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出了心聲,葉蘿哼了一聲:“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吧,嚴冬吧......你知道的,他以前就喜歡玩拳交,還特別喜歡把手張開在騷逼里抓著子宮玩,有時候玩嗨了,還會把子宮弄的脫垂,簡直讓我痛的昏過去,但是又離不開他那瘋狂的玩法兒,也挺糾結(jié)的。”
頓了頓,她接著說道:“現(xiàn)在倒好,他直接更變態(tài)了,不單只往騷逼里塞一個拳頭,連我的屁眼他也不放過,那天聚會的時候,我的騷逼屁眼被他的兩個拳頭捅的直接就失禁了,我可是第一次被玩的那么狠,當時直接就爽暈過去了。”
張晴捂著嘴巴,掩飾不住的笑意:“天吶,他可真夠狠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可從來沒遇到過這么有虐待欲的男人,不過如果換做我是你的話,只怕我現(xiàn)在早就住進醫(yī)院里去了?!?
“是啊,要不是平時我老公和他那幫哥們們也下手比較重,我的承受力強一些,早就被他弄得當他就逃出來了。而且吧.....現(xiàn)在每天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會拿一根特別粗的麻繩,直接穿過我的騷逼,卡著我的逼縫和屁眼,然后繞著腰纏一圈,把我的逼肉和屁眼勒的特別死,解都解不開,他說我的逼和屁眼太騷了,必須這么勒著,才不會24小時發(fā)情......”
張晴滿臉震驚的看著她:“那還不把你的騷逼屁眼都勒壞了?”
“那倒沒有,只是勒著那麻繩,做什么都不方便,走路都是問題,就連上廁所也要向他請示?!?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那你......那你現(xiàn)在身上不會就綁著那麻繩吧,你把裙子掀起來讓我看看。”
說著張晴伸手就要掀她的裙子,葉蘿低呼一聲,慌忙拍掉她作亂的手。
“老實點,周圍這么多人呢?!?
“那你老實交代,現(xiàn)在騷逼屁眼里是不是被嚴冬插著什么東西呢?”
葉蘿咬著下唇搖了搖頭:“除了拳頭和那些又臟又惡心的東西,比如他穿了好幾天臭襪子臟內(nèi)褲,還有什么刷鞋子的鞋刷子擦鞋布之類的,他其實現(xiàn)在很少操我,都是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直折騰我,吊著我的胃口,無論我怎么求他,他都難得操我一次,不過操我一次,我就能消停兩天.....”
說到這里,桌子底下,葉蘿的雙腿緊緊合攏在一起,開始緩緩拱動起來。
她繼續(xù)說道:“因為他的那個雞巴,真是粗的離譜,還長的像驢屌一樣,每次操完我,我都疼的好幾天緩不過來。我現(xiàn)在身上......穿著他半個月之前換下來的內(nèi)褲,他爬完山脫下來的,一直放著沒洗,臭的要死,一股尿騷味還有腥膻氣,他說是專門為了留著的。”
“???他的內(nèi)褲?!”
“嗯......他說,以后不準我再穿自己的那些丁字褲之類的,要穿就必須穿他穿過的臟內(nèi)褲,那些內(nèi)褲上有的特別臟,沒擦干凈的尿液和精斑結(jié)成塊黏在上面,關(guān)鍵是他的內(nèi)褲特別大,所以我一穿在身上,雞巴的布料那里正好貼在我的騷逼上,我一走路,那些臟兮兮的硬塊就磨的我的逼肉特別難受......”
“你老公知道嗎?你穿著嚴冬的內(nèi)褲,那么臭......”
葉蘿紅著臉龐回答道:“他知道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愿意碰我了,說我的爛逼遲早被玩報廢,還說我那里太臭,找個機會要帶我出國做一次私處美容手術(shù),重新修復(fù)我的處女膜,再把陰道弄的緊致起來,不然他一想起來我整天穿著別的男人的臟內(nèi)褲就膈應(yīng)?!?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你老公的脾氣也太好了吧?我老公每次一知道我再外面被別的男人操,就要用淋浴的噴頭對著我的騷逼猛噴水,熱水燒我的逼肉還幾次都燙傷了?!?
“我老公好像沒怎么生氣,但是他挺不舒服的,所以好幾次在家的時候,掰開我的腿,看到我穿著嚴冬的臭內(nèi)褲,就會讓我繼續(xù)穿著,然后掏出雞巴,隔著嚴冬的內(nèi)褲對著我的騷逼撒尿,完了他讓我自己把尿捂干,一直穿著濃濃尿騷味的內(nèi)褲出門......”
張晴聽著,竟然也翹起了二郎腿,撐著下巴幽怨的嘆了口氣:“小蘿......你的命可真好啊,如果我老公也能那么有情趣就好了?!?
結(jié)束了短暫的姐妹聚會,葉蘿離開咖啡廳會直接開車去了嚴冬的公司。
嚴冬的公司很大,不過最近她基本上三天兩頭就會來一次,所以公司的前臺和秘書助理都認識她,不需要通報直接就讓她進了總裁辦公室。
嚴冬正坐在辦公桌后面對著電腦開視頻會議,葉蘿不敢出聲,只能輕輕走過去,然后握住男人的大手,牽引著讓他的大手去摸自己裙子里面,那臭烘烘的散發(fā)著男人褲襠里的腥臭味尿騷味以及自己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的騷逼。
隔著內(nèi)褲,男人的大手掙脫了她的牽引,反客為主的霸道的用手指兇殘的揉捏起內(nèi)褲內(nèi)飽滿紅腫的逼肉,直玩的葉蘿嬌喘不停,屁股觸電了似得跪在地上不斷顫粟打著哆嗦。
男人玩了一會兒,當她馬上快要到達高潮時,卻忽然把手抽了出來。
那大手沾染了無與倫比的怪異臭味,直接伸進葉蘿的嘴巴里,捏著那靈活的小舌頭,讓其用舌尖細細的舔舐干凈指縫間每一絲被沾染的淫水和臟污。
待舔干凈了之后,嚴冬對著她指了指抽屜。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葉蘿低吟一聲,流著口水滿臉羞紅的拉開那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條粗長的麻繩。
這麻繩在她身上不知道待過多長時間了,每一寸都曾被她的淫水浸泡,被她的騷逼狠狠摩擦過,所以雙手一碰到它,身體便自動感覺到了恐懼和難耐的低賤渴望。
在男人的注視下,葉蘿拿著麻繩,低頭把麻繩穿過自己的逼縫,按照之前的方式,卡著騷逼和屁眼,最后再腰上繞一圈打了個結(jié)。
做完這一切后,她挺起身讓男人去摸系在腰間的麻繩系的有多緊,男人摸了摸,滿意的揪了一下她的奶尖,然后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跪坐在自己的皮鞋腳背上。
那麻繩狠狠的深陷在騷逼的縫隙中,屁眼也被勒的連穴口都看不到了,她稍微一動,就覺得雙腿間的皮肉要被麻繩給絞掉一塊。
低吟悶哼著爬起來坐在男人的皮鞋腳背上,騷逼里溢出來的淫水便很快把麻繩和男人的腳背沾濕了。
她蕩秋千一樣,屁股坐在腳背上晃來晃去,勾引的男人終于無法再淡定下去,便勾著腳尖,膝蓋發(fā)力,然后狠狠的用鞋尖對著跪在桌子底下的騷逼踢了上去。
在視頻電話結(jié)束后的第一秒,葉蘿再也憋不住了,扯開嗓子發(fā)出了凄厲又愉悅的慘叫,那慘叫的聲音里還參雜著詭異的淫蕩氣息,聲音穿過辦公室的門,傳進了外面每一個員工的耳朵里。
瞬間原本認真工作的員工們,都放下二郎手頭的工作,交頭接耳討論起葉蘿又來挨操挨虐了之類的淫邪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