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白被脫去了冰涼的衣服,就壓到對方身上去。赤裸的身體直接磨蹭著對方質(zhì)地柔軟的,帶著體溫的襯衫,很溫暖,很舒服。江心白鼻子奇怪地有點酸。已經(jīng)好久,好久都沒有抱過他……
任何人了。這么說更準確一點。
因此他抱得更緊了些。甚至頭腦有片刻單純的放空,讓這個肌膚之親純粹了起來??蓷顝V生的手臂順勢爬上他的后背,用指尖輕盈地縱火放電,欲望的色情氛圍很快就回歸了。
楊廣生感受到自己指尖下皮膚的顫栗,得意似的輕笑了聲,用軟綿綿的嘴唇配合著背后的手指,從鎖骨一路向下親吻,吮吸胸前早已起立的小豆。舔到江心白再次忍不住哼哼出來,就轉(zhuǎn)移到緊繃的不行的腹部。他用舌尖在肌肉的溝壑間游走打轉(zhuǎn),還在慢慢繼續(xù)向下。
兩個人最開始在車上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江心白差點就被口了。差點……是因為自己被這個風月老手給摸得腦子空白,還沒進入主題就交代了。
于是江心白這次警覺了些,忍耐地低頭看著楊廣生。
之前“學習”過的那些片子里有這種場面的時候,他都會自動帶入一下想象,想……如果,張大了嘴巴努力含進去,給自己口的表情,會是什么樣。他可沒有特意想要去意淫這個年差十歲高高在上的男性前老板如何跪地服侍自己。只是思想是不受控的。
他眼睜睜的,沉默地看著,等待著對方進入正題,他好檢驗一下是否會和自己多少次的想象中的樣子重合。
又過了會兒,他脹硬的,流水的前端已經(jīng)蹭到小楊鏈條領扣上掛著的小寶石,涼涼的,癢癢的。他想……快了吧……就要……
他垂著眼睛,盯著楊廣生的嘴巴,等著那一刻。
楊廣生停下了,抬頭看他。
“怎么了?!苯陌讍≈鴨枴?/p>
楊廣生握住他的兄弟前后擼了兩下。江心白吐了口氣。很舒服……十分舒服,但他心里卻有點隱秘地失望。
楊手上動作著,說:“你太大個兒了,我不知道能不能……”
他沒說完,就用手抓緊肉棒根部,張嘴從脹得發(fā)亮的頭部開始盡力深深地吞進去。
“嗯……”
我操!
江心白用力咬住嘴唇,壓抑住呻吟聲和突然爆發(fā)的快感,用胳膊肘撐住墻壁,擋住眼睛不看了。
“吸溜”一聲之后,下面的吸力沒有了,轉(zhuǎn)而變成柔和的輕舔上上下下地刷。楊廣生帶著笑的聲音:“怎么害羞了。別藏臉,看看我?!?/p>
片刻,江心白把眼睛從胳膊里放出來,低頭看他。
楊看著他咬得嘴唇都泛白,壞笑一聲,輕聲說道:“別光看。叫我?!?/p>
江心白松開嘴唇喘息兩次,“小楊總?!?/p>
楊廣生:“今天別叫小楊總啦。叫聲廣生哥來聽聽。我好好給你口。嗯?”
江心白遲疑了。楊廣生就放慢了動作,抬著眼睛等他說話。
“……廣生。哥?!?/p>
“哎?!睏顝V生很高興似的,再次把大鳥含進去。這一次含得比剛才更深,江心白幾乎能感受到前端被狹窄的咽喉夾住產(chǎn)生的擠壓感。
他搭在墻壁上的手指頭僵硬地勾起,指尖摳住墻壁??旄袧q得要命地快,快得他眩暈又忐忑。他再次把臉埋進胳膊里去,把粗重的呼吸也一起藏進去。
可楊廣生沒饒了他,又吐出來慢慢舔他:“就只叫一次?多叫幾聲?!?/p>
“……”
“廣生……哥?!?/p>
“哎。繼續(xù)?!睏顝V生又含進去,一手抓著他的大腿,一手握著肉棒底部,吸緊了吞吐。
“廣生哥?!?/p>
“嗯。”楊廣生輕聲用鼻子應和他。
“廣生……”
被叫了名字的家伙使壞般很用力地沖了一下,龜頭幾乎擠進了他的喉嚨里去。江心白最后一個字就給沖變調(diào)了:“嗯~”
楊廣生被那個沒控制住翹起來的尾音給弄笑了,學他:“嗯~”
江心白有點窘迫,從縫隙中偷偷低頭看??伤l(fā)現(xiàn)楊廣生的表情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陶醉,也不像自己聽到的那樣輕松調(diào)侃。而是正賣力地把那個跟他口腔不適配的東西盡量地插進他條件反射地抗拒著的喉嚨里去,皺著眉頭,雙眼泛著水光,是一副很痛苦脆弱的虔誠神情,獻祭似的。
……
非常猝不及防的,難以理解的,江心白到頂了。
他趕緊往外抽,可楊廣生吸得很緊。他就不得不抓住對方的頭發(fā)略有些粗暴地把自己的東西從楊的嘴里拔出來。
老手根據(jù)他一個反應就知道怎么回事,笑得很清脆:“哈哈!尺寸不配你的臉,速度倒是挺配的唔……”
在楊廣生的揶揄中,濃稠的精液噴了他一臉。
“第二次了?!睏顝V生笑著舔掉嘴角上的,“你弄我臉上第二次了。你也得讓我射你一回?!?/p>
江心白看著楊廣生的舌頭卷了一塊白色的黏液到嘴里去。
“……”
他控制著自己讓高潮后急促的呼吸平息下來,蹲下,一把抄起地上跪著的楊廣生的腿彎走到沙發(fā)那里,丟上去然后自己跨坐到楊廣生的腰間拆對方的腰帶。
楊廣生從燈桌上抽了張紙擦臉,一邊推他:“等等?!?/p>
“等什么?!苯陌赘涌嚲o了身體,壓著楊廣生用仍硬著的,還掛著些許精液的玩意兒頂他的小腹:“我不用等?!?/p>
楊扭動著拒絕:“哎,你厲害行嗎?我說我。我也得準備一下啊。”
“……”江心白沉默了片刻,不得不直起身子。
楊廣生這種講究人,和男人做,“準備”好像是必然步驟。更別提是別人上他。
于是江心白妥協(xié)地往后跪了一步,放開楊廣生。
“過來?!睏钫酒鹕?,往洗手間走。
江心白以為楊廣生是要自己幫忙,就跟著進了洗手間。他從后面箍住楊抱在懷里親吻,抬手解他的襯衫扣子,卻又一次被制止了:“別動?!?/p>
然后楊廣生回身握著他的手,打開龍頭,沖他的傷口。
下午見證了倆人開誠布公的交談的吹風機還放在洗手臺上。
楊廣生看了它一眼,手一頓,下意識抬頭從鏡子里看江心白。江正也把視線從吹風機上轉(zhuǎn)移到鏡子里,與他對視,似乎想到了同一件事般的,在認真小心地觀察著他的表情。
楊廣生低頭繼續(xù)去看水流下的手。
沖完之后,他又用紙給江心白擦干。然后他到客廳多寶閣那邊打開一個抽屜,從藥箱里取出碘酒紗布,走回沙發(fā)那邊去坐下,大聲說:“過來?!?/p>
光著的江心白走出來,又走回去,抓了條浴巾圍在腰間,再走出來坐在楊廣生身邊,把手伸給他。
楊廣生也把自己的衣服攏好了。抓起江心白的手,小心用碘酒棉球擦拭傷口。
“疼嗎?”
江心白搖頭。
很安靜。
消完毒,楊廣生給他貼上防水紗布。
“洗澡時候小心點。我去找找看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p>
“……”
他想站起來,而江心白躊躇了下,抱住了楊廣生,把手探進他攏得很好的衣襟里去。
楊廣生拉住了他:“小白,我真沒那么壞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