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讓我忍不住打激靈,黏液慢慢下淌,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危險,拼命想要并攏腿,卻又再次被他強硬分開。李鳴玉跪立在我身前,將黏液抹到勃發(fā)的龜頭處,扶著陰莖抵在了后穴處。
不行,不行!
我嚇地?zé)o意識在哭,淚眼朦朧地罵他:“畜牲!混蛋!滾開啊,李鳴玉你敢……你敢!”
李鳴玉好似聽不到我的話,龜頭抵著穴口慢慢朝里擠,如同被撕裂開的痛感。我疼得牙齒打戰(zhàn),冷汗直流,又開始語無倫次地求他:“小魚,不行,我是你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p>
李鳴玉汗?jié)竦乇ё×宋遥蛔〉匚俏业亩?,舔弄著耳垂,仍是繼續(xù)慢慢朝里挺入,徹底填滿時,我聽見他發(fā)出的喟嘆聲,像是舒適極了。
而我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艱難地呼吸著,前頭垂軟下去,只能狠狠抓著他的背脊,脆弱地攀附他,再也沒有力氣去求饒和罵人,身體抖若篩糠。
我想殺了他。
腦中只剩這一個念頭。
“馬上不痛了……”李鳴玉舔著我的眼淚,喃喃著安撫,“我知道你在痛,哥哥……”
我們有超過尋常人的共感,他知道我在痛,卻還是慢慢抽動起來。我趴在他的肩頭嗚咽地哭,終于明白此刻我不再是李青序,我只是他發(fā)泄性欲的肉套。
“拔出去……李鳴玉,拔出去……”我抽泣著,語無倫次地求他,“疼,李鳴玉,求你……”
疼痛逐漸麻木,我空茫茫地承受著,直到穴中的肉莖撞到某處軟肉,那瞬間像是電流遍穿全身,猛烈的快感從脊椎處直蔓到后腦,我無意識地呻吟出聲,軟膩,放蕩。
李鳴玉將我抱到腿上,像小兒撒尿那樣,手把玩著臀肉,兇悍地操弄著那處軟肉,疼痛與怪異的爽利一同涌來,像是被徹底搗弄開了,我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叫聲,意識混沌,身體顛弄起伏,滿身熱汗。
“好緊……”李鳴玉喘息著,癡迷地吻著我的嘴唇,“哥哥,放松點……夾得太緊了?!?/p>
好脹,好燙,我頭腦空白,克制不住自己的叫聲,無力地掛在他的陰莖上,被原始的欲望支配著。不止是我的,還有他的。
操了幾分鐘不到,我哆哆嗦嗦到了高潮,射出稀薄的精水。李鳴玉卻毫不饜足,他的陰莖沾滿了黏液,猙獰地貫穿我,囊袋啪啪地拍打著臀部,已經(jīng)被他操熟的肉體只知道迎合,渴求地收縮著。
“不要,不要了……小魚,”我崩潰地哭,眼淚冷濕地糊了一臉,“疼,我好疼?!?/p>
“哥哥騙人……你明明一點都不疼了?!崩铠Q玉看穿了我的謊言撫著我的背脊,將我翻過身來,如同母狗一樣趴伏著。
這個身位讓陰莖搗得更深,我徹底忘卻了尊嚴(yán)和理智,已經(jīng)分不清時日,滿腦子只有那根給我?guī)砜旄械碾u巴,卻忍不住更深地塌下腰身,好讓雞巴進得更深些磨弄,顛三倒四地喃喃:“太大了,好深,要破了……”
我那個晚上高潮了三回,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了,馬眼只覺得酸痛,腿根顫顫巍巍。李鳴玉什么時候射精的?不知道,只記得他埋在我的體內(nèi),溫?zé)岬木阂还晒傻貒娚洌槌鰰r發(fā)出“?!钡穆曧?,黏膩濃稠。
過度的性愛耗空了力氣,我無法合攏腿,只能迷茫地感受著體內(nèi)的液體慢慢朝外流,疲憊地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