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上,被褥床單都擰做了一團,大堆的耷拉到了地上,而床榻上,一對師徒正在激烈地交合。
那受罰回來的徒弟剛從昏迷中醒來沒多久,皮膚上還有明顯的瘀傷和凍痕,可是現(xiàn)在卻霸道地把他的師尊整個壓在了床上,健壯有力的身體幾乎把清瘦的師尊遮蓋得嚴嚴實實,用那柄肉刃猛烈地貫穿師尊的身體。
“唔呃——”
祁疏剛從斷崖山回來,身上還卷雜著冰雪,身上也是冰涼的,他被徒弟的炙熱燙得顫抖,纖長漂亮的手指緊緊地抓在薛聞則的脊背上,壓出來難耐的指痕。
薛聞則內(nèi)心被興奮充斥,滿心滿眼都是師尊擔心他的樣子,所有的情緒在此時都變成了無處發(fā)泄的情欲,他托著祁疏的腰,身下狠狠一撞!
得到了師尊允許的徒弟急躁得不行,每一次都貪婪到了極致,昂揚的性器勢如破竹地侵入柔軟的后穴,砰地操開了師尊的后穴。
碩大的頂端碾壓著腸壁上的所有敏感點往里狠命地砸,攢著勁兒地往里頂撞,全根沒入后再猛地拔出,跟幾百年沒吃過肉一樣摁著師尊死命地干,拔出來的那根肉棍上都沾滿了鑿出來的淫液,濕滑黏膩地裹成了一層的水膜。
薛聞則常年刻苦修煉,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實打實的,就連兩只手掌上都是握武器練出來的繭子,祁疏被他壓著操,沒經(jīng)歷過什么磨練的皮膚上都被搓出了不少的紅痕。
薛聞則一邊操一邊憐惜地去揉祁疏身上被他弄出來的印記,帶著薄繭的手卻把師尊的兩只乳頭都揉捏到了艷紅。
祁疏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眉眼間盡是隱忍,“別...別弄啊啊——”
話音未落,師尊胸前一粒紅腫著的乳尖就被徒弟吸到了口中,隨即就是瘋狂得舔咬。
狗崽子一樣的徒弟仗著在床上的蠻力把師尊強勢壓制住,牙齒碾住師尊粉紅的乳頭研磨,同時胯下操干得越來越猛,不帶停地次次貫穿師尊被撐到老大的穴眼,操穴和吮吸時發(fā)出來的水聲在這場師徒亂倫的交歡中聽起來淫靡到了極致。
原本僅是簡單的插入頂操都會讓師尊受不住地嗚咽叫罵,現(xiàn)在再加上被咬奶頭的刺激,師尊呻吟的聲音都帶上了明顯的顫抖,嗓子也是緊得不行,腿間那根干凈漂亮的肉棒沒堅持幾下就顫巍巍地開始往外面吐出精水。
“慢點...薛聞則...慢點嗚!”
師尊的陽具流水,眼睛也流水,明明看起來是最不知情欲的人,可是現(xiàn)在卻被膽大包天的孽徒玩到渾身都在顫,師尊實在受不住了,雙手推搡著徒弟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可是后穴又被重重一頂!
“嗚...嗚啊...”
師尊的雙腿都合不攏了,原本夾在徒弟腰上的雙腿也滑落了下去,大腿內(nèi)側也滿是手指印。
“?!?/p>
徒弟終于嘗夠了師尊的乳尖,嘴唇從師尊皮膚上松開時發(fā)出了啵的聲音,完全可以看出來這徒弟是有多么的冒犯,甚至把師尊的乳尖都吸到紅腫,和另一邊比簡直是大了一倍。
“師尊對不起...弟子實在是太喜歡師尊了...”
薛聞則握住了師尊射了又射的性器,圈在手中用手指勾去了上面殘留的精水。
徒弟嘴里說著道歉,可是抽插的速度卻不見停,甚至因為師尊的流淚顫抖變得更加興奮了,擠在穴里的肉棍上青筋都突了起來,啪啪啪地往里挺動著,帶出來一腔的黏熱水液。
師尊身上的衣袍都還沒有脫呢,就被徒弟摁著操到哭喘,甚至隔著衣物都能看到腹部的鼓起,像是要被徒弟的孽根頂穿一樣啪地凸起來好大一塊,然后又猛地平坦下去。
師尊忍得實在是難受,小肉棒都射了不知道有幾回,他壓抑著要發(fā)出來的哽咽,牙齒咬住手背。
薛聞則卻突然抓住了師尊的兩只手腕,猛地舉到頭頂,俯身便堵住了師尊要叫罵出聲的嘴,怒漲的孽根也猛地深入,震顫了幾下就陡然噴出大股黏熱!
“嗚!唔——”
所有的嗚咽都被堵在了喉管,師尊眼睛睜大,被抓住舉在頭頂?shù)碾p手難受到擰著床單,可最終還是無力反抗,雙腳蹬踹著床榻被射了一肚子的元陽。
“呼...都給師尊...”