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蘿被嚴(yán)冬在會所包廂里拳交爽暈后,醒過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在一家陌生的酒店里面。
“唔......”
她一動,便覺得小腹內(nèi)酸脹的厲害,以及騷逼里似乎還插著個巨粗的異物般,穴壁里漲的難受極了。
這是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葉蘿抓著被角躺回去,咬著下唇,臉頰上漸漸竟然有淫賤的升起一股淡淡的春意。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嚴(yán)冬很快推開門走出來,他赤著還流著水珠兒的健碩胸膛,胸前大片濃密的胸毛與腹毛讓本就高壯的他看起來更多了幾分侵略性。
他解開圍在腰上的浴巾,直接耷拉著那根驢屌朝著葉蘿走了過去。
葉蘿只瞄了一眼,便瞬速害羞似得把臉扭到了一邊去。
可腦子想著的,卻是那嚇人的玩意兒竟然發(fā)育的比以前更粗長了許多,現(xiàn)在軟著便比她老公的還要大,若是硬起來,那操起逼來豈不是要把女人的肚皮都操透了
哦,不對,以前她就時常被這根驢屌折騰過,但是許多年騷逼不再吃到過,竟然不太能夠回憶起那欲生欲死的感覺了。
“你老公剛才給你打電話過來了。”
忽然嚴(yán)冬說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葉蘿楞了一下:“?。俊?
“我看你一直醒不過來,就幫你接了,你老公問我是不是操你了,我說沒有,只是用拳頭玩玩,他聽起來還挺高興,說邀請我去你們家做客,你呢,你歡迎我嗎?”
“你......你怎么能......”
天吶,她知道嚴(yán)冬向來囂張慣了,但沒想到他會這么無法無天。
他怎么能對自己老公說,自己的騷逼被他的拳頭玩了呢
被子里雙腿間的騷逼一陣翕動,穴壁見竟然又涌出一段微微的癢意。
她的腳趾絞緊著蜷起小腿,想把雙腿夾緊,于是便裝作若無其事的在被子里敲了個二郎腿,可是翹起來又覺得這樣太不淑女雅觀。
正要無所適從的放下腿,誰知抬眼就撞到了嚴(yán)冬含笑的眼睛里,兩人對視了一秒,男人隨即立刻撲到了床上。
“唔啊......”
酒店的房間里不斷傳出女人凄慘崩潰的慘叫和呼痛求饒的聲音,這聲音里隱約還夾雜著肉體‘啪啪啪啪’高速密集的撞擊聲,曖昧的水聲讓門外走廊里路過的每一個人都不由得面紅耳赤。
葉蘿的臉上重新又變得紅光滿面起來,不需要涂抹口紅,那微微泛著紅腫的嘴唇便紅潤無比,看起來像一個紅色的果凍,稍微一戳就會晃來晃去無比柔軟,她現(xiàn)在只需要伸出舌頭輕點嘴唇,就能讓路邊打量她的男人瞬間褲襠暴突,浴血沸騰。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嘖嘖嘖,這是吃了什么保養(yǎng)品啊,紅光滿面的?趕緊給我推薦推薦?”
張晴語氣揶揄,端著咖啡杯,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葉蘿的胳膊。
“哎呀,討厭!”
葉蘿羞惱的躲了一下,那嬌羞的神態(tài)竟然隱約透出了幾分少女的氣息,再加上她身子晃動間,衣領(lǐng)里脖頸處不小心露出來的片片淤痕和吸允出來的青紫吻痕,頓時讓張晴看的更加興奮艷羨起來。
“你還跟我賣起譜來了是不是?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撮合,你們能有現(xiàn)在這樣的神仙日子?”
葉蘿無奈的嬌嗔她一眼,從一旁的沙發(fā)上拿過了了三四個奢侈品大牌手提袋。
“吶,可以放過我了吧?”
張晴撅著嘴巴,一臉勉為其難的接了過來,但那張臉就像是會變戲法一樣,瞬間就變得充滿了八卦的激動之情。
“快跟我說說,最近過得怎么樣???剛剛我看你進(jìn)來,居然穿了一雙平底鞋,我的老天吶,你可是連在大學(xué)宿舍里的拖鞋都是帶高跟的呀!嚴(yán)冬那個禽獸到底怎么你了?”
葉蘿的小臉紅撲撲的,染著藕色指甲油的纖長白皙的手指捏著勺子輕輕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她垂眸壓低聲音輕咳了一聲,然后才一臉難言之隱似得說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我覺得......嚴(yán)冬比以前更嚇人了,以前他就......他就下手不知輕重,每天都弄的我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不舒服,現(xiàn)在......”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哎呀,你倒是快點說啊,對了,我想起來那天同學(xué)聚會,他把你壓在吧臺上,簡直就像老鷹抓小雞似得,當(dāng)時我看著都覺得可怕,感覺他能一手就把你給掐死......”
“唉.....”葉蘿嘆了口氣,“是啊,跟他在一起的確是很爽,沒有男人能像他這么會玩,但我這身體是肉長的,時間長了根本吃不消他那些玩法?!?
“那你快說說,他都是怎么玩你的呀哈哈!”
葉蘿羞澀的瞪了她一眼:“那我告訴你,你可不能說出去啊!”
“你可拉倒吧,你這恨不得挨一頓操就讓全世界知道你的騷逼有多慘的賤貨,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又和嚴(yán)冬好上了,他怎么玩你的,你還能不讓那群姐妹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