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博格肆意地抽插著,碩大的龜頭頂開宮口,舒舒服服地插向水潤潤的內在,撞著凹凸不平的棋子,摩擦柔嫩的宮壁。
“啊……好舒服……”這快感來得如此迅捷,一陣比一陣過激,幾乎逼得白雪喘不過氣來,只覺得那小小的子宮被插得又熱又酸,好像要化掉似的。
淚水打濕了白雪清雋的臉,他在接踵而至的高潮里抽搐痙攣,潮噴不止,美妙的影子印在窗紗上,烙在所有看向窗戶的男人心里。
隱隱約約,勾魂攝魄,仿佛遙不可及,又仿佛唾手可得。
他們交換著蠢蠢欲動的目光,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等待著絕美的蝴蝶落入掌中,與之春宵一度。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姿勢,都可以。
只要能享用到至高無上的、美麗絕倫的國王陛下,這輩子就值了。
不過侍衛(wèi)們的小心思都得往后排,此時此刻的白雪歸博格所有。
他們忘情地交歡,好像在世界末日里進行最后的灌溉,潑潑灑灑的精液灌進白雪瑟縮的子宮。他們同時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我得走了?!辈└耠y得露出溫情脈脈的一面,把白雪抱到桌子上,退出來,撫摸著他的臉。
男人的手粗糙有力,好像一面堅固的城墻,覆蓋著白雪大半張臉,小心翼翼,猶如猛虎細嗅薔薇。
“我會替你守住王都,讓你能在王座上安穩(wěn)地睡個覺?!辈└裥Φ?,拇指的指腹輕輕地蹭了蹭白雪的唇瓣,動作十分柔緩,“你能親我一下嗎?”
白雪呆呆地從高潮的余韻里回過神來,剛剛得到了滿足的他,短暫地脫離了大牧首的催眠,慢慢地眨了眨眼,恢復了些往日的冷靜從容。
“可以?!彼虿└裾惺郑邦^低一點,我沒力氣,夠不到?!?/p>
他可愛的表述讓博格忍俊不禁。高壯得像熊一樣的男人單膝跪地,乖乖地低下頭,順服得不可思議。
博格挺拔得像一座威武霸氣的雕像,而白雪溫柔地親吻了這座雕像。
“謝謝你,博格?!彼逍讯猿值氐乐x,悅耳的聲音甚過豎琴叮咚,惹得博格臉一紅。
這男人剛才做愛的時候,臉都沒有這么紅過。他摸了摸被白雪親過的嘴唇,嘆息道:“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就走不了了。有緣再見,期待您的好消息,我的陛下?!?/p>
男人若有所指地看向白雪的小腹,后者也微微一笑,把手指搭在肚子上,悠然道:“我也很期待。”
博格來去如風,除了帶給白雪一場激情的性愛和一肚子精液外,什么都沒有留下。
——不,還是留下了一點的,留下了安德烈老師的醋意。
“陛下想為博格軍團長生孩子嗎?”老師慢條斯理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以不符合他身份的姿態(tài)開口道,“如果他可以,那我也可以吧?”
“老師?”白雪歪頭看著他。
少年的臉上還帶著揮之不去的紅暈,亂七八糟的裙擺遮不住修長的雙腿,夾不住的精液已經順著穴口往外流了,蜿蜒起伏,色情極了。
他下意識想拿起貞操帶堵住小穴,這樣才能留住精液,增加懷孕的幾率。但是剛一抬手,安德烈就按住了他無力的手腕,笑道:“不著急,還有我呢?!?/p>
白雪張了張口,覺得沒有拒絕的理由。多一份精液,就多一點懷孕的概率。安德烈文質彬彬,與他關系匪淺,符合大牧首的選人標準,那么做一場也無妨。
不過……“可我已經累了?!卑籽o奈道,“我的體力不怎么好,老師你是知道的。”
“不用你動,你只要躺著享受就好?!卑驳铝乙娝煽冢瑲g歡喜喜道,“一切交給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可靠的年長者誘哄著,把他的學生推倒在長桌上。黑白的棋子們應聲而倒,噼里啪啦,很是清脆。
很快,這些棋子就要從正經的教學工具,變成不正經的情趣道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