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霧氣籠罩了大海,朦朧之中分不清是早晨還是黃昏。
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水汽,洇開了男人春情蕩漾的眉眼。
海豚滑溜溜的形體在霧氣中化為了十幾根烏黑的觸手,像一群發(fā)情的蛇,順著人類下身的肉穴,爭先恐后地鉆了進(jìn)去。
“嗯……啊……好涼……”祁誠有幾分心驚膽戰(zhàn),又有點(diǎn)說不出的期待和滿足。
誠然,這詭譎陰森的邪神看起來十分可怕,如同深海世界的支配者,一口就能將他吞掉,吃得骨頭都不剩。他也確實(shí)體會過被觸手肏遍全身孔洞,連大腦皮層的神經(jīng)都被完全侵入撥弄,玩得七葷八素,半死不活,狼狽不堪,沒有一點(diǎn)為人的尊嚴(yán)。
可他還活著,還有自我意識,不是嗎?這至少說明,也許對方暫時沒想殺他……
既然沒死,那就可以接受,也可以享受。
祁誠就是這么簡單通透的享樂主義者。
他甚至主動動了動舌頭,討好似的舔舔插入嘴里的那根觸手。海水微微的咸澀味充斥著他的口腔,驚懼之余,反而生出一種蹦極似的興奮勁兒來。
屬于人類溫?zé)崛峄纳囝^舔弄著觸手的外側(cè),仿佛在親昵劇毒的蟒蛇,帶著下一秒就可能被肏死的刺激感,含糊地動彈舌尖,發(fā)出支離破碎的低吟和口水音。
下身的觸手熟門熟路地插入了男人的雙穴,大開大合地猛肏,一路頂開所有彎曲的腸道,闖進(jìn)幽深的宮腔,像機(jī)械無情的打樁機(jī),噗呲噗呲肏得正歡。
祁誠急促喘息,臉上泛起火熱的紅暈,剎那間就被洶涌的情潮被淹沒,嗚嗚咽咽的,呼吸不過來似的,可雙手卻本能地抱住了一根觸手,手指痙攣著,越收越緊。
“啊哈……慢點(diǎn)……太快了……嗚……尿道別插……疼……”男人撒嬌似的抱怨著,陽剛英俊的臉上因?yàn)檫@情動的緋紅而增添幾分媚態(tài),低沉的音色哼哼唧唧,隨著遍布全身的欲色而顫抖。
他嘴上說著疼,卻在纖細(xì)的觸絲探入尿道口擴(kuò)張摩擦的時候更深地含住了嘴里的觸手,殷切而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用舌頭舔舐它。
涼絲絲的觸手如同冬天的冰柱,除了海水和霧氣的味道之外,更有些許黏糊糊的甜意,讓男人的心燥熱難耐,簡直像在沙漠里走投無路的旅人忽然瞧見了綠洲的泉水,不由自主地精神振奮,激動而迫切地想要去接近,去得到,去吸吮,去全身心地感受它。
祁誠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么浪蕩的人,對著這樣來歷不明的恐怖東西都能發(fā)情,可他順從了自己的肉體,幾乎沒有掙扎,就張開嘴巴,放縱觸手插遍了全身,暴力地占有和奸淫兩個溫暖的肉穴。
這感覺奇妙極了,明明是在被暴奸,可他從內(nèi)到外都覺得前所未有的愉悅,連同大腦都好像被糖漿糊住了,無法思考,也不想反抗,只愿意在這一輪一輪的快感里哆哆嗦嗦,沉淪下去。
“嗯……又磨到了……好爽……”男人毫不吝嗇地給予對方直接的反饋,熱情又配合得宛如合奸,充滿韌性的大腿被觸手拉扯得極開,不知不覺脫離了海水,吊在水面上激肏,直插得女穴淫水直流,宮口極速地開合,還來不及閉上,就又被頂開,蠻橫地摩擦蹭動,撞得子宮酸澀脹痛,又酥又麻。
骨頭好像被一把小錘子敲啊敲,從骨髓里泛出無法忍受的癢意。渾身肌肉酸痛,大腿根麻痹發(fā)抖,祁誠腳背一勾,眼前光怪陸離,好似掉進(jìn)了萬花筒的世界,彩色的風(fēng)車轉(zhuǎn)得他眼暈,舒服得頭皮發(fā)麻。
他甚至分不清這是在夢里還是真實(shí),是不是又有觸絲鉆進(jìn)了自己的大腦,又或者它們從來沒有離開過,控制著每一根復(fù)雜的腦神經(jīng),像藝術(shù)家的手撥動豎琴那樣,玩弄他的大腦,讓他在瘋狂襲來的快感里直想尖叫吶喊。
血液在升溫,在沸騰,在狂歡,在竊竊私語,它們涌動著,順著經(jīng)脈竄向心臟,于是那人體的中心,也像被一只大手攥住,輕輕撫摸,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會死的吧?只要對方一個用力,那可憐的肉團(tuán)就會迸出無數(shù)的鮮血,汁液淋漓,潑潑灑灑,再也無法他胸腔跳動。
可是祁誠好興奮,一點(diǎn)也不怕了。他是這么舒服,好像這輩子無趣的二十幾年,就是為了遇到不可名狀的觸手,被它們插弄吞噬,在體內(nèi)和大腦游走,徹底占據(jù)。
越來越多的觸手將他完全包裹,一圈圈地圍繞,祁誠渙散的眸光水光閃爍,在窒息的致命感覺里紅透了臉,喉嚨口反射性地收縮著,擠壓著插入的觸手。
“啊哈……”他失神地抽搐著,在無與倫比的快感里蒸騰,麻木地抱緊了懷里的觸手,眼球微微顫動,繃緊脊背,發(fā)出淫穢的喘吟。
“肚子……啊啊……”他似乎看見平坦的肚子吹氣球一般鼓脹了起來,然后才意識到不同位置的幾根觸手都在做同一件事——它們正在分泌汁液。
尤其是子宮里的觸手,尤其汁水豐沛,祁誠不確定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也不敢細(xì)想,只是在高潮來臨時不自覺地縮緊了子宮,死死地夾著那根觸手,淫水直流,在極致曼妙的酸意里軟了腰肢,任由它汩汩流淌。
那是什么?冰冰涼涼的像是海水,然而觸及到子宮壁的瞬間,又會激起酸酸麻麻的熱意,咕嘟嘟地冒著泡,像深山老林的泉眼,不停地翻涌。
人體哪能承載這么多液體?尿道被撐開深入的刺痛漸漸被祁誠遺忘,可憐的膀胱也迅速被灌滿了水,他無意識地哼喘著,難受地扭動幾下,就得到了觸手不滿地鞭笞。
它們把男人的胸?cái)D得更加豐滿性感,色情地鞭打著,比起懲罰更像是挑逗,讓那兩團(tuán)乳肉挨挨擠擠,互相碰撞,蕩起動人的乳浪,鼓鼓囊囊的中間,只留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誰不喜歡男人的大奶子呢?像剛出鍋的饅頭,散發(fā)著成年人的誘惑氣息,熱氣騰騰的麥色肌膚被汗水沁濕,越發(fā)潤澤起來。
觸手也很喜歡,不停地在胸口磨蹭,像男人的性器似的,插弄著雙乳間綿軟的溝壑,來回頂弄。細(xì)細(xì)的觸絲戳刺著奶頭上的乳孔,把肉眼不可見的小孔撐到了極點(diǎn),饒有興趣地插入其中,吸食那流淌的奶水。
“嗚……嗯……不……肚子……要炸了……”男人的肚子越來越大,膀胱的水晃晃蕩蕩,幾乎能聽見動蕩的水聲,尖銳的刺痛和壓迫感太強(qiáng)了,仿佛下一秒就會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聲音,繼而爆裂開來。
他終于覺得害怕了。無論是膀胱,還是子宮,其實(shí)都不到拳頭大,那么點(diǎn)空間,哪里經(jīng)得住這粘稠冰涼的液體流個不停?
有限的空間早就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男人的腹肌失去了原有的輪廓,仿佛被吹圓的羊皮,逐漸鼓起了圓潤飽滿的形狀。
男人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嗚咽哀鳴,如垂死的羊羔,在這沉甸甸的壓迫里喘不過氣來,眼里全是水汽。
他緊張得滿頭大汗,在劇痛中模糊了感官,幾乎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在這里。
后穴的觸手還在快速而持久地抽插著,磨得騷點(diǎn)爽極了,不自覺地夾緊它,讓它更激烈地研磨那分外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