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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了貨,自有管事和城中各大商戶交接,段臨舟便和陸重等一道行商的兄弟們去了就近的酒樓接風洗塵。這些人里除了段臨舟招的工人,不乏當年跟著陸重下山的盜匪,雖說已經金盆洗手了,可仍有幾分匪氣,大塊的肉,幾杯黃酒下肚,便放聲談笑起來。
整個酒樓都已經被段臨舟包下了,一樓是行商的工人,小管事一桌,段臨舟和陸重以及幾個主事人也坐了一桌,滿樓酒香。
都是往來行商的,常年在外跑,滿樓的人大都是天乾和中庸。酒過三巡有人便上了頭,抱著酒要來敬段臨舟,陸重笑罵道:“才喝幾杯腦子就不清醒了,想喝酒,我陪你喝,別熏著東家。”
那人有點兒委屈,說:“我又沒想讓東家喝酒?!?
段臨舟自病后就鮮少碰酒了,他聞言笑了笑,舉起茶杯,起身道:“如今年關才過,外頭又不太平,各位兄弟甘冒危險走這趟商,我心里記著大家的辛勞?!?
“來,我以茶代酒,敬各位兄弟們一杯?!?
“東家說話見外了!”
“就是,咱們本來干的就是風里來雨里去的活兒?!?
“敬東家一杯!”
管事們紛紛開口道,豪爽地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段臨舟也將杯中茶水飲盡,座中人無不叫好,流光不動聲色地給他斟上了一杯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陸重看著段臨舟,說:“東家,我也敬你一杯,”陸重坐在段臨舟左側,抬酒杯,段臨舟和他碰了一個杯,說,“你我就不說客套話了?!?
陸重哈哈一笑,道:“我干了。”
說罷,仰頭就是一杯酒灌入喉。席間段臨舟問起途中之事,陸重自是無所不言,說:“自瑞州到蒼州的順路還算太平,我聽那些客商說,豐州那片已經亂得不像樣了?!?
段臨舟想起豐州和隴州的民變,沒有開口,陸重又道:“老四倒是說起他們碰上了幾伙流民,不過見他們人多,又帶著武器,沒敢動手?!?
陸重口中的老四叫柳三九,卻是個坤澤,段臨舟頭一回見平崗寨中還有坤澤很是驚奇。不過說是坤澤,其實也和中庸無異了,說是早些年把自己后頸的坤澤腺體生生剜了,走投無路之下落草為寇。當初陸重要金盆洗手,柳三九便跟著一起投身于段氏。段臨舟對此人頗為欣賞,柳三九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卻是個心狠手辣,恩怨分明的主兒。
此行陸路風險遠比水陸高,柳三九卻不愿走水路,直接選了陸路,道是要看看那群占了他們山頭的有什么本事。
陸重道:“老四過臨陽關的時候,還摸回山上去了,和那些占了山頭的人打了個照面,”他說,“老四說,就是一些流民,不過年輕人多,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批刀劍,闖出了一些惡名?!?
段臨舟若有所思,陸重說:“一群欺軟怕硬的東西,他們不敢打咱們段氏的主意的。”
段臨舟說:“如此也省得麻煩了,你再叮囑三九一回,以后不可如此莽撞?!?
陸重無奈搖頭道:“老四發(fā)起瘋來和瘋狗一樣,從來不聽我的話,您親自和他說,他或許還能聽幾句。”
段臨舟莞爾,道:“等他回來就讓他來見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陸重應道:“噯,也就是過幾天的事了?!?
酒足飯飽,有人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不知誰說起的起義軍殺官一事,有人道:“殺得好,這些貪官污吏,早該殺個干凈?!?
幾個人附和,陸重下意識地看向段臨舟,段臨舟如今已經是安南侯府的郡王妃,他嫁的,可是正兒八經的公卿貴族。
陸重說:“東家,他們喝多了,說醉話呢?!?
段臨舟微微一笑,道:“豐州的貪官污吏,確實該死。”
陸重心中松了口氣,段臨舟聽著他們對起義軍頗為推崇的話,對陸重道:“只不過,無論如何,起義軍于咱們瑞州而言,是反賊,這樣的話,還是別讓他們再說了,以免惹禍上身?!?
陸重深知其中厲害,應道:“是,東家?!?
說完,就起身道:“行了,都把嘴閉上,那些事也是咱們能說的?別喝點兒酒就爹媽是誰都不知道了,沒事兒就回去睡覺?!?
沒醉得太厲害的,聽陸重這么一說,也清醒了幾分,捂住了還在大著舌頭喊起義軍的人的嘴。
酒席將散,陸重要送段臨舟下樓,剛走到樓梯口,便見樓梯上一個錦衣高挑的少年正抬腿而上。
幾人目光對了個正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看著穆裴軒,臉上也露出笑,道:“郡王?!?
穆裴軒應了聲,陸重也看了過去,這還是段臨舟大婚后他頭一回見穆裴軒。安南侯府門檻高,他們自是進不了侯府的,便在酒樓里設了宴以慶賀段臨舟大婚。
那時陸重和柳三九就在酒樓的窗子口,看著披紅掛彩的儀仗自酒樓門前而過,下著雪,馬上的少年面無表情,毫無半點喜氣。
陸重對柳三九道:“我怎么瞧著這什么小郡王娶咱們東家好像還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柳三九直勾勾地盯著馬背上的少年,神情不虞,丟了酒壺轉頭就要往外走。陸重說:“老四,你干什么去?”
柳三九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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