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團長掃視了一圈,桌上的棋盤有點亂,屋里有無法忽略的淫水的甜味,他親愛的陛下還沉浸在潮吹的余韻里,茫茫然地看過來,水潤的眼睛要哭不哭的,比他印象中更加綿軟可口。
“陛下一個人在屋里自慰嗎?”博格笑道,“倒是好興致。只是道具再好玩還是比不上真人的雞巴,您覺得呢?至少,再有意思的道具也沒有辦法讓您懷孕。不是嗎?”
這話仿佛觸碰到了什么機關(guān),性愛娃娃般的少年張了張口,粉嫩的舌尖在喘吟中顫動,迷迷糊糊地邀請道:“博格……過來……”
“這么熱情?”博格倒有些詫異了,隨之又興奮起來,道,“陛下是想念我的大雞巴了嗎?想不想讓我的雞巴肏爛你的騷穴,奸淫你的處女膜和子宮,讓你挺著大肚子失禁,爽得欲仙欲死?”
白雪聽著他這般污穢的調(diào)戲,居然臉紅心跳,不禁紅著臉呻吟出聲,肉穴失去了按摩棒的插弄,空虛地流著水,敏感地渴求著插入和填滿。
只是想象著被兩根大雞巴暴奸的快感,他就又要高潮了,小穴一縮一縮的,好像兩張饑渴的小嘴。
“我……想、想要你的雞巴……”白雪磕磕絆絆地說著,生澀又淫蕩地勾引著激動的男人。
博格快步走過來,桌下的安德烈卻搶先一步,把棋子塞進了白雪的女穴。
“啊……”白雪驚喘出聲,眼睜睜看著博格三步并作兩步,被欲火沖昏了頭腦,直接把他抱起來。
“把腿盤在我的腰上,我要邊走邊肏你,肯定爽死了。”脾氣酷烈的男人玩得也花,一手托著少年的屁股,大雞巴彈了出來,二話不說,直直地捅進了白雪女穴里。
噗呲一聲,那又粗又長又硬的丑雞巴就頂著代表國王的棋子,一秒之間,就操開層層濕軟的嫩肉,插進了幼嫩的子宮里。
那棋子也隨之?dāng)D進了宮腔,撞在宮壁上,還彈了彈。
“啊啊啊——”白雪失聲尖叫,被這瞬間洶涌澎湃的快感和滿足激得頭皮發(fā)麻,口水直流,幾乎喘不過氣來。
“奇怪,你的處女膜呢?”惡補了精靈常識的博格剛把“精靈修復(fù)力超強,冷淡又慢熱,一輩子都是處子”的設(shè)定記住,就奇怪地發(fā)現(xiàn),這一次的做愛暢通無阻,居然沒有感覺到處子膜的存在。
很難說到底是“處女膜會自動修補完整”還是“這礙事的膜莫名其妙消失了”更離譜。博格好奇地問了一句。
白雪張口結(jié)舌,雙腿發(fā)軟,盤不住男人健壯的腰身,止不住地下滑,卻又被堅硬的雞巴和男人的大手支撐著,在墜落中被插得更深更緊。
“嗚……好爽……被博格插得好舒服……”他眼里全是生理性的淚光,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感覺到那根火熱的雞巴灼燙著他的子宮。
這個姿勢讓他們彼此交合得更深更密切,好似兩個發(fā)情的野獸,瘋狂地糾纏深入,在劇烈而持久的快感里露出迷醉的表情。
博格意識到了對方的不對勁,但沒有多想?!蟛贿^是什么魔藥魔法之類的作用,把清冷的小王子作弄得又浪又甜,方便他更容易做愛。
多好!青澀的果實吃起來這么甜,汁水淋漓,軟嫩的宮腔殷勤地包裹含吮,伺候得雞巴爽死了,他只要摟著懷里的美人,隨便走兩步,就能聽到年輕的國王發(fā)出支離破碎的呻吟,緊張地含淚抱緊了他,又嬌又軟又可愛。
“嗚……慢一點……博格……啊哈……”連綿不絕的快感如潮水洶涌,沉浸在交合里的白雪逐漸失去了神智,如大牧首所想的那樣,淚眼朦朧地墮落,藤蔓一般掛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主動追逐著高潮的快感,被肏得欲仙欲死,浪蕩喘吟。
安德烈躲在桌子底下,悄悄地窺伺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軍團長能征善戰(zhàn),肌肉虬結(jié),核心力量很強,抱著白雪跟抱一只貓似的,大手托著他的屁股,游刃有余地邁著步,把美麗的少年頂?shù)没ㄖy顫,上半身一晃一晃的,滿臉都是潮濕的紅暈,半張的嘴嬌艷欲滴,誘人的舌尖一吐一吐的,一副被肏得受不了了的淫蕩模樣。
和安德烈印象中的白雪一點也不一樣了,他還是更喜歡那個冷淡懵懂的冰雪美人,哪怕只是趁他睡著了,偷偷摸一摸臉,親一親淺粉的唇瓣,都有種怦然心動的喜悅。
那些以下犯上、師生背德的妄念,也因為小王子如冰如雪,而更顯得刺激。
太甜美的紅玫瑰,太熟爛的水蜜桃,就不是安德烈喜歡的白雪了啊。
他嘆了口氣,卻又移不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白雪的臉,看他的眼角眉梢全是春情,濕漉漉的眼睛水波蕩漾,唇瓣開合間口水滴答滴答,面紅耳赤,誘人至極。
頂級的美人,頂級的誘惑,根本拒絕不了。
噗呲噗呲的水聲不絕于耳,博格輕松地?fù)е籽?,大步在書房散著步,還惡趣味地走到窗口,把失神的少年按在窗戶上,低笑道:“看哪,外面有好多人,他們都看著你呢……看我們尊貴的國王,是怎么用淫蕩的肉穴咬緊男人雞巴的……”
白雪滿臉通紅,勉強回了一點神,恍惚迷離的目光不知落在何處,余光似乎看到窗外執(zhí)勤的侍衛(wèi)投來各色的目光。
那些目光熾熱而渴望,好像很想加入到這場狂歡之中,一起享用他的身體。白雪忍不住一激靈,為這種羞恥的幻想而緊張,卻又敏感地流出更多的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