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
春娘對這一字眼太熟了,熟到睜著眼睛都能想起那一幕幕不堪的場景,熟到讓她恨之入骨。
她的丈夫娶她,為的就是換妻。
把她獻(xiàn)給達(dá)官貴人,供他們淫樂,換取貴人的信任。
褚家能有今天這般家大業(yè)大,她花春娘至少有一半的功勞。
可誰又看她一眼呢?
如今又從他嘴里聽到換妻二字,她竟不覺得刺耳,只覺得可笑。
笑她當(dāng)初,為何信了這人的話。
只是......換妻,這老東西的妻子,又是誰?
破敗的屋子前,春娘用冷漠中帶著一絲憐憫的眼神,看向了那一輛搖晃了一下午的馬車。
被一個老東西肏了那么久,馬車?yán)锩娴呐税顺梢呀?jīng)被肏傻了吧?
也是個和她一樣的可憐兒,要是對方有意的話,干脆今晚就..................
“換妻?!”
李明云一愣后,眼神微動,似乎在想這換妻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雙渾濁的眼睛又看她,春娘的臉色更冷了幾分,她知道自己姿色不錯,否則也不會被褚興才看中,八抬大轎的娶回家,也正是因?yàn)樗L得漂亮,身子柔軟,胸乳高聳,才會在褚興才帶去貴人家時,被那些男人們兩眼放光的看著!
果然,老東西看清楚她的樣貌姿色后,眼神一下子變得貪婪而火熱,與那些衣冠禽獸的眼神一模一樣!
褚興才也看了過來,春娘垂下眼簾,低聲道:“夫君,這恐怕不好?!?
聲音輕柔,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韻味,肏了一下午女人的老漢,胯下一下子又硬了起來。
“有什么不好的!”
春娘的丈夫不耐煩的叫嚷起來。
是啊,有什么不好的?
她已經(jīng)被貴人肏了不知多少次,多一次少一次又何妨?
馬車內(nèi)的女人叫得那么好聽,一雙玉足又那么漂亮,想來也是個大美人,她這般被無數(shù)人玩過的破敗之軀,能被她丈夫用來換得一位美人的身子,有什么不好?
春娘攏在袖口的手,慢慢的握緊,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死死的攥緊著。
“大爺,您說呢?”
褚興才沒理會她太多,又去討好的對老漢問道,滿臉的諂媚。
李明云依依不舍的把目光從春娘那豐滿的身材上離開,清了下嗓子,正要說話,馬車的簾子卻掀開來。
一位衣著白裙的仙女走出。
春娘呆住了。
她知道馬車內(nèi)的女人被老男人操了一下午卻依舊叫聲動聽,那雙玉足也特別的美,特別的白嫩,被肏的時候,晶瑩玉潤的腳趾頭繃緊的時候也特別好看,莫說男人,連她見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幻想一下這玉足的主人究竟有多美,挨男人插的時候又是多么嫵媚動人,越看越好看,甚至看多了之后,會產(chǎn)生一種將這雙玉足捧在手掌心,慢慢把玩親吻,以仰視的姿態(tài)近距離的欣賞一下這玉足的纖美白嫩。
可如今,見到馬車內(nèi)的女人走出后,春娘依舊被震撼到了。
這是一種超凡脫俗的美。
仙氣縈繞在她四周,渾不似人間凡俗,一雙清冷明亮的眼眸,看過來時,春娘竟有一種站在地上與明月對視,被天上的月亮散發(fā)出的月光所籠罩,心里面飄飄然,腦袋里暈沉沉,不知所思所想。
她的丈夫褚興才,同樣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被驚艷到的神情。
纖腰束素,青絲及臀,朱唇瓊鼻,清冷的臉頰上帶著一絲歡愉后的紅暈,幾根發(fā)絲略顯凌亂,天上仙女下落到凡塵,讓人終于回過神來:這是一位與老男人歡好后的仙女。
她被肏過逼。
被肏了一下午。
雙腳大開,玉足掛在馬車窗戶兩邊,被老男人抽插了一下午。
也叫了一下午。
仙女,被凡人操過了。
這是一位被男人肏過的仙女!
老東西操得,我操不得?!
褚興才呼哧呼哧的喘氣,死死的看著她,興奮得漲紅的臉上浮現(xiàn)猙獰的神色。
他也要操一操這仙女!
今晚,他一定要操到她??!
“滾!”
李明云突然不爽起來,一巴掌打過去,打得褚興才那滿腦子欲望的腦袋嗡嗡直響,差點(diǎn)跌倒在地上。
“你!”
褚興才捂著臉看著老漢,臉上表情十分精彩,但商人的精明讓他很快意識到這老東西不簡單,難怪能操到仙子,還在馬車?yán)锕饷髡蟮牟倭怂幌挛纭?
“大、大爺?!?
褚興才又卑微的彎下腰,再次諂媚:“剛才小的提議怎么樣?”
春娘臉上滿是厭惡。
她丈夫還在繼續(xù)說:“大爺您老當(dāng)益壯,小的佩服佩服,大爺您的女人也是一等一的漂亮,說實(shí)話,我走南闖北那么多百年,還從未見過大爺您女人這么漂亮的女人!”
“什么大爺我女人的女人,滾你丫的。”
李明云舒服的哈哈一笑,竟有種比操蕭曦月還舒服的感覺,他以前只是區(qū)區(qū)一個雜役,被人呼來喝去,哪里享受過被人拍馬屁的滋味?
就算操了仙子,操了李仙仙,也在她們的面前沒得到過什么好臉色,李仙仙甚至還對他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弄得他好不狼狽。
也就在青樓花錢時,還有在這里,他才能被人叫一聲大爺。
大爺二字,真可謂拍到了他的爽處,對褚興才口中的換妻也沒那么生氣了。
“大爺我的女人是仙子,你的女人是什么貨色,也配來和大爺我換?”
李明云滿臉傲色的一指沉默中的蕭曦月,再鄙夷的看向春娘,似乎沒有動心,胯下卻頂?shù)美细摺?
“是是,大爺您女人是仙女,我妻子就是個爛貨?!?
褚興才繼續(xù)討好,湊上來淫笑道:“但大爺,您知道吧,這女人和女人是不能比的,再貌若天仙的女人,玩了后也就是那樣,玩多就膩味。
我遇見不知多少大官,他們的老婆全都是賢淑良德的美貌女子,可大官們呢?一個個納妾的納妾,找小老婆的找小老婆,去青樓的青樓,家中老婆貌美如花卻還是被冷落,大官們都不約而同嘗試不同女人的滋味,可不就是女人各有各的美,玩不同的女人才是最享受的,大爺您說,是這個理不?”
李明云心中一動,目光再次看向褚興才的妻子。
青樓那些爛貨婊子就不說了,單說李仙仙和蕭曦月,仙子毫無疑問是比那騷貨美,但騷貨在床上給他的享受卻一點(diǎn)也不差,那腰肢扭起來真是要他命,遠(yuǎn)不是半句話都不肯說的蕭曦月能比的。
還有李仙仙的小情人金玉雀,那丫頭沒長開,身子小小軟軟的,又白又嫩,奶子也是一點(diǎn)兒大,被李仙仙玩的時候叫聲又嫩又可愛,情動臉紅的模樣很讓人心動,真要把她弄上床,大雞巴插入她又窄又淺的嫩穴內(nèi),不知又是什么享受?
特別是那丫頭明顯是個小處子,只被李仙仙玩過,連男人的雞巴都沒碰過,讓她和李仙仙一起磨鏡的時候,他再挺著大雞巴操進(jìn)去,肯定很舒服。
可惜,李仙仙那婊子卻不知怎么地死了,弄得他現(xiàn)在只有蕭曦月可以玩。
“大爺,您……啊,仙女等等我!”
褚興才還想說什么,卻看到那位被肏了一下午的馬車仙女,一言不發(fā)的走進(jìn)破敗的屋子內(nèi),他趕緊追上去,目光火熱的盯著她。
春娘瞥了一眼老東西的胯下,他這根玩意挺大,不知道晚上把它割下來后,能有多少兩?
呵呵!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暗中摸了摸懷中的一把小刀,春娘也進(jìn)了屋子,留下兩輛馬車和老漢在外邊。
李明云心中火大,又被蕭曦月無視,那騷貨仙子真是怎么肏都不服氣,最近半個月更是只挨肏,半句話也不說了,說也是為了讓他修煉,弄得他玩得都不盡興。
天色入夜,屋子內(nèi)升起了篝火。
“大爺,您想啊,這地方就我們兩人,誰知道您的女人被玩過呢?”
“再說,下午的時候大爺您不是當(dāng)著我們大家的面肏了她那么久了嘛?可見大爺您也很自豪?!?
“這里荒郊野外,不及時行樂就太可惜了,大爺您說呢?”
“嘿嘿,大爺您怕是不知道,我妻子未出閣時,也是一位方圓百里都聞名的女人,她的樣貌身材和氣質(zhì)都是一等一的,這您也看到了吧?”
“這還不是最妙的,大爺您要是將我妻子壓在身下,就知道什么叫玉渦旋穴,妙不可言!”
褚興才唾沫橫飛的說著話,在討好李明云,眼睛卻幾乎沒有離開那位一直沉默的仙女,將她上上下下都看了十遍不止。
越看,他的欲火就越猛烈。
這么完美的仙女,真是畫中都找不到!
錯過今晚,他以后絕對碰不到這么漂亮的仙女了!
而且還是被操過,被男人插了一下午的仙女。
這樣的仙女他都不能到手,其他的仙女更不可能。
他不管仙女什么來歷,也不管老漢是怎么把她給弄到手的,他只想將仙子壓在身下,操她,操一個晚上,將自己的精液全都射入仙女的體內(nèi)!
射,射,射??!
褚興才快被欲火折磨得瘋了,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還這么墮落,任由老男人玩弄都不吭聲,她到底是誰?
“你說的是玉漩渦吧?”
李老漢更正了他的說辭,褚興才連忙點(diǎn)頭稱是,又是一堆馬屁拍過去,見多識廣,老當(dāng)益壯等等。
春娘坐在仙女身旁,垂著目光,看著她的一雙腳,突然有些不忍。
這么精致優(yōu)美的玉足,這么漂亮的一位仙女,還這么的有氣質(zhì),有涵養(yǎng),被兩個男人當(dāng)面談?wù)?,肆意褻瀆也不發(fā)一言。
這樣的仙女,怎么能被她丈夫,還有這惡心的老東西玩弄?
“玉漩渦……”
李老漢一雙渾濁猥瑣的眼睛看向了春娘,眼珠子放出光來,舔了舔嘴唇:“聽說這種穴就跟漩渦一樣,操起來特別舒服,也不知道真假。”
褚興才馬上接話:“那當(dāng)然是真的,之前我妻子也去伺候過一些達(dá)官貴人,他們都堅(jiān)持不到一分鐘就泄了身,不得不靠吃藥才能繼續(xù)操我妻子,有幾個甚至吃了七次,爽得暈死過去?!?
春娘的腦袋更低,表現(xiàn)出一如既往的順從模樣。
“那是他們沒用!”
李老漢聲音大起來,拍了拍自己胯下:“老子我的雞巴天下無雙,若是操了你妻子,定然能將她肏得死去活來,到時候你妻子沒了大雞巴,恐怕你小子就滿足不了她了,嘿嘿!”
“沒試過,怎么知道?”
夜色下,野外破屋中,兩個男人肆無忌憚的談?wù)撘爸拢瑑蓚€女人沉默的不發(fā)一言。
老東西在心動,卻還是不肯。
褚興才把目光從怔怔出神呆坐的仙女身上移開,咽了口口水,終于舍得把目光投向自己妻子:“春娘,來跳一支舞,給咱們大爺看一看。”
春娘抬頭,看了一眼自己丈夫,又低下頭。
似乎懦弱而卑微。
蕭曦月看向了她,平靜空幽的心起了一些的波瀾。
這個女人,心中有著百般的怨恨和不甘,需要人去幫助她。
“快點(diǎn)!”
丈夫不耐煩的催促。
春娘緩緩站起,拂了拂袖子。
“不許。”
天籟般的嗓音響起,制止了她,也讓褚興才呆住,難以置信的看向她:“仙女,您,您,您的聲音……”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因?yàn)閺奈绰犨^如此美妙的聲音,如天上的仙樂傳到了人間,這是真正的仙宮樂音!
“無需跳?!?
蕭曦月的目光看著春娘,再次說道,清冷的眼神中閃著光亮,有著莫名的執(zhí)著。
“人家要跳,你攔著干嘛?”
李明云不滿的嚷嚷起來,又拍了拍自己胯下:“我看你是騷穴癢了,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蕭曦月沉默不言,只看著春娘。
春娘怔在原地,她跳了那么多舞,為那么多人展現(xiàn)她的舞姿,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你不需要為別人而去跳舞,更不許他人命令她去跳。
而且是一個女人,是一個仙女。
“你要記住,你不是仙子,是欠操的騷貨仙子!”
李明云霸道來到蕭曦月身邊,用手?jǐn)堖^她腰肢,在她胸乳上抓了一把。
褚興才看得眼都直了。
這是怎樣的奇景?
天上的清冷仙子被一個丑陋老漢褻瀆,仙女高聳渾圓的胸脯,被一只枯瘦的手掌覆蓋住,手指陷入柔軟的乳肉中,乳頭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凸起。
這是仙女的乳頭!
好想吸一吸,也想含一含,嘗一嘗仙女的乳頭是怎樣的美味。
“無妨?!?
春娘掩嘴一笑,眼睛盯著蕭曦月,柔柔一笑:“這支舞,為姑娘而跳~?!?
她站起身,伸直身子,舒展四肢,腦袋往后仰,秀發(fā)落下,胸前的玉乳高高挺起,柔美的身姿展現(xiàn)無疑,李明云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個據(jù)說有著玉漩渦妙穴的女人,慢慢的伸出一條玉腿,往上,再往上,高舉過肩成一字形,裙擺被撐開,露出里面的褻褲,那私密的柔軟褻褲也不知用什么做成,透明若薄紗,隱約可見里面的一抹黑漆漆森林以及兩瓣鼓起的陰唇。
一股欲火直沖而上,李明云喘著粗氣:“好!跳,給大爺跳一個!”
這一刻,他仿佛就是人間帝皇,在欣賞他的妃子給他跳的舞蹈。
只是他的妃子,卻是含羞帶愧的給了他的皇后一個眼神,就開始跳舞。
李明云沒注意到她什么眼神,只注意到,玉漩渦春娘慢慢下壓身體,張開成一字形的腿根壓向地面,纖腰扭動,下體朝著地板下壓又抬起,兩瓣褻褲內(nèi)的陰唇因她的動作而開開合合,像是一只小嘴在吸著什么。
李明云瞪大了眼睛,想象自己躺在地上,這春娘裸著身子用穴兒壓他肉棒的美妙。
可還來不及多想一想這姿勢的妙處,春娘又轉(zhuǎn)了一下大腿,修長的美腿挑逗似的掠過蕭曦月的面前,在空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足尖勾人。
“嗯~~”
伴隨著嫵媚的呻吟,春娘直勾勾的看著蕭曦月,在她的注視下,玉腿交纏廝磨,足尖踢打,踢掉了自己的兩只鞋子,露出涂抹得嫣紅的腳指甲,再慢慢彎曲美腿,雙足勾住了自己的腦后,躺在地上,下體完全抬起,陰部突出來,中間的褻褲夾出一條凹陷的縫隙。
裙擺早已散開,在地上鋪著,春娘對著蕭曦月露出了自己的下體,把她當(dāng)做男人來挑逗。
這種挑逗,卻比往常她被丈夫命令著去勾引男人時,更誘惑幾分。
“啊嗯~”
春娘臉頰布滿紅暈,又呻吟一聲,挺了挺下體,讓兩瓣陰唇更凸出,一根玉指也來到了縫隙處,輕輕滑動、搔撓。
李明云雙目噴火,玉漩渦穴兒的小嘴一張一吸,在她手指的動作下,些許黏膩的濕痕出現(xiàn),讓她的陰部濕濕滑滑。
這哪里是什么舞蹈,分明就是勾引男人的百八十般姿勢!
“騷,真騷!比李仙仙還騷?。 ?
李明云大吼著撲過去,被春娘熟練的躲開,罵一聲老爺不要,妖嬈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動,正要笑吟吟的挑逗他時,猛然驚醒過來,轉(zhuǎn)頭看向了蕭曦月。
仙女的眼神中帶著憐憫與垂愛。
春娘柔軟的身子僵住。
她做了什么?
這種挑逗已經(jīng)深入她的骨髓,只要是在男人面前,她就會做出種種丑態(tài),熟練的勾引他們,以求完成丈夫的命令。
她,已經(jīng)無可救藥,淫蕩入骨,這輩子也別想做正常的女人,更不要說相夫教子。
“姐姐?!?
蕭曦月看著她的雙眼,輕輕開口:“這舞不太好,可還有別的?”
春娘張了張嘴,怔怔的看著這位眼睛清亮的仙女,對老漢和丈夫的催促無動于衷,就一直看著她。
那丑陋老漢的手,還覆蓋在仙女的胸乳上,讓人看得厭惡。
“別的舞蹈?那自然…是有的?!?
春娘展顏一笑,站起身,施了一禮,盈盈笑道:“姐姐曾經(jīng)學(xué)過,只是許久沒跳,也沒人會看……今日,剛好給仙女妹妹欣賞一番,也不枉在世間走一趟。”
蕭曦月微微蹙眉,這話可不怎么好。
她轉(zhuǎn)頭看向這兩個男人,一個正雙眼發(fā)淫光的看著,另一個,春娘的丈夫,卻一直看著她,對自己妻子不聞不問。
人心之丑陋,欲望之貪婪,在這一刻顯露無遺。
她厭惡這樣的人。
“世間百般苦,莫過作婦人?!?
春娘開始跳舞,口中唱著不知從何處聽來的戲文,柔軟的身姿并未展露出來,臉上的表情卻滿是凄苦哀怨之色。
“讀書苦,寒窗十年無人問?!?
“勞役苦,惡吏一怒心膽寒?!?
“……”
“世間百般苦,莫過作婦人,百般苦樂由他人,今時始知人賤畜,此生茍活怨誰嗔?!?
聲音哀怨凄涼,百般苦難都及不上為婦人身,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輾轉(zhuǎn)茫然,不知何處去。
春娘兩眼泛著淚光,邊跳邊落淚,李明云卻沒有欣賞這戲文的閑心,只覺得這一唱弄得自己胯下的欲火都開始消退,惱怒的喊道:
“這都跳的什么,還不如一開始好!”
褚興才回過神,把目光從仙女身上移開,呵斥自己妻子道:“快跳正經(jīng)的,不要跳這些亂七八糟的舞,往日是怎么教你的?不像話!”
春娘眼中含淚,看了一眼蕭曦月后,慢慢的把自己脫光,又做出了羞恥的姿勢。
蕭曦月出神的看著春娘,老漢撲過去抱住她時,蕭曦月想要站起身去阻止,卻被春娘用眼神制止,她只能站在原地,看著春娘被分開雙腿,老漢那根異常的粗長的肉棒一下子捅了進(jìn)去。
“竟這么大……冤家,你弄死我算了!”
春娘原本是看著蕭曦月,讓她不要插手,好讓她看清楚這老東西的面目——盡管她也不知道仙女到底為什么跟著這老東西。
可在老漢插進(jìn)她的身體后,花容頓時變了色,被老漢猛力插幾下后,身子就開始哆嗦起來,直接泄了陰精。
“玉漩渦,哈哈哈哈,爽!爽死老子了!”
李明云大喜,這女人姿色不如李仙仙和仙子,但這玉漩渦穴的確是非比尋常,插進(jìn)去后就緊緊吸住,幸好他的雞巴非比尋常,才能頂?shù)米∵@吸力。
春娘泄得一塌糊涂。
兩人在地上交合,叫聲越來越大。
褚興才兩眼放光,喊了幾聲大爺,沒有得到回答后,終于按耐不住躁動的心,朝著仙女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