟出聲。
等穆裴軒將性器插進去時,段臨舟那兩顆乳頭已經(jīng)紅透了,腫脹地立著,又疼又癢,迫切地渴求著再作弄上一番。
時局混亂,段臨舟身子也不好,細細算來,二人已經(jīng)許久不曾做過,可謂是久旱逢甘霖,都有幾分失控地熱情。穆裴軒將段臨舟兩條瘦削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挺著粗長的陰莖一下一下夯入緊窄的臀縫,侵入得深,陰囊拍在臀上悶聲響。
段臨舟爽得微微瞇起眼睛,搭在穆裴軒肩上的腿繃直又舒展,腳趾緊緊地蜷著,一邊挺身迎合穆裴軒的操弄——竟比二人過去的情事都來得快活,心神都似為之戰(zhàn)栗。
穆裴軒正當少年,欲盛,開葷不久之后二人又經(jīng)別離,如今一經(jīng)釋放,恨不能將段臨舟嚼碎了吞下去。段臨舟只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撞碎了,陰莖插得谷道濕軟發(fā)麻,這樣強烈的快感鞭笞著每一寸筋骨,性器也一甩一甩地溢出精。
穆裴軒走過幾遭就尋著了段臨舟的要害,他記記都碾著那處去,中庸的后穴不如坤澤適宜性事,可此刻也仿佛被操開了,乖順綿軟地含著他吮吸,穆裴軒被段臨舟絞得身軀汗津津的,只能憑借著滿腔征服欲和侵略欲要將那處操開,操乖。
穆裴軒想要段臨舟,這種渴望來得毫無征兆又理所當然。
穆裴軒啞著嗓子問他:“舒不舒服?喜歡嗎?段臨舟?!?
段臨舟身子弱,才施過針,哪里能承受住天乾這樣恣意兇狠地索求,可又貪戀這種太過洶涌的快感,只能抱緊穆裴軒結(jié)實精壯的身體,說:“喜歡……好爽,郡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有一把好嗓音,呻吟起來騷得很,色氣十足,穆裴軒聽著他叫自己郡王,突然就生出幾分不愉,抓揉著兩瓣屁股肉,陰莖長驅(qū)直入狠狠撞在內(nèi)里腔口,“段臨舟,換個稱呼?!?
他固執(zhí)地不想聽見郡王二字,段臨舟深陷情欲中,反應慢,自也叫不出穆裴軒滿意的稱呼,反而被操得雙眼失神,嗚咽著想躲。穆裴軒扣住他的身體往自己胯下按,半晌,忍不住俯身在他耳邊說:“你在信中如何稱呼我的?”
段臨舟眼睫毛濕透了,過了幾息,才喘息著叫出一聲,“卿卿?”
穆裴軒盯著他滿面春潮的模樣,道:“再叫一聲。”
段臨舟此時也回過味兒來,胡亂地將“卿卿”“心肝兒”“好阿軒”叫了一通,穆裴軒被他叫得眼底微微發(fā)紅,幾乎就要徹底失去理智。
他閉了閉眼睛,對段臨舟說:“再叫一聲,”頓了頓,又補充道,“換一個稱呼。”
段臨舟該叫的都叫了,全然不知穆裴軒想聽什么,穆裴軒也不說話了,只抱著段臨舟換了個姿勢,陰莖自上而下捅入翕動的穴口。段臨舟趴在床上,汗?jié)竦哪橆a隨著操弄挨著枕頭,快感逼得淚水淌了下來,嗚咽地求著穆裴軒射給他。
穆裴軒齒尖癢,天乾的本能驅(qū)使地他咬著段臨舟的后頸,舔著那塊小而扁平的腺體,陰莖卻始終嵌在滑膩的肉道里。
段臨舟又疼又爽,驀地靈光一閃,掉著淚珠子叫了聲“夫君”。
穆裴軒射在了段臨舟的腿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